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迷迷糊糊的，半夢半醒間在心里唾罵。
然而還沒過兩秒，又“啪啪”挨了好幾下。
秦牧野：？？？？
他直接被揍醒了。
臉上雖然不疼，但是明顯覺是被人打了，就好像是一記綿但力氣不小的掌！
秦牧野坐直子，約覺旁邊的妹妹正在激烈扭。
他有點生氣地到旁邊的落地燈打開。
橘黃和的線立刻照亮了床鋪局部。
睡在另一側的秦崇禮本沒有睡，他有點不習慣跟妻子以外的人同床共枕，更不習慣一間屋子里睡著這麼多人。
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睡意，被傻兒子開燈又打破了。
穿著睡的秦崇禮也坐起來，沒好氣地問：“你不老實睡覺開燈干嘛？趕關了，等下把兩個小孩子都吵醒了。”
秦牧野正盯著激烈蹬的小團子滿臉困。
“爸……你說，干啥呢？這是在做夢蹬自行車嗎？”
秦崇禮低頭看了一眼，穿著綠小恐龍連睡的團子正在來回蹬著的小腳腳。
而且激烈的作都有點把被子踢開了，出了白白的小腳丫。
秦崇禮一時也陷了困。
這是做了什麼夢，能在夢里運起來？
秦牧野看不過眼，兩只手住了乎乎的小腳，沒好氣地噓聲說：“睡覺也不老實，看著乖乖巧巧的，別人都以為是什麼小仙呢，其實就是個小潑猴，皮的很。”
棉棉在夢里還掙扎，覺jiojio被什麼東西桎梏住了。
秦牧野攥著溫熱的小腳腳，把塞回被子里，又用手調整了一下奇怪的睡姿，作流程就像是用雙手把一只癱的湯圓團來團去，調整到一個合適的位置。
秦崇禮皺眉，低聲道：“你作輕點，別把弄醒了。”
秦牧野正在幫團子調整枕頭的位置，忍不住吐槽：“這小屁孩睡相也太糟糕了吧，居然用腳踢我，愣是給我踹醒了。”
父子倆折騰了一陣，關上燈，繼續睡。
棉棉在夢里也不蹬了。
因為不做噩夢了。
黑的畫面持續了一陣之后，漸漸的，開始了另一個夢。
夢里，見到了臭爸爸。
臭爸爸穿著灰的套裝睡，剛剛起床不久的樣子。
他坐在餐桌前，剛吃完早餐，棉棉就撲到他大上，拉著他的大手問：“媽媽呢，媽媽去哪兒了？”
棉棉發現，夢里的自己，好像是……小時候。
對于三歲半的來說，也是有小時候的。
可能……是兩歲半的時候，也可能是快三歲的時候。
臭爸爸看起來也比現在稍微年輕一點點，說話的腔調，要比現在輕松一點。
他笑起來，完全就是個幸福的爸爸。
秦崇禮把撲在大上的兒撈起來，笑容溫暖，抱著讓坐在自己的大上，笑瞇瞇地問：“你媽媽去工作了。”
棉棉的小臉立刻耷拉下來：“媽媽怎麼又工作，今天不是星期天嗎，爸爸都不用上班呢。”
秦崇禮大手著兒又細又的小頭發，溫地解釋：“媽媽的工作質和爸爸不一樣啊，媽媽是大明星，要進組拍戲的，等過幾天就會回來了。”
棉棉嘟著小，委屈地抱怨：“可是媽媽答應要教棉棉跳舞的！”
秦崇禮忍俊不。
昨天是他和黎湘的結婚周年紀念日。
正好趕在黎湘進組的時間之前，難得有空，便在家里辦了一場派對，邀請了幾位相的老友，人不多，大家一起聚聚。
來的老友大多都帶著伴，晚上喝了一點紅酒后，有人提議跳跳舞。
他們年紀也都不小了，一下子都想起讀書時代，在歌舞廳跳華爾茲的日子。
他們讀大學大約是九十年代初，歌舞廳非常盛行，很多不同院校的大學生都會去
學跳舞，借機認識一些異同學。
現在人到中年了，聚在一起，總是會忍不住懷念青春的。
昨晚他們這些中年夫妻，酒后跳舞。
放著上個世紀流行的舞曲，跳了一會兒華爾茲。
好在他們這些人雖然年紀上去了，但材還算保持得不錯，畫面還算唯，不至于令人取笑。
只不過……被迷迷糊糊睡醒跑下樓來的棉棉看見了。
兒第一次看到他和黎湘跳舞，纏著想學。
黎湘便答應教，哄著先去睡覺，說明天有空就教。
結果今早兒睡醒，黎湘已經被經紀人接走準備進組了。
秦崇禮最寵的就是這個人到中年才降臨的小兒，自然是不忍心看失的。
他把團子抱起來，聲道：“媽媽去工作了，爸爸也可以教你，棉棉想學嗎？”
棉棉當然點頭：“棉棉現在就要學！”
秦崇禮便彎著腰教簡單的舞步。
華爾茲本來就是很簡單的舞蹈，小朋友也學得很快。
父兩人在偌大的客廳里玩得開心極了。
不知怎麼，漸漸的，棉棉就著小腳踩在了秦崇禮的腳背上。
父兩人都赤著腳，踩在地毯上，踱來踱去。
兩歲多的棉棉已經是個非常的小家伙了，穿著最喜歡的薄紗公主，淺綠的，仙氣飄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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