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當小魔王的翻譯,他覺得自己也算是發揮了價值,有資格吃燒烤了。
他對可到炸的小魔王解釋:“這個姐姐問能不能親你一下。”
棉棉的小臉噌的一下紅了,白的臉蛋上多了一層的暈,愈發像只可的小兔子了。
沒有說話,只是抿著,點了點頭。
那個害的短發小姐姐立刻湊上去,輕輕親了團子的側臉一口,立刻也燒紅了臉,離開之前給了厚厚一沓鈔票。
連傅森都驚了:“土、土豪啊……”
棉棉的兩個大兜兜很快都被塞滿了。
再有人想要塞進去,錢就掉出來了。
傅澤言很有服務意識,自覺地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來,站在團子旁邊充當起收銀員。
這種拍照大概持續了五十多分鐘……
棉棉的人氣太高了,錢多到很快就把傅澤言的帽子也裝滿了。
傅森的帽子也被征用了……也滿了。
蹲在路邊放棄營業甚至憂愁到恨不得點一煙兩口的秦牧野。
眼睜睜看著妹妹的錢袋子越來越鼓……
兜里裝不下了。
傅慫慫的帽子也裝不下了。
最后連傅慫慫他爹的帽子都裝不下了……
后來連陸柯丞都牽著妹妹過來看戲。
秦牧野覷著他問:“你怎麼不唱了,賺夠了嗎,賺了多?”
陸柯丞說:“還行吧,也沒多,棉棉都賺這麼多了,我們還需要努力嗎?大冷的天,我也不想彈吉他了。”
秦牧野:“…………”
陸柯丞毫不委婉地拍了拍他的肩:“放棄吧,不要努力了,以你妹妹的實力,絕對能養得起你。”
秦牧野看了眼自己可憐的一百塊。
靠。
就一百塊。
真的是傷害不高,侮辱極強啊。
*****
秦崇禮默默觀察了很久。
一開始那種路人空前熱的程度,秦崇禮一度懷疑是節目組花錢雇來的托。
雖然團子確實可的,但也沒有夸張到……如此狂熱的地步吧。
但是他看著團子跟那些人一個又一個地合照。
時而笑容燦爛,時而害低頭,有時候還拽一拽帽子的兩邊,兔子耳朵會突然翹起來。
確實……
太可了。
要窒息了。
秦崇禮漸漸的心里有點不舒服。
雖然他意識到這些人并不是托,是真心實意地喜歡這個小團子,都快把當做吉祥供起來了。
但是……這是他家的孩子,家里又不缺錢,玩玩游戲也就罷了,總不能真的讓靠臉營業吧。
秦崇禮不聲地走到施定誠邊上。
提出了異議。
施定誠對秦首富自然是非常客氣的,秦崇禮說得也有道理。
施導便提議說:“那不如我們去通疏導一下,他們這麼喜棉棉,也是一腔熱,不要傷害們的心,不如就讓棉棉給大家表演一個才藝,也算是答謝他們,不白白收錢,這樣您看行嗎?”
秦崇禮表復雜。
他都有點擔心小團子已經累了,雖然用才藝答謝是一種禮貌,也不白白收錢,聽起來合理的,但是……
會不會累呢?
而且,會表演什麼才藝啊?
快要被路人們的熱淹沒的棉棉其實一直都有暗中觀察今天沒什麼存在的臭爸爸。
見臭爸爸溜去找導演叔叔。
邁著小短,穿過人群,在收銀員傅澤言的陪同下,走到了導演的監視旁邊。
“臭爸爸,你在跟導演叔叔說什麼呀?”
施導笑著說:“棉棉,這些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這麼喜歡你,你要不要答謝他們的善意,給他們表演個小節目呢?”
棉棉還沒回答。
秦崇禮口氣不算委婉:“……才三歲半,也不會什麼才藝,要不然算了吧。”
棉棉卻眨了眨眼睛,“誰說棉棉不會才藝啦?棉棉雖然不會唱二哥哥那種歌,但是棉棉會跳舞呀!”
施導演驚訝:“是嗎?棉棉這麼棒呀,小小年紀就學跳舞了嗎?”
棉棉說:“對呀,棉棉會跳華爾茲哦。”
“啊?”施導演驚了一下,他本來覺得這麼小的孩子應該還沒有到上興趣班的年紀吧,棉棉說的會跳舞估計就是小團子瞎蹦跶兩下這樣。
“華爾茲嗎?可是華爾茲一個人沒辦法跳吧,你是不是需要一個舞伴?那不然澤言你……”
傅慫慫立刻瞳孔地震,雖然沒有馬上拒絕。
但是渾都寫滿了驚恐和抗拒。
傅慫慫:不,不行,我不行,我不可。
棉棉看都沒看收銀員一眼,直接就拉住了秦崇禮的手:“不用呀,我要跟爸爸跳舞,是爸爸教棉棉噠。”
秦崇禮愣在原地,茫然地看著。
他起初聽見團子說會跳華爾茲的時候,并沒有反應過來。
等牽住自己的手,他的大腦電火石一般。
突然……涌了許多記憶。
他教兒跳華爾茲那天,是一個燦爛的星期天。
他剛睡醒,就洗了個臉,因為不打算出門,連頭發都沒有拾掇,穿了一套灰的睡。
兒倒是很,在家里也穿了一條淺綠的小紗,漂亮得像是從話故事里走出來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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