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門同時被拉開,夏時順著力道撞進去,撞進了一個又赤著的懷抱。
浴室里都是水汽,撲了一頭一臉。
哎呀一聲,浴巾松手,掉在了地上。
謝長宴攬住的腰,順勢往里一帶,同時抬腳踢上了門。
砰的一聲,震的夏時思緒瞬間清明。
抬頭看謝長宴,視線不敢往下瞟,說話都結了,“你怎麼……我……這樣……”
謝長宴帶著退了兩步,到了淋浴區。
花灑還在嘩啦啦,熱水淋下來。
謝長宴將抱在懷里,直接站在了花灑下面。
夏時還沒反應過來,熱水就直接兜頭淋下。
被刺激的子一,卻因著被謝長宴扣住,無可躲,便條件反的往他懷里又扎了扎。
低頭了一句,“水進眼睛了。”
謝長宴上前一步,將抵在了墻壁上。
浴室溫度高,可瓷磚還是冰涼的。
夏時一激靈,子又了。
謝長宴掐著的下讓抬頭,“我看看。”
已經從花灑下離開,夏時抹了下臉,睜開了眼。
剛看清面前的人,還來不及質問兩句,就覺得眼前一花,上一熱。
謝長宴親的有點兇,還有點狠,咬的很痛。
于是推著他,嗚嗚的。
以往在床上覺得謝長宴霸道,不容反抗。
可現在才知,那個時候他已經算溫的了。
他真的霸道起來,不只是反抗不了,甚至還要任他擺布。
被謝長宴從后邊按在墻壁上,側臉著冰涼的瓷磚上,也不知是不是臉上溫度太高,連瓷磚都被溫熱了起來。
服,退下的整個過程就顯得漫長又折磨人。
謝長宴明顯也是急了,所以到最后,他發了狠,直接扯開。
扣子崩了出去,領口的蕾一挪開,脖頸的痕跡就了出來。
其實并非只是頸部有印子,昨晚謝長宴再怎麼收斂,也總有控制不住的時候。
上痕跡斑斑。
似乎是又刺激到他了,夏時覺他手勁更大了一些。
從后邊上來,他扣著的臉將按向自己,同時也吻了上來。
夏時不記得何時在書上看到過一句話,人這種高等,上所有的技能都是有無限開發潛能的。
從前不信,人又不是神,潛能也就那些,怎麼還能無限?
此時謝長宴給上了一課,怎麼就不能了呢?
有些事躺著能做,坐著能做,站著也能。
不只能,還能凹造型。
以前覺得恥,會張罵他。
現在連開口都覺得恥,聲音零碎又妖,仿佛不是的。
浴室結束,又回到了臥室。
上都是水,都沒來得及,又被謝長宴按在了床上。
夏時有那麼一瞬間看著晃的天花板,實在是后悔。
有沒有可能,會被直接做死在床上。
什麼時候停的不知道,只知道有些不住后上抬著子,一口咬在了謝長宴的肩膀上。
是用了力的,謝長宴明顯也吃痛,嘶了一聲。
然后他住夏時的兩頰,讓松了口,“這小脾氣。”
后邊應該是還說了什麼,但是夏時沒聽到,實在是撐不住,直接昏睡過去。
……
的生活中再怎麼準時,也經不住這麼造。
第二天睡過頭了,醒來的時候都快中午了。
一個翻坐起,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然后泄了氣。
房間里自然沒有了謝長宴,他應該是早就走了。
真是讓人想不明白,昨晚出力的是他,怎麼今天生龍活虎的還是他?
他在這方面的經歷怎麼仿佛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緩了好一會兒才下床,雙恨不得打擺子。
去了浴室,推開門,里邊全是水。
昨晚沒怎麼注意,現在一瞅,簡直沒眼看了。
昨晚被下來的服還扔在地上,扣子已經崩沒好幾個,領口也被扯壞了。
原本的高領蕾也了。
不能要了。
淋浴區的架子上原本擺著很多清潔用品,現在全都在地上躺著。
這個記得,是弄的。
昨晚實在難耐的時候,揮了下手,正好將那一排東西都打掉。
再朝洗手池這邊看,洗手臺上的東西也都掉在水池中。
昨晚被謝長宴按在洗手池前,抬頭就能從鏡子里看見倆人相疊的影。
從來沒見過面如此的自己,著實是把嚇了一跳。
夏時趕讓自己打住,還說人家是芒果,人家是黃桃,也沒好到哪里去,凈想些七八糟的。
把東西收拾了一番,然后洗漱,對著鏡子已經不想看自己的。
謝長宴這個王八蛋,就不能挑著點位置?
這怎麼見人?
又是涂了厚厚的一層底,還拿遮瑕蓋了一遍,再次挑了件稍微保守的服穿上。
出門之前,夏時給魏彥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接通之前,雖然想好了措辭,可還是忍不住的心虛,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結果電話一接通,說要補個假條,魏彥就說,“你早上不是請過了麼,假條我已經給你批了。”
“啊?”夏時有點意外,“請過假了?”
魏彥的聲音更意外,“你家里人來了電話,說你不舒服,幫忙請了假,不是嗎?”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幫的忙,夏時趕說,“原來打過電話了,我不知道。”
又說,“是有點不舒服,要請假的。”
魏彥嗯了一聲,“給你批了一整天的假,今天在家好好休息。”
如此說好,電話也就掛了。
夏時松了口氣,又在心里做了下建設,才推門出去,下了樓。
沒有按時上班,昨天又上樓去把謝長宴帶走。
猜都能猜到他們昨晚有多瘋狂。
老夫人在樓下,謝承安也在。
看到下來,謝承安明顯是意外,“媽媽?”
他馬上高興了,“媽媽今天不用去上班嗎?”
他著兩只小手,想讓夏時抱,“留在家里陪我嗎?”
夏時走過去,“對,今天不上班。”
老夫人坐在謝承安旁邊,看了一眼,“早上的藥沒喝,一會兒吃完飯把藥喝了,中午這頓可就不能省了。”
語氣還行,聽不出其他的意思。
夏時說了好,離著中午飯還有點時間,先抱著謝承安出去。
倆人也沒走太遠,就在客廳前面的空地上。
謝承安摟著的脖子,趴在他懷里,一直著媽媽。
夏時一聲一聲的應著,一句不落,沒有不耐煩,甚至偶爾應一句,還轉頭親他一下。
老夫人坐在客廳里聽了一會兒,招手了劉媽過來。
被劉媽扶到了門口,就看到夏時抱著謝承安一蹦一跳的逗 弄著他。
小孩子不重,抱著蹦蹦跳跳也不是太大的負擔。
謝承安咯咯笑,起媽媽來就更歡快。
夏時哎哎的回應,然后還了他一聲,“乖兒子。”
劉媽沒忍住,“這夏小姐還真是有本事,我之前從沒見過小安安這麼開心過。”
“可不就是。”老夫人說,“在來之前,安安從來沒這麼笑過。”
嘆了口氣,自顧自的說,“緣這個東西真是讓人說不清,你看清清對他也很好,可他的態度說變就變了,說改口就改了。”
劉媽也說,“沈小姐很傷心的,那時候小安安見別人都有媽媽,他也想要,沈小姐才站出來,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慢慢的學著做母親,結果現在這樣。”
老夫人盯著那母子倆,“可能這就是命吧,有些人的命是改不了的。”
又說,“好在最后是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