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夜探寒魅,那里高手如云,我總要有個防武吧?”
“要武不會自己買?天惦念著我的銀針!”
“自己買干什麼,你的銀針我用著很順手,何況A市要讓我攜帶武的人不多,買了浪費!”
江影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眼皮耷拉。
“下次再我的銀針,看我不了你的皮!”江默眼睛一瞪。
“你哪舍得,我們倆從小相依為命,是最親無間的!”
江影一點沒在怕的,反而圏著他的胳膊蹭了蹭。
“來!”
對江影的頑皮,江默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正如所說,他們倆從小相依為命,沒有誰比得過對方重要。
就是太重要,江默才時刻提防,怕傷。
“改改你自己闖禍的病,小姐還沒找到,你別搗蛋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
“你覺得有幾個人能傷我?何況我夜探寒魅也不是去玩啊,至我阻止了月年帶走江雪唯!”
“外公的璀璨之星最有可能給的就是江雨唯或江雪唯,若江雪唯出了國,我們就更難確定誰才是星耀的主人了!”
“你這誤打誤撞!”
還敢在他面前邀功,江默賞一個栗。
“江默,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我爸,啰嗦!”
著腦門,江影氣得跳腳,無可奈何。
江默一點功夫沒有,又不能趁人之危打他。
“不跟你吵,我上樓睡覺去了,拜拜!”
一抹人影消失,只留江默氣得吹胡子瞪眼。
到底是誰跟誰吵了?
*
十點,甜品屋。
江雪唯足足等了兩個小時,喜歡的甜品挨個嘗了個遍。
仍不見月年的影。
打電話沒人接,發信息也沒人回。
又等了半個小時,店員告知打烊,才回了皇朝。
心想著可能是臨時出急任務,所以失了約。
開門。
寒月澈已坐在客廳里。
一手端著熱騰騰的咖啡,一手拿著平板看市。
斜倚在沙發上,難以形容的慵懶貴氣。
他剛洗完澡,頭發半干,散著一溫潤之氣,搭配咖啡濃郁的香氣,很舒服的味道。
江雪唯心咯噔一下。
這個時候他不是應該在書房里辦公嘛。
“在等我?你可以給我打電話!”
倒不是怕他等太久,而是怕他發脾氣。
“你不是手機摔壞了,怎麼打?”冷冷的聲音里有一埋怨。
余一瞥,睨見掌心拽著一部白手機。
“月年送的?”寒月澈劍眉微蹙。
江雪唯埋首不說話,算是默認。
手腳還真快,寒月澈暗暗冷嗤一聲。
“別不就收別人的東西,免得以后人欠多了不知道怎麼還!”
寒月澈低沉的嗓音出奇的冷。
江雪唯卻沒那麼心驚膽。
寒大這副模樣,好像……
吃醋了?
不多看兩眼,想從他表讀出除冷漠以外的神。
一道低沉地聲音,“看什麼?還不去洗澡?”
江雪唯一個激靈,委屈的抿著小,準備回房。
經過吧臺,突兀的白盒子吸引的注意力。
定睛一瞧,是新買的手機。
淺淺的淡,很清新。
“買給我的嗎?”江雪唯興致的問。
瞟了一眼他放在邊的手機。
是款。
不過他這款手機依稀記得只出了一款黑。
他人特意定制了系列?
“你不是有了嗎?怎麼?想坐齊人之福?”寒月澈劍眉一挑。
“不知道是誰坐齊人之福!”江雪唯不甘示弱,嘀咕道。
“你說什麼?”聲音很小,寒月澈還是聽見了。
一陣風到前,扣住纖腰一提,將擱坐在吧臺上。
小子就擱置在他懷里,錮的行。
詭異的姿勢令江雪唯坐立難安。
“寒月澈,放我下來!”窘迫的紅了臉。
“說,誰坐齊人之福?”
近,近得呼吸都融在一起。
“反正不是我!”別開臉。
“小東西,跟你在一起這段時間我有沒有過雨唯,你不知道?”
別說這段時間,六年他都未曾過。
“我哪知道!”又沒有二十四小時盯著他。
何況像江雨唯那麼又粘人的小妖,才不信寒月澈能坐懷不。
“不知道?那我上繳一下公糧你就知道了!”
說著,蔥白手指不疾不徐地放在腰間,伴隨寒月澈邪魅的微笑。
“別,我沒洗澡!”江雪唯慌把住他的手。
“完事一起洗,不嫌棄你!”
那晚他都沒喂飽,今晚絕對不會放過。
“你剛才不是還說我臭死了嘛!”
“這會兒聞了一下,可以接!”
扣住的小蠻腰,三兩下解決束縛。
麻溜的作讓江雪唯更加驚慌,“別,別在吧臺!”
璀璨的燈,在落地床上折出頹廢的自己。
“就在這里,偶爾換換地方,你會喜歡的!”
一晚上,寒月澈折騰的死去活來。
從吧臺到沙發,所到之一片狼籍。
還總在靡之際,薄覆在耳邊問,“用月年買的手機,還是我的?”
冷酷的男人吃起醋來更是可怕。
這是一夜悟出來的道理。
………
次日,睡到日曬三桿才起床上班。
腰太酸,走起路來都有些別扭。
每每要下樓送文件時,總是會在心里咒罵寒月澈千萬遍。
真佩服他的力。
昨晚幾乎整夜沒睡,他還是早早的來上班,還連續開了四個小時的會議。
“忘塵,寒總的朋友來了,你趕準備點甜品拿進去!”
江雨唯來了?
江雪唯子一頓,手上的作停在半空中。
娛樂新聞里不是報道接了部電影嘛,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看來還是不放心,哪怕與幾個巨星合作,還是要空回來查崗啊。
“蕓姐,我要下去送文件,要不……”
雖然的換裝至今沒人認出來,可江雨唯畢竟是姐姐。
生活了20年,還是有點后怕。
“送文件我去,雨唯小姐脾氣有點怪,稍不滿意就喜歡摔東西,我怕不小心砸到我的肚子,一尸兩命,忘塵,你就當幫幫蕓姐!”
生氣就摔東西,這確實是江雨唯從小的病。
看了看鄧蕓蕓圓滾滾的肚子,江雪唯心有,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