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從病房里走出,摘掉臉上的口罩,“病人的況很不好,時總還是趕進去看看吧。”
做最后的告別麼?
時卿宴眼前一片白茫茫,心中難以言喻的疼痛,一遍又一遍的徘徊著。
他踉踉蹌蹌的沖進病房,江盡歡面帶氧氣罩,上綁著各種儀的管子和檢測,肚子略顯隆起。
時卿宴看著病床上的江盡歡,眼眶泛紅,淚水奪眶而出,模糊了鼻梁上的眼睛。
他害怕看不清江盡歡的容,手摘掉眼鏡。
時卿宴把江盡歡的手握在掌心,低沉的聲音夾雜著哽咽,“盡歡,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和我是同學?你是故意讓我折磨是不是?我在哪里能找到那麼好的老婆全心全意著我?我混賬,傷了的心……”
心中有一團燒到極致的火焰,驟然噴發出來,他紅著眼眶看著江盡歡,痛哭流涕,“盡歡,我曾經得到過你的真心,現在,我把命給你,請你把心重新付給我,我求你,醒來,不要這樣嚇我。”
可惜,回答他的,只有冰冷的儀聲音響在耳邊。
偌大的病房里,哽咽的泣聲此起彼伏,那是時卿宴無法訴說的后悔。
了風雨,他對不起江盡歡。
“我你,非常非常的。”
他知道,這一句遲來的,江盡歡足足等了7年。
可能是那一番懺悔起的作用,江盡歡的況比前兩天好的時候。
醫生也說了,只要在短時間蘇醒過來就沒事。
車禍的時候頭磕到了車窗,損傷最嚴重的就是腦部。
如果醒不過來的話,就是腦死亡,得靠呼吸機維持。
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