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林青州便用力拍了一下顧明南的肩膀。
顧明南嘟了嘟,輕輕牽著寧染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了,委屈道:“肩膀好痛,小染妹妹你幫我。”
寧染:“......”
好像在的印象里,顧明南永遠都是這麼不正經,倒是能夠提供滿滿的緒價值。
林青州白了一眼道:“別磨磨嘰嘰的,趕說正事。”
顧明南咳嗽幾聲,笑著道:“小染妹妹,你大禍臨頭了,不過還好遇到了我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我......”
“林婉茹要對你下毒手。”
林青州搶過話茬。
“......”
顧明南傻了眼,埋怨道:“有沒有搞錯,我還沒有演完英雄救的戲碼呢。”
“下毒手?”
寧染聞言一愣。
沈默辭眉頭微蹙,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分析道:“想來林婉茹也沒有幾天活頭了,大概是想要在臨死前報復小染。”
“你說的沒錯,好在我事先有準備,截獲了這條消息。”
顧明南一臉認真。
林青州瘋狂翻白眼,毫不留地穿道:“你有什麼準備,要不是我在林婉茹的手機里安裝了竊聽件,你能知道?”
顧明南面尷尬,吐槽道:“你能不能別穿我?”
寧染神慌張,看著外面漆黑的街道,疑道:“準備什麼時候手?”
“大概就在今晚,畢竟明天便是林婉茹和傅衍寒結婚的日子。”
林青州分析道。
“既然如此,我們先做好萬全準備。”
沈默辭點頭道。
時間快到凌晨,街道上早已沒了行人。
寧染一行人躲在車里,觀察著律所門口。
不一會,兩道陌生的影出現,手中還提著兩個塑料桶。
寧染看到兩個男人談了一會,趴在窗臺地看了看,隨即把塑料桶里的倒了出來。
好在沈默辭早有預料,事先律所隔壁的服店里搬來了兩個模特假人,以此混淆兇手,讓兇手誤以為他們還待在律所。
“他們灑了什麼?”
寧染疑道。
“應該是汽油。”
沈默辭眸一冷,拿出手機將眼前的一幕拍下來。
寧染再次投去目,只見兩個男人倒完塑料桶里的最后一汽油,拿出燃燒火柴丟了過去。
零星的火苗遇到汽油后蹭地一下燃起。
霎時間,火沖天,熊熊大火燃燒著律所,寧染漸漸紅了眼眶。
知道律所是沈默辭的所有心,先前傅衍寒用手段迫使沈默辭搬家,此刻辛苦立的律所又一次被毀。
沈默辭察覺到眼中的愧疚,淡淡一笑道:“丟了律所,卻換來了你的自由,這筆買賣再合適不過了。”
“還我自由?”
寧染疑道。
顧明南笑了笑道:“看來沈先生已經猜出我和青州的心思了。”
“正所謂,英雄所見略同。”
沈默辭點了點頭,分析道:“林婉茹之所以這麼做,要的就是謀害小染,現在的計劃沒有得逞,我們不如將計就計,等到律所燒毀后對外宣稱我和小染已經葬于火災,也好讓傅衍寒死心。”
寧染后知后覺過來。
恍惚間,覺到手背傳來一陣溫暖,是沈默辭牽住了的手,溫聲道:“小染,這或許是還你自由的最好機會,為了你的著想,我覺得你應該離開這座城市。”
寧染臻首輕點,輕輕著小腹。
自由曾是夢寐以求的,現如今機會就擺在的眼前,卻變得有些迷茫。
京市好似沒有了的容之所。
沉默片刻,寧染詢問道:“我該去哪?”
顧明南笑著道:“去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離開傅衍寒,狠狠打他的臉,反正我已經安排了私人飛機,等你坐上飛機再考慮去哪里也行。”
寧染眼眶溫熱,著的目:“謝謝明南哥。”
林青州點頭道:“我們雖然是傅衍寒的好兄弟,總歸不忍心讓他一錯再錯,傅衍寒欠你的,這輩子都無法還清,看來只能下輩子再彌補了。”
寧染垂眸,笑著搖了搖頭道:“下輩子我也不想遇見他。”
林青州和顧明南相視一眼,知道寧染對傅衍寒徹底心灰意冷。
寧染雙眼通紅,目呆滯地看著律所燃燒著熊熊大火,這座城市早已沒有了讓留的人,甚至連的容之所也找不到了。
終究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沈默辭將錄制好的視頻發給了顧明南,請求道:“明天就是傅衍寒和林婉茹結婚的日子,到時候你們可以把這段視頻給傅衍寒看看,也好能證明我和小染真的死在了律所,沒有逃出來過。”
顧明南點頭道:“放心吧。”
......
翌日。
一隊排列整齊的豪華婚車并未從傅家老宅駛離,而是從傅氏集團出發。
林婉茹曾提出結婚的前一晚要把婚車停在傅家老宅,總歸讓這場婚禮看起來顯得男方父母重視一些,后來傅家長輩們直接派人把婚車掀翻在地,甚至連車都卸走了。
無奈之下,傅衍寒只能將婚車安排在了傅氏集團。
前往婚禮現場的路上,傅衍寒的拇指輕輕挲著無名指上的婚戒。
那是他和寧染的象征,他仍舊戴在手上,也不知道曾經把婚戒視為珍寶的寧染還有沒有戴著。
他猜想大概是沒有吧,畢竟的心那麼狠,狠到可以把他踢出心房。
傅衍寒看著街道上幾輛消防車駛過,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一種不祥的預。
他疑道:“哪里發生了火災?”
司機師傅笑著道:“傅總,京市那麼大,發生火災還不是正常的事嗎?”
傅衍寒忽然沉默下來,拿出手機試著給寧染打去電話。
可接連發出去的信息有十多條,仍像是石沉大海。
他知道自己早就被寧染拉黑了,一直沒有解封。
寧染,你讓我真正見識到了,原來一個人的心,真會是鐵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