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盡歡故作委屈地別過頭去,“時先生很了解我麼?”
時卿宴薄微勾,一臉溫和,“我不了解,我也不想讓你再委屈,我知道,你和你媽的關系不好。”
江盡歡心里一陣悸,頭靠在時卿宴的肩膀上,慢慢走著,“卿宴,你就是那麼會人。”
這樣小兒家的歲月靜好,總是能牽時卿宴的心深。
他臉上浮起一抹淺笑,聲音溫得像是一縷春風,帶著陶醉之,“夫妻兩個人就應該這樣,床頭吵架床尾和,小打小鬧無傷大雅,低頭道歉并不是錯,這大概就是婚姻的意義。”
有人一起坐進電梯,前往顧院長辦公室。
江盡歡細細品味,覺得時卿宴這番話很有道理。
婚姻的確是需要兩個人用心去經營和維護。
兩個人即使今天鬧得生離死別,相看兩厭。
然而真的一無腦的什麼都不顧,去離婚,去和他杠到底。
非得去爭個輸贏。
這樣太極端了。
就這樣稀里糊涂地把日子過下去,也好。
何必探究那麼多。
江盡歡這樣想著,電梯已經抵達院長辦公室門前。
和時卿宴也并不是冷無之人,也非常掛念安心的病。
才15歲的年紀。
想想江盡歡的心里也難。
時卿宴敲了兩下門,隨后推門走進去。
“您好,顧院長,我妹患急淋細胞白病,之前是在香港那邊治療,前兩日才回到燕京,我希院長讓你們的科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