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我老婆不舒服,掛了。”
傅景說完掛斷。
顧唯一躺在他上沒有。
他看上去像是很在意。
那麼,何至于在這個城市死了五年?
——
下午傅景在書房開會,顧唯一躺在沙發里看電影,手機響起,接了起來:“喂,你好。”
“顧唯一,是我,林若冰。”
林若冰攥著手機在電話那頭,努力想要聽清楚顧唯一那邊的靜。
“聽出來了,林小姐有何貴干?”
“你不是想知道五年前的災難來自哪里嗎?你可以不信我,但是我傳你一條視頻,你看完就明白。”
林若冰說完就掛斷,很快,顧唯一手機微信上就有條未讀。
的確是視頻。
視頻里他坐在暗的沙發里,眼神晦暗不明的,像是對那時的話題很敏。
“暫時沒有要小孩的打算。”
“如果你那小妻懷孕了呢?”
林若冰問他。
“還是孩子,如果懷了,應該會打掉吧。”
他說。
“咱們傅爺就是威武,分分鐘拿顧唯一那小妖。”
很快,視頻戛然而止。
接著卻又一段,是在大街上,被打劫,不,被一把刀子刺中。
此時電視機里正在播放一部港片,電影里男主角的老婆也在街上被穿了小腹的劇,主角奄奄一息的看著捅的男人,是老公的好兄弟。
而顧唯一的腦子里,也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是誰?
那雙眼好悉。
捅的那個人,在哪里見過。
那個人,是傅景的人?
“當年景本不想要安安,是你想用安安拴住他,而傅家長輩全力保你才讓你生下安安,不信你可以去問。”
林若冰又打過電話來,這樣說。
顧唯一眼前卻還是那個畫面,有個高高瘦瘦的男人穿著一黑突然沖向,說搶劫。
那個人手里拿著把瑞士軍刀,不是很長的那種,卻剛好……
是命好嗎?
不,是安安命大。
“把你上值錢的東西出來”
“……”
那時候的甚至都沒想到反抗,可是就在把包要送上去的時候,那個人卻突然一個大步上前,一手扶住的肩膀,一手握著刀子狠狠地朝著肚子上捅去。
“嗡”的一聲巨響。
腦子里瞬間像是要炸開那般。
有些東西像是在腦子里裝不下了,渾都開始排斥,突然犯惡心,跑到洗手間去把早午飯都吐了出來。
可是人還是昏昏沉沉的,腦子里一時很多碎片跑出來。
傅景聽到洗手間有靜,跑進去看到,“唯一。”
“不,別過來。”
顧唯一轉頭,看到他的那一刻,突然渾戰栗。
“你怎麼了?”
“有點暈。”
顧唯一著他,讓自己要冷靜。
他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會對痛下殺手的人。
不會的,一定是林若冰在挑撥。
可是的頭劇烈的疼起來,天才黑,便高燒起來。
五年前的點點滴滴突然都重新注腦海,看到那場大火前寧靜的豪宅里。
坐在椅里正在玩王者,突然一個電話打斷,不得不接起來,那邊說:“你老公今晚給我慶生不能回去陪你了,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通話,我說過傅氏夫人的位子早晚是我的,你們家應該已經起火了,我讓陳康放的,阻止我嫁給傅景的人,趕不走,就是死。”
然后轟的一聲。
與其說是著火,更像是炸。
偌大的落地窗上映出兇猛的火勢,覺自己快中毒死了,然后……
有個小子找到,救了。
再醒來的時候,額頭是涼的。
燒退了,但是心也涼了。
懷孕的時候他說:“如果你不想這麼早生,我可以陪你去打掉。”
傅景還守在病床邊,顧唯一還沒睜開眼就覺到他的手牽著的,默默地了出來,靜靜地看著屋頂的燈。
“醒了?”
他傾上前,抬手去的額頭。
顧唯一靜靜地看著他,恍如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