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巧合,周容曄穿的也是白,背部隨著他的作在襯衫料子下若若現,飽滿致。
溫靜語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子,不由得想起周皓茵以前戲謔的那句登對。
忽然有些臉熱。
“周先生。”
一聲輕喚過后,周容曄緩緩回頭。
他收起手機轉,邊掛起一抹笑意,然后替溫靜語打開副駕車門,做了個“請”的作。
車子上了皇后大道東,拐彎開進告打士道,一路向西前行。
過車后視鏡,溫靜語看見那輛黑攬勝一直跟在后面,距離不遠不近,不仔細瞧的話也很難察覺。
收回視線,發現自己對周容曄產生的好奇心,好像越來越重了。
而周容曄似乎也到了副駕時不時投過來的眼神余,他目視前方,主挑起話題。
“溫老師,你會開車嗎?”
“不會……我好像跟方向盤有仇。”溫靜語慚愧道,“像你這種左右舵都能開的本事,我怕是下輩子都不敢想。”
香港的駕駛習慣與地相反,道路靠左行駛。
周容曄輕笑一聲,突然說了句“沒事”,溫靜語以為他在安自己。
既然提到車,那的問題也來了:“我上次就好奇了,香港車牌是可以制定的嗎?你的車牌為什麼只有一個字母?”
“可以定制,單字母那塊是拍賣的。”
“為什麼是‘C’?” “周這個字的港拼是‘Chow’,‘C’是首寫字母。”
“那我這個‘溫’呢?”
“Wan。”
溫靜語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跟著發了一遍音。
前方路口遇紅燈,周容曄踩下剎車后問:“注意到這輛車的車牌了嗎?”
溫靜語搖頭,上車之前還真沒仔細看。
“是什麼?”
周容曄側頭看,眼含笑意:“你猜。”
溫靜語抗議道:“這怎麼猜,有提示嗎?”
周容曄笑而不語,他捉弄的痕跡太明顯,溫靜語沒想到他會使壞,但自己的好奇心確實被勾到了極致,要不是這會兒還在大馬路上,非得立刻下車一探究竟。
車子開進西區海底隧道往九龍方向行駛,周容曄卻跟故意似的放慢了車速。
溫靜語數著窗外一輛輛超越他們的出租車,忍不住腹誹,法拉利這個牌子算是砸他手上了。
出了西隧之后道路也更加暢通,兩人的目的地是位于柯士甸道西的麗思卡爾頓酒店。
酒店有幫忙泊車的服務,門還沒走過來,溫靜語就迫不及待地開門下了車,繞到前頭去查看車牌。
白底黑字,是再悉不過的英文單詞——Viola。
……
一百零二樓的天龍軒,服務生領著兩人座。
位置正好挨著落地窗,海景無敵,可以俯瞰整個大角咀的貨運碼頭。
港口郵如織,夕半懸在空中,遠遠看著就像一顆澄亮的咸蛋黃,輻出來的晚霞呈扇面分布,與天邊暗細細融。
溫靜語盯著窗外,有些心猿意馬,甚至周容曄第一遍問要喝什麼茶的時候都沒聽清。
“蘭花香鐵觀音,謝謝。”隨手指了一個。
周容曄點頭:“就這個,謝謝。”
服務生走后沒多久就先上了茶水,熱氣氤氳,清香撲鼻。
溫靜語沒急著喝茶,而是靠在落地窗旁用手機拍攝夕,似乎在用這種方式掩飾自己的走神。
連摁了十幾下快門鍵,卻連一張片都沒有細看。
用餐的時候,溫靜語將手機藏在桌面下,忍不住拉出搜索引擎的網頁界面,輸“Viola”這個單詞查看釋義。
除了中提琴這個意思,詞典上還有“紫羅蘭”的解釋,想起那輛跑車的外觀,難道就是代表紫這麼簡單?
“溫老師,菜品不合胃口嗎?”
溫靜語抬頭對上周容曄探詢的眼神,居然有些心虛。
“沒有,很好吃。”馬上往里夾了一口菜。
周容曄沒穿,將這家的招牌菜,燒西班牙黑豚叉燒推了過去,說道:“嘗嘗看,應該比路海那家粵菜餐廳做得好吃。”
溫靜語依言照做,叉燒油亮晶瑩,質實鮮,口即化,確實擔得起招牌二字。
只是一口還沒完全咽下,周容曄又來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差點讓嗆住。
“你有問題想問我?”
溫靜語暗嘆,這人莫非有什麼讀心。
但表面不肯承認,搖了搖頭:“沒有啊。”
周容曄若有所思地看著,出聲道:“要是有好奇的盡管問,二十四小時答疑解。”
溫靜語:“……”
回程路上,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容曄這輛跑車上,飾的配也很講究,就連椅背的刺繡車標都是暗紫。
在樓下告別時,溫靜語又不著痕跡地瞄了一眼車牌,沒拼錯。
夜深人靜,輾轉難眠,連褪黑素都不起作用了。
溫靜語很了解自己,心里掛著事兒是怎麼也睡不著的,干脆掀開被子坐起,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打開了聊天對話框。
快速輸進一行字,心一橫直接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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