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首飾到包包再到。
林川并沒有凡事都讓唐月舒拿意見，只不過他看上了什麼，覺得有可能適合他母親的，會先讓唐月舒試一下。
某家出了一個印著貓貓頭廓的包，唐月舒看第一眼就覺得林川的母親或許會喜歡，但是又擔心這個款式對于長輩來說太過于活潑，人家不一定喜歡。
結果林川直接就拿下了，按照他的話來說，即便他的母親不喜歡這個包，也會收藏起來。
而且，他可以多送幾樣禮。
直接上題海戰。
“……”
唐月舒恍惚間還真有種自己今天又是陪玩的錯覺，只不過給林川當陪玩的覺比之前跟著張彥銘的要好很多。
是個覺至上的人。
林川給他的母親買了包包、首飾，甚至還買了圍巾，還有些工藝品。
那些工藝品自然沒法和奢侈品牌的價格相提并論，但卻是實實在在帶著黎這邊濃厚的藝創作氛圍的作品。
因為旁邊就是一個畫廊，兩人還逛了會兒畫廊，林川買下了兩幅畫。
邊逛街邊聊天是必定進行的項目，唐月舒和林川也不算陌生人了，他們上的那段短暫的老板和員工的關系即將結束。
某種程度上他們現在份回到了以前。
當然，唐月舒依舊很尊敬這位財神爺先生。
“先吃飯吧。”林川說。
這段購之旅就此暫告一段落。
附近有家米其林，按道理是需要預約的，但林川帶著進去時，好像早有安排？
服務員將他們樓上靠窗的位置。
唐月舒其實能覺到，今晚大多數的時間，大概是要和林川度過了。
并不排斥，盡管他沒提前詢問過的意見。
但唐月舒愿意為他擱置這一晚上的所有安排。
人確實是雙標的。
對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標準。
“你明年六月份畢業嗎？”林川第一次開口問起唐月舒對未來的計劃。
唐月舒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以前見第二面時，他的朋友秦紹閔其實和聊過這個問題，當時他們不，唐月舒的回答很模糊，但畢業時間這個沒什麼好模糊的。
點了點頭。
林川問了第二個問題：“有考慮過去除了京市以外的地方發展嗎？”
唐月舒愣了一下。
不知道林川這個問題有沒有其他意思，也不敢細想。
搖了搖頭。
林川不知道想了什麼，他輕笑了聲：“沒事，只是問問。”
只是問問。
可能也只是一個試探。
唐月舒覺得今晚這個餐廳很不錯，菜品很好吃，但上菜有點慢。
今晚他們聊天聊得也很開心，很有分寸。
晚飯后，唐月舒原本覺得林川可能還要繼續逛，只不過他似乎沒有這個計劃。
林川問：“你今晚本來打算做什麼？”
這聽起來像是沒有其他規劃之后詢問唐月舒的意思，這種時候，唐月舒最應該回答的應該是，本來打算在家休息。
這樣林川就會順勢將送回家。
只不過唐月舒看了他一眼，道：“我本來想去拍點視頻素材。”
這個是原本的計劃。
說完之后，繼續張口，想說一句覺得今晚太冷了，還是回家比較好。
結果還沒張口，林川來了一句：“走吧，我陪你去拍。”
他的聲音和眼神里帶著點唐x月舒覺得陌生的溫，林川確實是個很溫和的人，但能覺出來一些不同。
只是唐月舒沒有探究財神爺先生為什麼突然主表示陪去拍素材，這沒有意義。
他們今晚做的事，不管帶著什麼心照不宣的心思，都不重要，也沒有必要去挖個答案。
唐月舒想拍一個vlog。
選的地點也很經典，就在埃菲爾鐵塔這邊。
從這里往一個方向看，甚至可以看到林川住的酒店那棟樓。
將自己的手機給林川拿著，這次拍攝很臨時起意，甚至連臉上的妝都是剛剛在車上臨時補的。
唐月舒原本想約別人來當的拍攝搭子，但是林川現在這里，不用白不用。
給林川展示了自己準備好的簡易劇本。
“你可以一邊舉著手機拍我，一邊用英文問我上面的問題嗎？”唐月舒嘗試給林川解釋他需要做什麼，“就用平常的語氣按照上面的容念就可以了，我還沒來得及翻譯英文，你自由發揮一下可以嗎？”
打算在除夕發一個新年視頻來著。
不回家過年，但是還是得有點儀式。
在甲方面前擺弄視頻里的表還是讓唐月舒有點過不去心里那一關，但是一想到這個人今晚之后就不會再出現在的生命里，好像也沒什麼關系。
都當工人陪他逛了一下午的街，那他給一下拍攝工人，好像也合理的吧。
唐月舒嫌上的大扣著會顯得上鏡臃腫，于是手解開了大的扣子，這下子倒是顯得好看了，但是冷風呼呼地往里鉆。
手套也摘了塞在口袋里。
“我這樣看起來怎麼樣？”問林川。
在林川面前轉了個圈圈，想讓他看看還有哪里不妥。
林川也真的就仔細打量了一下，隨后驀地手探到唐月舒跟前，替挽了一小撮被風吹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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