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寒的右手捧著不及掌大小的臉蛋,像是一個虔誠的信徒,一點點吻著的脖頸,直到吻到的瓣,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品芳澤。
寧染被迫承著他的,腦海里忽然浮現著傅衍寒和林婉茹親恩的場面,不覺得反胃,下意識握住他游走著的手掌。
覺到一束縛,傅衍寒眸驟冷,著的下頜道:“傅太太這是怎麼了?”
寧染眼眶泛紅,微紅的臉蛋扭向一旁,難堪地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呵,你把自己當了什麼?”
傅衍寒眼底閃過一抹輕蔑的目,著的下頜更加用力了些,冷聲道:“在我的眼中,你離傅太太的名分還差得遠,至于你現在的份...和那些用獲取利益的人相比,有什麼區別?”
寧染心里傳來一陣刺痛,淚水悄然落,染了潔白的枕頭。
傅衍寒心中的漸漸消散,起坐到了沙發上,倒了一杯香檳輕輕晃著。
寧染緩緩坐起,整理著被撕扯開的領口,卻發現扣子早已不知道蹦到了哪里。
傅衍寒抿了口香檳,冷笑著問道:“如果寧小姐真想求我放過默染藥業,那就拿出點誠意來,否則等我的耐心消磨殆盡,后果自負。”
寧染臉蒼白,輕聲道:“你還想要我做什麼?”
“如何取悅自己的丈夫,還需要我來教你嗎?”
傅衍寒冷冷的看了一眼。
寧染沉默片刻,垂下黯淡無的眸子,朝著他步步走去。
方才和傅衍寒的肢接,讓心中萬分反,不過為了保住默染藥業,保住萌萌能夠活下去的最后希,不得不向傅衍寒妥協。
見走了過來,傅衍寒仍是一副冷漠的態度:“如果不愿的話,你大可以現在就離開,別總是擺出一副有誰迫你的樣子,主權可是在你的手里。”
寧染子一怔。
主權在的手里?
呵,這恐怕是聽到過最好笑的笑話。
寧染挽了下耳邊的碎發,攏起擺緩緩坐在了傅衍寒的上。
見他沉默不語,一味地品嘗著香檳,寧染知道傅衍寒是想要主取悅,忍著心中的反親吻著他的結。
傅衍寒覺得腹中燥熱,看著寧染的目里摻雜了一嫌棄,手掌扼住白皙的脖頸,玩味地笑道:“瞧瞧看,其實你還是蠻會取悅男人的,先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從沒有展現過這一面,難不是沈默辭將你調教了這副廉價的模樣?”
他覺得人都是矛盾,先前迫不及待地想要讓寧染變回傅太太,變那個事事都會聽從他的安排的妻子。
可現在,寧染終于變了他心中所想的那樣,卻覺得虛偽至極,廉價的甚至不想和再有任何接。
寧染白皙的脖頸很快印出幾道紅痕,吃痛的蹙眉頭,嗓音沙啞道:“痛......”
“你也知道痛?”
傅衍寒眼中蘊含怒意,手掌毫沒有憐惜地加了幾分力氣:“當年你拋棄我的時候,為什麼沒有想到我會不會痛?”
“為彼此相互留些面,不好嗎?”
寧染抬起蓄滿淚水的眸子,請求道。
傅衍寒嗤笑一聲,俯吻著的脖頸,臉頰埋進了頸窩,嗅著上好聞的香氣,質問道:“你和沈默辭不知道上了多次床,還生下了一個野種,我如何給你留些面?”
寧染覺得肩膀傳來陣痛,下意識按住了傅衍寒的臉頰,搖頭道:“萌萌不是野種,是......”
“是,不是野種,而是你和沈默辭的結晶,你想要說的就這些對嗎?”
傅衍寒怒意橫生,將手中的香檳砸在地上,拎著寧染的胳膊走到落地窗前。
走進休息室前,他早已去了寧染的鞋。
酒杯碎了一地,寧染的腳心踩到玻璃碴上,痛苦深骨髓。
木質地板上留下些許痕,那是帶著跡的腳印,傅衍寒毫沒有察覺。
他反手將寧染抵在落地窗前,拉開米白的窗簾,俯視著樓下燈紅酒綠的夜景。
傅氏集團大樓建立在市中心的位置,風景自然獨好,只是房間的兩人并沒有欣賞景的意愿。
傅衍寒去寧染的,將狠狠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寧染驚呼一聲,俯著樓下如同火柴盒大小的車輛,小臉嚇得煞白。
本就恐高,覺得頭暈目眩,若不是有傅衍寒攙扶著,恐怕早就倒在了地上。
傅衍寒亦是按著的脖頸,強迫著無法反抗,他摟著寧染平坦的小腹,伏在的耳邊,溫聲道:“小染,喜歡外面的夜景嗎?”
窗簾被男人暴地扯開,窗外的風景一覽無余,辦公室同樣如此。
寧染恥地捂著臉,卑微求饒道:“別,別這樣......”
傅衍寒握的細腕,將白皙的子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冷笑道:“怕什麼,這可是最頂層,沒有人會注意到的,而且傅太太上拒絕,實則心一定很吧?”
畢竟能拋棄他,轉而和沈默辭私奔出國,還有什麼是寧染辦不出來的事呢?
傅衍寒好似又回到了從前,想要擊垮寧染的心理防線,讓意識到,只有乖乖聽話才能到他的恩澤。
兩人分開兩年之久,傅衍寒從未與人發生關系,難免作暴了些。
寧染的著玻璃窗,冰冷刺骨......
不知過了多久,房間里傳來一聲息,寧染覺到子一沉,傅衍寒的下輕抵在的香肩,嗓音微啞:“我和沈默辭比起來,你覺得怎樣?”
寧染淚水早已流干,蒼白的小臉上帶著印痕。
聽到這種問題,難免覺得恥,不肯回答地避開了他審視的目。
傅衍寒卻以為寧染是在挑釁,接著抱著走到床邊,又一次發了瘋地想要滿足。
只為聽到一句,他是比沈默辭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