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又下了蠱吧,”姜苒把他說的好像是一個男巫似的。
賀岑州是這兒的常客,也是這兒的黑客,沒蠱這兒的老頭老太太,但好在他的初衷都是哄他們開心。
他沖姜苒勾了下手指,姜苒才不鳥他,一副你說不的樣子,他往這邊靠了過來,“因為我說給他介紹個老伴。”
姜苒,“……”
“我算是發現了這玩意真的不分年齡,八十了不耽誤春心,”賀岑州的慨讓姜苒想到最近很火的一個視頻新聞,一個跳廣場舞老太太跳舞二十多年收到了一百多個金手鐲。
想想那些老頭老太太一把年紀了,就算是有心也無力了吧,姜苒的順著想法就說了出來,“八十了也就只能心了。”
賀岑州過來,“所以啊,有些事得趁早。”
姜苒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輕咳了一聲,“賀岑州你不覺得自己有些不務正業嗎?”
以前對他不了解,可自從跟他結婚后,就沒見過他正經八百的去公司上過班。
也就是上次他消失幾天不見,打電話找他從助理那兒聽到一句他在開會。
跟在顧承言邊這些年,可是親眼見過他是如何打拼,甚至幾天不夜不合眼的,可在賀岑州這兒別說熬夜了,他都沒好好去過公司。
賀岑州自然明白的意思,“我每天拿上億的錢養那麼多人,還事事要我去做,我當慈善家嗎?”
這話聽著沒病,可是又不對,“你就不怕哪天被人奪了權,架空?”
“這樣說吧,那個人還沒生出來,”賀岑州說話的時候往姜苒腰間瞄了一眼。
姜苒立即領會了他的意思,莫明的臉一熱,直接就轉了。
賀岑州提步跟上,“我不是不務正業,而是除了吃飯睡覺之外,他們都把事替我做了,我想做都沒機會。”
他真是優越的讓人牙,姜苒口懟上,“怎麼上廁所他們也替你?”
說完,姜苒才發現自己懟他似乎有癮了。
賀岑州的手扣住的,把一把帶進懷里,今天巧的是兩人都穿著真襯,這種料最大的好就是單簿猶如沒穿一般。
所以兩人著的時候,真有種無阻礙相的覺,姜苒的子頓時就燒了起來。
掙扎著要推他,賀岑州卻鉗制的更,“最近杠我很爽?”
姜苒沒再,因為越兩人之間的越強,都能覺到他的力量,這覺比著接更刺激。
“不是無心的,只是就事論事,”姜苒解釋。
賀岑州看著眉眼間難得的紅之,“真不是看我不順眼,故意找我的茬?”
“賀岑州,其實我是跟你學的,”姜苒還是一語道破他的疑,“你平時都是這樣懟別人的,現在覺到這滋味不舒服吧?”
“我?”賀岑州眉梢微挑,“有麼?”
“有,且很嚴重,”姜苒提醒。
賀岑州輕咳了一聲,“行,我以后注意。”
說著他牽起的手,“走。”
“去哪?”來到這兒還沒跟外婆打招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