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染是被傅衍寒扛回別墅的。
回到別墅,傅衍寒看著傭人們忙里忙外地打掃衛生,角微微上揚。
曾幾何時,他對這棟新婚別墅棄如敝履,只因有寧染存在,不想玷污自己的眼睛,后來他才很回到別墅,每次回來,僅是為了借用寧染滿足生理需求。
如今,一切都變了。
正是因為寧染搬回別墅,傅衍寒不得整日整夜待在這里。
等到傭人們收拾完畢,寧染牽著團團走進臥室,察覺到背后的男人跟過來,眼疾手快地關上房門。
“砰。”
傅衍寒險些撞到鼻子。
他眸一冷,沖著眼前的房門自語道:“早晚有一天把你拆了。”
......
寧染在別墅住了一個星期,傅衍寒同樣忍耐了一個星期。
眼看著妻子搬回別墅,他卻不能行使丈夫的權利,難免不滿。
傅衍寒能覺到寧染刻意冷漠,卻也敢怒不敢言。
直到某天夜深人靜,他再也忍不住,找來傭人拿到備用鑰匙,悄悄打開了那道他夢寐以求都想拆除的房門。
房門打開后,傭人匆忙離開。
傅衍寒放輕腳步走進臥室,他這次前來是為了把團團走,還是顧明南和林青州幫忙出的主意。
畢竟寧染從未打算在別墅久居,傅衍寒前幾天還看到在網上瀏覽過出租屋,漸漸沒了安全,唯有出此下策。
或許寧染看在團團的面子上,能夠留在別墅。
傅衍寒沒有看到寧染的影,浴室里傳來嘩啦的流水聲,想必在洗澡。
傅衍寒覺得老天爺都在幫助他,連忙上前將團團抱在懷里。
從前他是討厭的,此刻即便沾了一狗,仍是激地親了親。
傅衍寒心虛地看了眼浴室門,張開外套把團團裹進懷里,地溜了出去。
房門悄無聲息地關閉,與此同時寧染剛好裹著浴巾走出浴室。
拭好子,換了一寬松睡,剛想給團團喂些狗糧,卻不見它的影。
“團團?”
寧染喊了一聲,連床底下都找了,仍是沒有發現。
著急離開臥室尋找。
試著喚了幾聲,不一會便聽到幾聲狗。
寧染順著聲源走過去,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傅衍寒的臥室門前。
沒想到是傅衍寒干的,畢竟他一向有些潔癖,不喜歡小。
“咚咚咚。”
寧染敲了敲門。
不一會,房門打開,寧染看著圍著浴巾的傅衍寒,詢問道:“看到團團沒有?”
“沒......”
“汪汪。”
傅衍寒還沒來得及撒謊,團團不給面子地了幾聲。
霎時間,氣氛陷一陣沉默。
寧染抱著胳膊,頓時氣笑出來:“別跟我說剛才那幾聲汪汪,是你的。”
傅衍寒臉微紅,眼看瞞不住,干脆點頭承認道:“以后團團跟我一起睡。”
“這是我的狗,憑什麼跟你睡?”
寧染還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闖臥室,看到團團正趴在床邊,津津有味地吃著狗糧。
傅衍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跟過去,從后背輕輕擁著:“既然我們都想和團團睡,不如你搬到我房間里來,或者我搬到你房間里去?”
“我是來找狗的,請傅總自重。”
寧染掙了掙子。
傅衍寒愣了愣,總覺得寧染罵了他一句。
寧染僅穿著一件寬松睡,領口微敞,傅衍寒看到那一抹風,便覺得嚨有些干。
或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傅衍寒覺得寧染的子極了,帶著淡淡的沐浴香氣,想要一品芳澤,不經意間解開了腰間的帶。
寧染臉微紅,下意識按住快要落的吊帶,捉住他的手腕。
傅衍寒察覺到不想,也沒再為難。
他半跪下子,輕輕握住的腳踝,將白凈的小腳捧在手心,抬起臉注視著寧染的眼睛,溫聲道:“怎麼沒有穿拖鞋就出來了,你本就寒,會凍壞子的。”
寧染一怔,想到發現團團不見后便著急出門,連拖鞋都沒來得及穿。
腳下傳來一陣敏,寧染下意識想要回腳,卻被男人握得更。
“傅衍寒......”
“嗯?”
“放開我。”
寧染難為的別開臉。
傅衍寒并未聽的話,上前抱著的雙,輕而易舉地便將托起,放在了書桌上。
寧染心跳加速,子即將到冰冷的墻壁,一只溫熱的手掌護著的后背。
四目相對,寧染愣了幾秒,避開傅衍寒灼熱的目,不再看他。
“傅太太,你長大了不。”
傅衍寒著的下,俯湊得更近,兩人鼻尖輕輕在一起。
寧染愣了愣,順著他的目垂眸,憤道:“傅衍寒,你下流!”
“愿意領罰。”
傅衍寒揚起的下,迫不及待地吻著的瓣。
“唔......”
寧染臉通紅,雙手輕抵著他堅實的,不想和他在一起。
兩人一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傅衍寒這枚吻,自然是久旱逢甘霖,一即發無法自拔。
他吻著寧染白皙修長的脖頸,恨不得親遍每一寸。
“傅,傅衍寒,我不想,你不能......”
寧染著氣拒絕。
“我會讓你想的。”
傅衍寒吻的愈發激烈,正當他想要更近一步,背后忽然傳來團團的聲。
傅衍寒還未反應過來,便看到原本吃著狗糧的團團一躍而起,一口咬在了他的屁上。
傅衍寒吃痛地了聲,立即松開寧染。
總算得到逃的機會,寧染連忙提起睡,彎腰抱起氣勢洶洶的團團,朝著門口走去。
“寧染,你的狗!”
傅衍寒眸一冷,吃痛的捂著屁。
“團團真乖。”
寧染了團團的腦袋,沒好氣道:“請傅總放心,團團有打疫苗,不過為了您的著想,還請你保險起見也去打一針,免得傳染我的團團。”
“你!”
傅衍寒氣得說不出話。
等到寧染離開,他連忙拿出電話:“快,快私人醫生過來,記得帶上狂犬疫苗。”
電話那頭的徐薇疑:“傅總,誰被狗咬了?”
“是...是王媽。”
說著傅衍寒便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