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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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晚飯,夏時早早的帶謝承安上了樓。

小家伙白天玩的時間長,晚上沒用夏時哄,時間差不多就自己躺下睡了。

夏時等他睡安穩了,下了樓。

洗漱完上了床,平時這個點是睡不著的,但是懷了孕,別的反應不明顯,就是這個嗜睡,隨時沾枕頭就著。

躺下來沒一會兒,就開始迷迷糊糊。

將睡未睡的時候,突然想起了白天老夫人說的話。

今晚謝長宴和沈家那邊有飯局,又是商量他和沈念清的事兒。

也不知這飯局要幾點才能結束,結果又是什麼樣。

念頭在大腦里走了一遍,都來不及細細想,夏時就睡了過去。

一直到翻了個,又過了一會兒,突然就睜開眼。

屋子里是黑的,

等了等,手指輕點,了一下指尖著的位置。

那是一個人的膛,此時正在一個懷抱中。

不用看,只跟一個男人同床共枕過,怎麼可能分辨不出。

此時謝長宴的手就搭在腰上,倆人蓋著同一床被子,面對著面,手抵著他的膛,搭在他上。

這是倆人從前睡后常有的姿勢。

夏時等了一會,實在沒忍住,又翻背對他。

面對著窗口,窗簾慣常是只拉一半的,能從開著的那一半看清楚外面的夜

猶豫了幾秒,過床頭柜上的手機,點開看了一眼時間。

果然,還沒到半夜。

手機還沒放下,后就有手過來,將的手機拿走,“大半夜的別玩手機。”

謝長宴把的電話放在自己那邊,又朝了過來,“睡覺。”

夏時翻平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謝長宴的聲音聽起來沙啞,明顯是深度睡眠中醒來,“很早就回來了。”

他說,“那個死老頭子太難纏,磨磨唧唧沒完沒了,最后還想一起吃個飯。”

他難得的說了臟話,“吃個屁,回去吃屎得了。”

夏時轉頭看他,“下午談的那個客戶?”

謝長宴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然后睜開眼,“你怎麼知道?”

“你弟弟說的。”夏時說,“下班回來安安問你怎麼沒一起,他說你談了個很難纏的客戶,從下午談到傍晚,一直沒拿下來。”

謝長宴將摟的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懷抱松了松,“太磨嘰了,氣得我晚飯都沒吃。”

“沒吃?”夏時等了幾秒又問,“回來也沒吃嗎?”

“沒胃口了。”謝長宴說,“頭昏腦脹的,就想趕睡覺。”

夏時抿著,還想問點什麼,但又覺得好像不需要問了,已經知道了。

所以思來想去,哦了一聲。

謝長宴的肚子,“睡覺吧。”

夏時說好,過了好一會兒,又調整一下姿勢,找了個自己最舒服的作,安安穩穩的睡去。

這一覺直接到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就聽見謝長宴在浴室洗漱,水流聲嘩嘩。

夏時緩了一會兒才撐著子坐起,下床走了過去。

謝長宴在洗手池前洗臉,的牙刷上已經了牙膏,杯子里也接了水。

抬頭的空檔從鏡子里看到,謝長宴說,“我吵醒你了?”

“不是。”夏時說,“睡醒了。”

謝長宴笑了一下,沒說話。

等他洗漱完出去,夏時關上門。

本以為這邊磨磨唧唧結束,謝長宴應該已經換好服下樓了。

但是沒有,從浴室出來,謝長宴就在床邊站著,手機在手里,手指飛快移,是在發信息。

看見出來,他示意了一下床上扔著的服,“給你拿出來了。”

服都給找好了。

夏時說好,拿起服轉又往浴室走。

還沒到門口就聽到了謝長宴輕笑一聲,“又不是沒看過。”

夏時腳步一停,這覺很奇怪,仿佛又回到了倆人出門旅游的時候。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過于敏 ,前兩天倆人的接并不多,談也不多,還以為懷了孕,大家都心照不宣的要保持距離了。

可他現在這樣,言語算不上曖昧,卻稔,仿佛一下子又把關系拉近了。

最后還是進浴室換的,整理好出來。

謝長宴信息也發完了,明顯就在等,“走吧。”

倆人一起出去,先上樓去看謝承安。

小家伙在睡覺,傭人說他昨天后半夜醒了,也不知是難還是怎麼,沒有起來玩,在床上翻來覆去,快清晨了才睡。

不等夏時問,說,“量了溫,是正常的,現在睡著了,就先等等看,晚一點如果狀態還不對,就再醫生過來。”

小家伙睡著的樣子看起來安安穩穩,跟平時沒什麼太大的區別,不像是發病的模樣。

謝長宴跟夏時在屋子里等了一會兒,而后下樓。

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就見蘇文榮站在客廳門口,面對著外邊,抱著胳膊。

已經收拾妥帖,是隨時能出門的狀態。

夏時忍不住的想起昨天自己看到的畫面,和沈繼良兩個人。

這個東西并不只存在于年輕人當中,可不知為何,看到和沈繼良有糾葛,那個畫面莫名的讓覺得鬧眼睛。

下了樓,蘇文榮聽到聲音回頭看過來,冷著表

謝長宴沒看,跟著夏時去餐廳。

蘇文榮開了口,“阿宴,你過來。”

謝長宴說,“了,有什麼事過來說吧,邊吃飯邊聊。”

他到餐廳落座,蘇文榮沒過來,他也沒在意。

夏時差不多能明白怎麼個意思,昨晚和沈家的飯局,謝長宴應該是沒去,蘇文榮估計氣了一晚上,就等著這個時候找他算賬。

謝長宴面淡淡,剝了顆蛋給,又問,“喝粥還是牛?”

“喝粥吧。”夏時說,“我看這個涼拌菜爽口的。”

謝長宴說好,給盛了一碗粥,“溫度正好。”

他又把拌菜推到面前,“給你。”

蘇文榮沒辦法,還是進來了,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合作談下來了?”

“談下來了。”謝長宴說,“總不能一下午到傍晚的時間都白費,我的時間還值錢的。”

蘇文榮又問,“后來給你打電話怎麼沒接?”

“沒聽到。”謝長宴說,“太累了,回來倒頭就睡了。”

這話蘇文榮肯定不信,“你爸不是跟你說了,昨晚和沈家那邊有飯局,合作往后推一推也沒什麼大問題。”

“說了。”謝長宴說,“但我又沒說我要去。”

他看了一眼蘇文榮,“反正跟沈家又不談合作,哪有我去談正經事重要。”

他笑了,“而且跟沈家的飯局,有你不就夠了。”

蘇文榮一愣,過了幾秒似乎才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表又不可避免的僵了一瞬。

還沒等想好如何回應,謝應則從樓上下來了,一邊著懶腰一邊說,“昨晚睡得真舒服,一覺到天亮,今天神抖擻,覺我能談下好幾個訂單。”

他快步過來,看了看謝長宴,又看了看蘇文榮,然后一屁坐下,“又誰惹你了?”

他問的是蘇文榮。

蘇文榮沒說話,也沒吃飯。

就干的坐在那。

謝應則也沒再問,反而是問夏時幾點去醫院。

謝長宴回答的,“吃完飯就過去。”

謝應則笑著,“昨天我還跟嫂子說呢,不知道晚上跟沈家的飯局你會不會喝酒,要是喝了,今天估計未必能起得來跟去醫院。”

他挑挑眉,“看來是沒喝。”

蘇文榮剛要開口,謝長宴說,“沒去。”

謝應則一愣,“沒去呀。”

他高興了,“那可太好了。”

然后他說,“又不談工作,更不是需要維護的客戶,你去不去都沒所謂。”

之前因為他那一句嫂子,蘇文榮就想呵斥他兩句,他后邊這話一出來,蘇文榮立刻厲聲,“謝應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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