顧承言在這邊泣不聲,秦箏在秦家也不好過。
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磕的搖搖墜,已經跪了一個小時了。
縱使這樣,也不敢一下,別看這兒沒人,的一舉一都在監視之中。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接著門推開,秦嶺松走了進來,他清厲的目掃過慘白小臉,臉上卻不見一疼惜。
不過人卻走過來,沖出了手,“起來,坐吧。”
罰跪的是他,對這般親和的也是他,在外人眼里他是視為珍寶的慈父,可私下里對最狠的也是他。
秦箏雙打著,“爸,我知道錯了。”
秦嶺松坐在自己的大座椅上,也不接話,秦箏繼續道:“爸,跑馬山的地我會想辦法的。”
“顧承言已經給了周家,你能想什麼辦法,嗯?”秦嶺松不怒自威的聲音格外的磣人。
“賀家那邊,”秦箏點到為止。
秦嶺松垮的眼皮往上抬了抬,“賀家?你現在知道賀家了,當初你要是聽我的跟賀岑州搭上,哪怕拿不到跑馬山的地皮,我們秦家也不至于現在這麼被。”
雖然秦箏與顧承言的婚禮照常舉行了,可是婚禮現場出現的變故還是引得猜疑,尤其是商圈的人對他們兩家聯合本不看好,現在顧承言直接把跑馬山給了周家那邊,這更是打了秦家的臉。
“爸,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總之跑馬山這塊地不會那麼輕易就落進周家那邊的,當然我也不會讓顧承言跟周家合作的,”秦箏慘白著臉,可是眼底卻閃著平時見的寒。
秦嶺松要的就是出這種狠,“當初我會帶你回秦家看中的就是你的狠,希你別讓我一再失。”
是五歲被帶進秦家的,原本秦家相中的孤兒院的另一個孩,可秦箏為了能逃離孤兒院,在那晚用刀劃傷了孩的臉,事后也承認了,說想進秦家。
秦箏以為進了秦家自己就一朝飛上枝頭凰,可是想錯了,秦家只是拿當棋子當工,稍有做的不好便會承家法,跪罰則是最輕的一種,也是的最多的。
“我知道,秦箏不會忘,”秦箏低著頭做出允諾。
“顧承言這邊也不能放棄,婚都結了,你還拿不住他的人嗎?”秦嶺松提點。
“爸放心,顧家早晚姓秦,”秦箏十分底氣十足的給了回答。
秦嶺松僵冷的面容有些舒服緩,他擺了下手,“回房里歇著吧。”
秦箏一瘸一拐的走出書房,走回了自己的房間,剛進了屋就打了個趔趄,但是抓住桌角沒讓自己摔倒。
這些年跪的最多的就是地板,最討厭膝蓋。
今天的罪說到底還是姜苒造的,如果不是因為,顧承言不會賭氣將跑馬山給周家,所以姜苒我在地獄的時候你怎麼可能在天堂?
拉著兩條痛到極致的走到床邊坐下,拿出手機打開一個錄像件將自己剛才罰跪的影像保存下來,然后轉發給了姜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