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下出租車的時候，焦康在打電話，一只有手指的馬尾梳在后腦，左耳上的耳釘在玻璃的反下閃著碎，屬于男人中的類。
他看到了姜苒，揮了揮手示意進去。
焦康是黑料大V，他的電話十個有九個半不能聽，所以姜苒先去旁邊的便利店買了兩瓶蘇打水，見他掛了電話才進去。
姜苒與他的集起初就是因為利益需要一些黑料，后來因為一個要的一個料害的焦康被人制裁了。
這種事于焦康來說很正常，于姜苒來說花錢買料，其他的都跟無關了，但姜苒知道這事還是讓顧承言出面幫了焦康一把。
焦康在這行干了這麼久，第一次有人這樣對他，從那以后他就姜苒一聲姐，一來二去兩人偶爾也能坐在一起吃吃喝喝，他基本上可以算是姜苒唯一的朋友了。
姜苒把其中一瓶水推給了焦康，“回禮。”
焦康笑了，“你這禮回的是不是太寒磣了點。”
“你投喂的那些也就辣條還湊合吃，”姜苒臨來的時候，把東西都轉送給小護士們了，們歡喜的不行。
“行，下次全送你辣條，”焦康說著敲了下桌上的二維碼，“點餐，邊吃邊聊。”
姜苒拿出手機掃碼點了份粥，還有喜歡的菜，下了單便將手機放到一邊，“說說吧，你手里都有我哪些新聞？”
焦康擰開蘇打水喝了一口，“就知道你得問。”
他把手機打開，直接推到了姜苒面前，“自己看吧。”
姜苒掃了幾眼，“沒有什麼不能發的。”
“姜大，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有一個份？”焦康提醒。
原來顧及的是賀家，姜苒哂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
“不怕啊，但是曝了于我也沒什麼好，再說了你又不是別人，我你簍子干嘛，”焦康的單手懶漫搭在椅背上，翹著二郎時不時的抖一下。
他這次種沒骨架的恣意跟賀岑州像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賀岑州給人的覺就是懶的高貴，懶的隨心但不惹人反，可是焦康這樣子就有些流里流氣的。
“男抖窮抖賤，你那別不就抖，”姜苒提醒。
焦康倒是聽的，立即把放工整，一雙眼睛始終盯著姜苒。
“有話就說，有事就問，”姜苒看穿他。
讓問焦康也不客氣，“周家那位見完了？”
姜苒喝了口水，漫不經心，“嗯。”
“我就好奇一張他前司機撞你的照片，怎麼就能讓他去乖乖見你？”焦康是干這個的，好奇心比誰都重。
姜苒長睫微掀，“大概是……我長的好看。”
這自信真是跟呼吸一樣自然，焦康笑了，“確實。”
飯菜上來，姜苒和焦康開始吃東西，焦康給講一些自己最近搜羅來的一些悉人的料，他也不怕姜苒給出去，因為一向嚴。
“你有QQ嗎？”吃完正餐，姜苒吃水果的時候，焦康突的問了這麼一句。
姜苒頓了一下，“嗯？”
“有人讓我查一個QQ，我發現登錄IP地址是你的，”焦康凝視著，眼底帶著探究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