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失職,讓硝煙四起的爭奪了一場笑話。
義賣繼續,但姜苒和賀家包括顧承言那邊都沒有再出手,姜苒找了個理由離開,直接到了后臺。
才不信失職的鬼話,肯定是義賣的人臨時反悔。
至于原因不清楚,但絕對跟錢無關,五千萬買那條項鏈都快能搞批發了,難道是項鏈的主人因為顧賀兩家的爭奪怕最后得罪人?
姜苒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只想得到那條項鏈。
賀岑州找到姜苒的時候,正在后臺跟工作人員涉,“那條項鏈我要,多錢都行。”
“抱歉賀太太,那條項鏈真的非義賣,不是錢的問題,”工作人員始終重復這一句話。
姜苒并不放棄,“我想見一下項鏈的主人。”
“這個也很抱歉,”工作人員子半躬,滿滿的歉意。
看著這態度,姜苒知道想要得到這條項鏈肯定是難了,但從來不是肯放棄之人,“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姜苒是新晉賀太太,剛才在宴會上安容帶著走遍全場,那代表什麼誰人不知道?
工作人員哪敢得罪,立即點頭,“賀太太盡管說。”
“幫我給項鏈的主人帶個話,如果他想再出手了能不能先給我個機會,因為我想把這條項鏈送給我過世的母親,”姜苒只說到這兒。
不算是說謊,因為這條項鏈或許能幫找到當年的男人,也算是給母親一個代。
“好的賀太太,我一定轉達,”工作人員再次給姜苒鞠躬,然后抹了把額頭的汗離開。
姜苒站在原地失神沒,賀岑州能覺到的失落,還有對那條項鏈的。
一條破項鏈,為何如此值得,甚至不惜連自己過世的母親都搬了出來?
賀岑州拿出手機編了條消息出去:今天義賣會的一條藍項鏈我要了。
收起手機,賀岑州走了過去,他的大手落在姜苒的腰間,不重不輕的讓失神的姜苒了一下,也讓本能的想避開他,可賀岑州的手指收了力道,將錮住。
“就這麼想要?”賀岑州的聲線低啞。
姜苒知道他能找到這兒,大約是聽到對工作人員的問詢,“嗯。”
說完,姜苒看向他,“你有辦法弄到嗎?”
有后門不走白不走,以賀岑州的能耐應該比有辦法多。
賀岑州的手指在的腰間輕輕挲,“不知道,但可以試試。”
姜苒就要張說謝謝,但那個字到了舌尖又咽了回去,“我相信你。”
一聲輕笑從賀岑州鼻間溢出,“賀太太PUA我。”
“是真的信你,在帝都沒有你賀岑州想要得不到的,”姜苒是給他戴高帽子,但也是共識。
賀岑州忽的頭一偏,于細的頸間,簿簿的呼吸噴在上面,“賀太太信我,是不是意味著你的心甘愿也往前邁了一步?”
姜苒想起他說過的等心甘愿那一天,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睡這事上,他是沒斷過念想的。
姜苒剛要說什麼,賀岑州的手機嘀嘀了兩聲,是有消息進來了。
借機拉開他放在腰間的手,邁著步子往外走。
賀岑州拿出手機瞥了眼收到的信息,目落在姜苒半半的背上,眼底的那笑意倏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