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嘀、嘀、嗒、嗒……”
陸蕭將這首曲子從激昂揚唱到像尿不盡,用了一個小時。
他的眼珠子更是在賀岑州上轉了八百個圈圈,上學時做的眼保健加起來也沒有今天轉的圈數多。
他是接到電話來這兒的,來到后賀岑州屁都不放一個,就這麼干的坐著。
至于為什麼坐著,陸蕭也明白。
大約是要捉!
但那倆字當著賀岑州的面,他可沒有勇氣說。
“賀二,我下去放個水,”陸蕭是膀胱都坐鼓了。
賀岑州不說話,就那麼慵懶的半躺著,說他活著吧,他氣都不吭一下,說他死了吧,眼睛睜的都不眨一下。
陸蕭拉開了車門,腳落地的時候說了句,“賀二,我為之前對你有誤解道歉。”
“嗯?”賀岑州從鼻腔里給了回應。
“這個老婆你是真心想娶的,”陸蕭說完自我肯定的點頭,“絕對真心。”
“別去廁所了,去看看眼科吧,”賀岑州給了這麼一句。
陸蕭嗤的一笑,“我算是發現了,全上下你就最。”
說完,陸蕭搖了下頭,正準備關車門忽的就停下,接著人蹭的一下子竄到車上,“靠,來了,真來了。”
賀岑州還是那副懶懶的樣子,只不過眼的底明顯更冷沉了幾分。
黑的勞斯萊斯停在了賀岑州的車對面,車門自打開,著黑大的周遲走了下來,助理遞過墨鏡,周遲手一擺拒絕,大步邁向了電梯。
“周家這位花錢都約不到的人竟親自過來,你這老婆用了什麼手段?”陸蕭那點尿意被八卦完全搶占。
賀岑州欠了欠,“想知道自己去問,問我做什麼?”
陸蕭瞥了他一眼,“坐不住就別撐著了,下去瞧瞧吧。”
話落便挨了一腳,“你上輩子是啞,這輩子話這麼多。”
陸蕭,“……”
周遲進病房的時候,空氣中滿滿的辣條味,姜苒的角剛好還含著吃了一半的辣條,面前的茶桌上更是擺滿了零食。
這得謝焦康,不幫傳了話,還讓跑小哥送來了投喂。
姜苒將周遲那抹反盡收眼底,但并沒覺得尷尬不妥,甚至還把邊半辣椒輕輕一勾的全都卷進了里。
“周先生,要不我們晚點過來?”跟著周遲的助理很是不安。
周遲有很嚴重的潔癖,包括對氣味,更何況這辣條味不是一般人得了的。
周遲在姜苒拿起紙巾的時候,抬進了病房,助理隨就要進去,周遲手一抬制止了。
助理站在門口并關上了門,周遲走進去,倨深的眸子落在姜苒的臉上,雖然已經用紙巾過角,可還是留下一小圈氳紅,似是辣的又似是被辣條的澤潤染。
再加上先前吃辣條的小作,這樣的與他看到資料竟似不大相同。
“姜小姐,”周遲主開口。
“周先生!”姜苒站起來,這是做人該有的禮貌和素養。
周遲雙手輕搭于小腹前,“周炳的事是我管教不嚴,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話落,他單手輕置于前,彎腰九十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