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在葉典出去后就睜開了眼,故意等了一會才下床,走到門口。
外邊有大家的談笑聲,喝了酒控制不住嗓門,聲音很大,清清楚楚的傳過來。
沒聽出什麼不對勁。
轉走到窗口,開了窗戶。
頭有點暈,吹了風清明了很多。
想了想,出手機給謝應則發了信息過去,說自己這邊結束了,報了位置。
那邊很快回復個好字。
夏時將手機放下,轉頭見床頭柜上有兩瓶礦泉水,也不知道誰擺在這兒的。
過去拿起來,本來扭開要喝了,但是想了想,還是檢查了一遍。
可即便檢查完依舊不放心,嘆了口氣,又放下了。
等了幾分鐘,外邊有聲音傳來,聽著是他們要告辭了。
夏時趕走到門口,手搭在門把手上,原本是想打開門出去,跟著那些人一起走。
但是最后一秒又停了。
今天肯定是不對勁,再怎麼遲鈍也看得出來,這幫人明顯在做局。
是針對的。
不確定自己出去之后,葉典會不會找什麼理由又將留下,到時候一個人,未必能走得。
所以想了想,只是將門反鎖,又回到床邊坐下。
……
葉典把人送走,挎著老公胳膊,沒有馬上上樓,而是在小區慢悠悠的轉著。
走了一段,從兜里掏了個紅包出來,出里邊的錢,厚厚的一沓。
路過垃圾箱,將空紅包紙一團,扔進去,慢慢的數著錢。
老公瞥了一眼,“那個姓江的出手還大方,這得有一萬多吧。”
葉典笑了笑,“你懂什麼。”
數了一遍,“兩萬塊。”
正正好好。
隨后將錢對折,想要放老公兜里。
結果老公扭了下子躲開,聲音不冷不熱,“他給你的錢,你往我兜里放什麼?”
他與葉典拉開距離,嗤了一聲,“禮品都拎了,又給錢,裝什麼裝?”
葉典趕跟上去,嗔的在胳膊上拍了一下,“我都跟你說了,我跟他沒什麼,你還在這生什麼氣?”
扯過對方,把錢塞進他兜里,又摟著他胳膊,“不是裝,這錢不是他白給我的,是我應得的。”
葉典說,“他出錢我出力,這錢我就該拿。”
說完還哼了一聲,“我還覺得他給了。”
老公斜一眼,喝了點酒,暈暈乎乎,不耐煩就很明顯,“不知道你們要干什麼,神神的,不就是追個姑娘,直接追得了,兜這麼大的圈子干什麼,你們也不嫌累。”
葉典呵呵笑,“他不想直接追啊,我能怎麼辦,不過這樣也好,給了我賺錢的機會。”
說完又找補,“不過也沒什麼,你別看那姓夏的端著架子,可人家老江出手大方,人長得也不錯,可早晚都會答應的,不過就是孩子,前面裝裝矜持而已,所以我這麼做,也并不算虧心,不過是幫他們倆加快進度罷了。”
長長的吐了口氣,表很是舒爽,“再去那個小公園里坐一坐,晚點回去,一會兒老江會把那些人都送走,不用我們管。”
老公沒說話,只是帶著朝小區的公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