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喬熹心痛地說:“他還在執著訂婚宴,我反而是覺得他認為我好騙。”
“你都在他面前表現這樣了,以他那個人的明,不可能會這樣想,我覺他有可能是真喜歡上你了。”
“他結婚了。”
許染一腳踩了剎車。
“結婚?”
喬熹只跟許染說了視頻的事,領結婚證的事,沒有說。
“嗯,領證了,那個人把他們的結婚證都發給我了,你猜霍硯深怎麼解釋的?他說那個人是他朋友的太太?瞧瞧這謊言,都不帶打草稿的。”喬熹自嘲一笑,“如果不是覺得你好騙,怎麼可能會撒這麼低級的謊言。”
“熹熹,不可能吧,蕭時墨跟我說過,霍硯深最的人是微姐,他怎麼可能會跟別人領證,你確定他真的領證了嗎?”
“我親耳聽到他們的朋友稱那個人嫂子,也親耳聽到他們說會訂婚宴的時候,霍硯深會帶他們的嫂子出場。”
許染恨得咬牙切齒,“那霍硯深簡直是個人神共憤的死渣男,天下第一大渣男啊。”
聽完這些,許染無比悲憤,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重新啟了車子。
“不過,我覺又有點奇怪,他那麼微姐,怎麼會娶別人。”
喬熹看著車窗外,淡淡地回答:“那個人長得很像我姐姐,而且名字里也帶一個薇,后來我才發現,曾經跟霍硯深傳過緋聞的人,多多長得都有點像我姐姐,而我……”
“長得也像我姐……”
“他可能是娶了一個最像的。”
“我們,也許都是替吧。”
許染都不知道要怎麼安喬熹了。
到許染的公寓,許染讓喬熹先去倒時差。
等喬熹睡了之后,許染跑出去,給蕭時墨打了一通電話。
“霍硯深結婚了?”
“沒聽說啊。”
嚯~瞞得還深的。
連蕭時墨都不知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在網上看到的緋聞。”
蕭時墨覺得許染有些反常,“你還信緋聞?霍硯深的緋聞多了去,你最近怎麼這麼關注他的事。”
“看他不順眼。”
“你是因為喬熹有才看他不順眼的吧,別給自己找氣,喬熹的事,霍硯深自會理。”
許染沒好氣地說:“他能理什麼,他就是欺負我們家熹熹。”
“說不定將來有好戲看。”
許染冷笑,“可不是嘛,當然有好戲看了,他把熹熹拍下來,能沒好戲看嗎?”
“我指的不是這個,我覺霍硯深對喬熹有意思,不像是假的。”
“切,有意思,他對哪個人沒意思?跟泰迪似的。”
霍硯深的名號,許染是知道的,早前最多把他當路人,因為喬熹的原因,現在是越看他越不順眼。
“我個消息給你,也許對喬熹有幫助。”
“什麼消息?”
“消息勁,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許染笑了起來,“算得啊,不怕霍硯深知道你在當間碟。”
“不怕。”
許染突然不放心了,“你該不會是兩邊都在當間碟吧。”
“你覺得我敢嗎?”
“說吧,條件我答應你。”
蕭時墨饒有興趣道:“都不問我是什麼條件嗎?”
“還能什麼條件,不就是睡覺唄,我還能不知道?”
“霍硯深親口說的話,他只有過喬熹一個人。”
許染聽后都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霍硯深這是把你當三歲小孩子吧,這話你也信?反正我是不信。”
“以我對他的了解,是真的,你別不信,所以我才說以后可能會有好戲看,等著吧。”
結束通話后,許染還覺得有點不太可能,因此沒太放在心上。
蕭時墨一定是腦子風了,才會相信許染的話。
霍硯深回到海城,把訂婚宴往后延了半個月。
“硯哥,喬熹都知道了,還能參加訂婚宴嗎?”
江易都不知道霍硯深在想什麼。
周斯誠和顧澤川也很疑。
“今天剛好跟你們三個,把賬算算。”
江易、周斯誠、顧澤川,三個人著眼皮,面面相覷。
江易先說:“我好像沒欠你債吧。”
“我也沒欠。”
至于顧澤川,他說:“我還幫你跑了。”
“要說跑,我也跑了,準備訂婚宴,我可沒閑著。”
江易趕給自己臉上金。
他們三個人原來并稱海城三,那是因為他們是花花公子。
自然霍硯深變風流貴公子之后,直接了海城四之首,他們三個跟霍硯深玩人的段味相比,只能當霍硯深的小弟。
“坐下來算。”
霍硯深手示意讓他們坐。
此刻他們就在霍硯深的辦公室。
“清平樂營基地那晚,你們在一起聊了什麼?”
江易小聲說:“硯哥是指那天晚上你跟喬熹在帳篷里……”江易做了一個曖昧的手勢,“之后,我們聊的?”
“嗯。”
江易率先坦白,“我說計時了,一個半小時,帳篷都散架了,說你睡了兩年,還能睡這麼久,該不會是上了。”
接著是周斯誠,“我說你不可能上喬熹,說你有嫂子了,說你是哄喬熹上頭,還做了結扎,是喬熹求你疏通要孩子,等懷孕了,你能把做到人流,連人流費都省了……”
江易繼續說:“然后我還說,要是硯哥不玩了,想讓硯哥送給我玩。”
周斯誠得意洋洋地說:“我說我最期待宴硯哥的制服大片,誰讓喬微不知道好歹拒絕了你,到時候知道妹被你玩爛了,臉一定彩斑斕……”
霍硯深看向顧澤川,“你呢,你說了什麼?”
顧澤川聳聳肩,“我什麼都沒說,凈聽他們兩個人說了。”
霍硯深冷沉的目落到江易和周斯誠上。
那眸如冰霜。
江易和周斯誠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不見了。
江易小心翼翼著說:“硯哥,你生氣?”
周斯誠也鮮看到霍硯深這樣的神,忽然有點大氣都敢的覺。
霍硯深輕瞥著江易,“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打我人的主意?”
“硯哥不是只把當玩玩一玩,到后面廢了,不玩了,我想著硯哥玩剩的,我再玩玩而已,現在還是硯哥的人,我固然是不敢多想的。”
周斯誠急忙說:“我完全就是想替硯哥出氣,想看到硯哥在訂婚宴打喬微的臉,我可沒打過喬熹的主意。”
霍硯深掏出打火機,點了一支煙,出奇意外地沒給他發煙。
霍硯深的打火機是訂制的純屬銅的,他在指尖把玩著,扭頭對顧澤川說:“你先出去。”
此時此刻,江易和周斯誠有種很不好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