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儀的這一胎,在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當賀松年把完脈,笑瞇瞇地問沈令儀小日子有多久沒來的時候,沈令儀就覺到了站在一邊的首輔大人那如寒劍一般向自己的目。
真是冷的讓止不住地打。
“有……有小半個月了吧。”撇開臉,沈令儀回了賀松年的話。
“記得這麼清楚,你是已經知道了?”賀松年看陸晏廷那個臉就看出了端倪,順勢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補了一句。
沈令儀聞言便對著他猛搖頭,然后結結道,“我……我最近實在是忙,所以都不記得了。”
賀松年亦不敢玩得太過,立刻見好就收,點著頭站起,走到桌邊提筆就開始寫方子。
陸晏廷見狀也跟了上去。
只聽賀松年繼續和沈令儀說道,“脈象平穩,已經快足月了,沒什麼問題的,而且這也不是你的頭胎,要注意的事兒你自己都清楚。”
“那方才吐了。”陸晏廷皺著眉,似有些不滿賀松年這怠慢的模樣,出言提醒。
賀松年看了他一眼,角笑意漸,“那應該是貪涼喝了那杯茶所致,不過……”
“不過什麼?”陸晏廷剛想去瞪沈令儀,聞言卻又立刻轉過了頭看向了賀松年。
“不過懷阿念和小笙的時候,你害喜嚴重嗎?”賀松年回首探,越過了陸晏廷,問靠坐在床上的沈令儀。
沈令儀搖了搖頭,回憶道,“懷他倆的時候我幾乎沒什麼不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