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回到九里清江,剛進家門,又在門口的柜子上看到小紅花的照片。
溫書瑜忍了忍,還是手把相框拿起來,放進屜里最底下一層。
剛放好,遇到穿好外套、牽著狗繩準備出去遛狗的陸知讓,角小幅度彎起,看起來心不錯的樣子。
“你下班了。”
說著,陸知讓掃了眼空出一塊的柜子,問:“你把照片收起來了嗎?”
溫書瑜:“對。”
特特已經在腳邊轉圈圈,陸知讓眉梢微:“收起來做什麼。”
溫書瑜一邊換鞋,一邊簡短道:“…看著實在太傻了。”
“好吧。”
陸知讓抿抿,也沒堅持要把那張照片擺回去。
只是,他目又落在剩下的那張照片上,他們的婚紗照。
陸知讓思索了下,提議:“不然趁著過年的假期,我們時間在重新拍一次婚紗照吧。”
之前還沒覺得,現在在看他們那次拍的婚紗照,才覺得笑容都如此僵、行為舉止如此不親,完全就不像夫妻。
溫書瑜也看了那張照片一眼,猶豫著,慢吞吞地說:“不用吧…這不是已經有一套了嗎。”
陸知讓垂眸看兩秒。
兩人對視的時候,特特已經過去撲門,完全按捺不住一顆想出去玩的心。
見兩個人都不理它,它又跑回來,著小爪子拉陸知讓的腳催促。
陸知讓暫時沒理它,問溫書瑜:“那今天要一起遛狗嗎?”
溫書瑜搖搖頭:“…今天我就不去了吧。”有點累。
“哦,好吧。”
連續被拒絕兩次,陸知讓耷拉著眼皮,不太高興地牽著狗子出門去了。
……
溫書瑜這兩天都在加班,本來這種強度的工作對來說完全不算什麼,但今天應付了太多人,也有些疲憊。
先給自己熱了杯牛,然后進書房,站在窗邊看了會兒夜景,回去寫教學大綱。
既然已經有一百多個學生選了的課,那更要重視起來了。
第一次開課,萬一講得太爛,說不定以后都沒什麼學生選的課了。
在其位謀其職,溫書瑜在收到職通知時,就下定決心要科研、教學兩手抓的。
寫教學大綱寫到快十一點,起來懶腰,準備回去睡覺。
明天雖然是周六,但為了趕項目進度,和組里的學生說好明后天都要去加班,但不用像平時一樣那麼早到。
溫書瑜洗完澡,輕手輕腳地回到臥室,發現燈已經被關掉了,只留下門口最最昏暗的那一盞。
有些困地走到床邊。
這段時間,他們已經默認睡前要看會兒書的。
陸知讓靠在床頭看手機,被手機屏幕照的更加冷白,鼻梁直,眉眼清俊溫和。
溫書瑜輕聲問:“你困了嗎?”
陸知讓按滅手機,放到一邊,“沒有。”
“那怎麼這麼早就關燈?”溫書瑜問完,順手想去按床頭的開關,把閱讀燈再打開。
陸知讓嗓音有些低沉,語速很緩慢地說:“那開燈也可以。”
“啊…”
溫書瑜掀開被角上床,這時,才后知后覺地發現三只小家伙都不在屋里,大概是被關回房間了。
在床上靜靜躺了一會兒,陸知讓手把抱進懷里。
溫熱而潤的呼吸落在臉側,接著,是綿的吻。
溫書瑜閉上眼,有些害地配合著他的作。
據前幾次的經驗,他們在這個過程中不會有什麼語言上的談…其實,主要是因為不好意思。
過不多久,覺睡被撥開。
溫書瑜想到明天上午還要去實驗室,在他去屜里拿東西的空擋,鼓起極大的勇氣,小小聲說了一句:“今天能不能…稍微快一點。”
陸知讓聲音沉啞地“嗯”了一聲,而后,加快速度撕手里的包裝袋。
溫書瑜:“……”
又補充:“我說的不是這個,是等會兒…個。”
還是沒好意思說下去。
黑暗中,看不清陸知讓的表,也沒聽到他的聲音。
溫書瑜又想了一下,咬咬,攥著被角跟他商量說:“就差不多…比第一次慢一點點…”
大概控制在十多分鐘的樣子,應該就差不多。
“行。”
陸知讓咬牙切齒地出一個字,而后深深盯了一眼,呼吸更加沉重,傾含住的。
夜逐漸變得渾濁和凌。
……
溫書瑜再有力去看時間,又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了。
房間燈依然沒開,他們也都沒著急去洗澡。
溫書瑜緩了一會兒,平復下呼吸,雖然很害,但忍不住開口,聲音有些啞,仿佛還帶著剛才的哭腔。
“你不是答應的嗎…”
“然后現在都十二點多了…”
狠狠地質疑陸知讓在這種事上承諾的可信度!
陸知讓嗓音也仍有些低沉,把抱在懷里,很理所當然地說:“是啊。”
溫書瑜:“可是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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