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9章 你對我,當真只有兄妹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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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傳來的意以及脖頸的滾燙氣息,讓裴稚綰整個脊背都變得僵無比。

陪他一晚?

這幾個字剛傳耳中,裴稚綰懵懵懂懂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他直起,對上他的眼睛,才明白了是哪種“陪”。

整個人被他晦的目所籠罩,毫無半點遮掩,在臉上徘徊游移。

與平常看向潤的目截然不同。

更不是用來看妹妹的眼神。

心底的懼怕再也抑不住,裴稚綰的聲音止不住地發,“不、不行……”

說著,拼命扭掙扎著軀,妄圖從他的懷抱中掙出來。

裴珩硯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對于這般驚慌無措的反應,似乎極為滿意。

姑娘越害怕,反而更讓人想要征服。

尤其是久居上位之人,習慣掌控一切。

裴稚綰剛抬臂將他推開,腳下突然踏空,整個人失重般一輕,被他橫抱而起。

“放開我!我要回去!”眼見他抱著自己向殿走去,瞳孔瞬間布滿驚惶。

裴珩硯抱著徑直踏殿,在那張紫檀桌案前停住,讓穩穩坐在桌案上。

他沒有說話,抬手扣住的后頸,在驚駭的注視下,吻了上去。

紫檀桌高度不及他的腰間,裴稚綰坐在上面,只能被迫仰起頭,承這個吻。

上,便急切地撬開齒,將他的滾燙氣息渡

他的吻很深很急,的強勢侵令裴稚綰本無力抵擋,節奏完全被他掌控。

“不......唔......”含糊出聲,雙手抵在他的膛前。

似曾相識的覺,在腦中炸開,猛地憶起城樓上因醉酒而缺失的記憶。

在黑夜的京城里,城樓上風寒冷刺骨中,他也是這樣不由分說地吻住

原來,江澈音并非是看錯了。

快要不過氣時,他終于緩緩撤離,兩人間還殘留著彼此的氣息。

一番激烈的吻過后,裴稚綰嫣紅的瓣水盈盈,心涂抹的脂也暈染開來。

氣息急促,抬起眼眸向他,搖頭道:

“我們不能這樣,你難道忘了蘭妃說的那些話嗎?還有們看向我們的眼神。”

裴珩硯神未改,指尖輕角沾染的脂,隨后的紅

用帶著脂的指腹,細細挲。

他長睫低垂,目凝在因自己變得凌的嫣紅瓣上。

淡淡“嗯” 了聲。

接著,視線上移,與純凈的雙眸對視,“綰綰,做我的太子妃。”

口吻不容置疑,毫無反駁余地。

裴稚綰驚恐地睜大眼睛,連連搖頭,用著氣息還未穩的語氣開口:

“我是你妹妹,怎麼能當你的太子妃?況且,我再過一個月就要嫁人了。”

裴珩硯冷冷垂眸,低笑一聲。

當他再度抬眸,眼中森冷暗,是從未見過的可怖。

裴稚綰雙手死死摳住桌邊,膽怯著眼前這個仿佛從未見過的陌生之人。

裴珩硯幽幽一嘆,俯下,雙手捧起的小臉。

“綰綰,你到現在都還沒明白,你本逃不出我的掌心。”

此刻,他徹底扯下那層偽善表面,眼中滿是瘋狂的占有,落在臉上的每一寸。

“無論你嫁給誰,嫁到何,我都會把你奪回來,你這一生都離不開我。”

裴稚綰瞳孔驟軀止不住地抖。

殿地龍燒得正旺,可卻覺得寒意從骨髓滲出,彌漫全

他說的沒錯。

將來,整個大晟都是他的,他想要的,唾手可得。

裴稚綰躲開他的手。

臉頰上還留存著他手心的溫度。

強撐著鎮定,反駁他:

“我上是先皇所指定的婚約,不是你能想怎樣就怎樣的。”

這般一說,裴珩硯不屑地揚了下眉骨,“綰綰,是真心喜歡薛瑾川嗎?”

第三次了。

這是他第三次拋出這個問題。

不明白他為何總揪著這問題不放。

“當然喜歡。”口而出,與前兩次的回答分毫不差。

裴珩硯卻只是搖頭,笑了笑, “不,你不喜歡他。”

裴稚綰愣了下。

正當出聲反駁時,他又開口道:

“你只是因為婚約,才理所當然地認為,只能喜歡他,也必須喜歡他。”

“你問問自己的心,真的是喜歡他嗎?”

他直直看向,嗓音帶著蠱,似能穿人心。

裴稚綰并不會被他幾句言語左右,“我喜不喜歡,自己心里有數。”

裴珩硯深不見底的眼眸盯著那雙自以為堅定的人,一句一句剖開心。

“你若真的喜歡他,為何要戴我送你的步搖?”

裴稚綰困地皺眉。

想都沒想便回:

“不過覺得這步搖配今日的,就戴上了。”

他顯然對這個說法辭嗤之以鼻,接著反問:

“那我再問你,倘若我死了,你愿陪我一同赴死,可若薛瑾川死了,你會跟著他去死嗎?”

裴稚綰頓時愣住,微張,卻半晌說不出話來。

實際上,裴珩硯對與薛瑾川之間的并無把握,方才那番話,不過是在試探罷了。

他緩緩再次俯下,聲音低啞,輕聲試探:

“綰綰,你對我,當真只有兄妹之嗎?”

話落,未等回應,他便再次吻住

因為他清楚,從里說出的話,只會讓自己心碎。

裴珩硯一邊吻著,一邊抬手,將頭上的發飾一支支輕輕拆下。

裴稚綰被這連綿不斷的吻襲得渾,雙眸不自覺蒙上一層霧氣。

覺到他的指尖及自己的腰帶,頓時心中一凜,忙不迭攥住他的手。

地偏過頭,躲開他的吻,眼中水霧迷離,急促息著。

“不行,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凝視著泛紅的臉頰,接著欺而下,桌上的茶杯紛紛倒下滾落。

裴稚綰毫無防備,被他重重倒在桌案之上,三千青鋪在桌面,又順著邊緣垂落而下。

的指尖死死摳住他的手,眼中淚意翻涌,搖頭哀求。

“皇兄,別這樣好不好?”

裴珩硯手腕輕轉,稍稍一用力,便將手從握中離。

隨后,他的手探向帶,練地勾住,輕輕一扯。

順著他的作,從外層的外開始,層層落。

直至僅剩淡的小,臂彎堆疊著華麗的錦

恰巧此時,殿外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裴珩硯急忙手將外側肩膀迅速扯起,而后用自己的軀將嚴嚴實實地籠罩。

幾乎就在同一瞬間,那腳步聲戛然在殿門外止住。

旋即,一道尾音震驚的聲音響起:“殿下,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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