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條件反的拒絕,不想麻煩謝長宴。
說,“實在不行我個代駕,不用他過來,他在外面肯定是有事要理。”
謝應則想了想,“那等你吃完了給我打個電話,若是把安安哄睡了,我去接你,安安若是離不開人,我就讓管家安排人過去。”
“也可以。”夏時說,“那就麻煩你了。”
之后電話掛斷,又回到飯桌上。
屁剛坐在椅子上,就有同事站起,對著舉酒杯。
對方說打了一圈,不在,將給略過了,既然回來肯定要補上。
夏時只能端著杯子又起來,跟對方了一下,一口喝半杯。
剛剛干吞的藥似乎卡在嗓子,這一口酒下去,正好給順下去了。
等著坐下,就看見碗里多了好幾道菜。
不用想也知道是江隨給夾的,他觀察力還好,這幾道菜全是吃著不錯,多夾了幾筷子的。
沒問,只是趁著大家喝酒的空檔,趕把菜吃了。
昨晚折騰大半宿,被榨的干干的,早飯略過,肚子里空落落,得趕填肚子。
吃了沒幾口,就聽葉典招呼著大家喝酒。
夏時低著頭吃東西,沒太當回事,只是等葉典說完,菜也咽了下去,順勢抬頭。
葉典坐在斜對面,一抬頭正好看過去,就見正在跟別人使眼,是朝著自己這邊的,下抬了抬,示意那人的酒杯,然后朝自己這邊努了努。
那人已經喝了不,猶豫了幾秒,還是端起杯子。
夏時收斂視線,繼續低頭夾菜,接著就聽對方說,“夏時,來來來,咱倆再喝一個。”
葉典適時開口,“今天大家都放開了喝,房間我都收拾出來了,喝高了直接在我家睡一覺也行。”
小蔣在一旁接話,“要是都喝多了,這也睡不開呀。”
葉典呵呵笑,“一共三個房間,男人們睡一張床,人睡一張床,另一個房間備用,實在不行,沙發上也能躺。”
唉呀一聲,“睡得開的,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敞開了喝,明天也休息,不耽擱什麼,實在不行住我這又能怎麼?”
夏時看了一眼,又端起杯子,對著敬酒的人,“我隨意了,你也不用都喝,意思一下就行。”
倆人都是各喝半杯。
坐下來后,側的江隨問,“覺怎麼樣?”
夏時順勢捶了捶額頭,“頭暈的厲害。”
江隨點頭,什麼都沒說。
之后又來了兩,已經不是打圈,而是專門敬酒。
大家都喝高了,此時連裝也不想裝。
夏時前面幾杯喝了,后邊就擺出實在喝不下去的樣子,都給拒了。
醒酒藥起了作用,卻也不會讓完全不醉酒,還是有些暈的。
撐著桌子,擺著手,“不喝了,不喝了,再喝要吐了。”
這時葉典走到旁邊,輕聲名字,“夏時。”
夏時沒吭聲,葉典又了兩聲,然后說,“你是不是喝多了,是不是頭暈想休息?”
也不等夏時反應,將扶起來,“我扶你到里邊躺下吧。”
夏時順著的力度起,有些跌撞,被扶到里面的房間。
葉典家是三室一廳的格局,有個房間在最里面,與其余的兩個臥室隔開。
房間里是一張雙人床,葉典將放在上面,又了兩聲,確認徹底睡,走了出來。
飯桌上別的人也都喝的不,有人已經離席,到一旁沙發坐下。
葉典招呼剩下的人繼續,空走到江隨旁邊,“已經睡著了。”
江隨嗯一聲,沒說別的。
葉典在他旁邊坐下,“酒量不是差的,今天怎麼喝這麼多?”
江隨沒說話,相對于其他人,江隨就跟沒喝酒一樣,清清爽爽的坐在那,眼神清明,且冷淡。
又喝了一會兒,有同事去衛生間吐了,漱了口洗了臉出來,說自己喝高了,想找個地方躺下。
另外有個同事說,“躺什麼躺,樓下出租車方便,打個車回家,舒舒服服睡一覺多好。”
那喝多的同事想了想,“也是。”
隨后他告辭,也有幾個人跟著起,同樣喝多了,也同樣要回家。
葉典一點沒挽留,只招呼老公將大家送下樓。
自然也要跟著出門,臨出去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江隨。
江隨拿起面前的酒杯,對著還沒喝多的那幾個人,“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