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領地被完全占領,熱燙的鼻息互相錯融合,江暖原本就醉了的子更是。
攥在他領帶上的手重重扯了兩下,呼吸困難地要求他暫停。
傅昭明松開,彎腰低頭和對視,嗓音低沉急躁,“怎麼了。”
“我不上氣。”江暖嘟著,松開他的領帶,小手朝著右邊的影音室一指,“我要去那。”
“不去那。”
傅昭明虎口輕上的的下頜,拇指指腹輕輕磨蹭著水潤的紅,下頜朝著相反的臥室方向指了指,啞著聲哄,“我們去那。”
“不行。”江暖搖了搖頭拒絕他,沖著他膩聲撒,“我想唱歌。”
說著便抬手用盡全力推了他一把,離他的懷抱,赤著腳搖搖擺擺地朝著影音室的方向走去。
腰上系著的西裝外套早已落,穿著修的黑真旗袍,修長的雙因為醉酒的原因左扭右晃,展著高開叉擺的人風。
知道自己站不穩,只好扶著墻,上半微微前傾,部向后撐著子,慢悠悠地晃著前行。
傅昭明站在后面看著勾人而不自知的人作,結克制不住地上下滾著。
穿旗袍主來天籟找他的是,在他頸側耳邊瓣游走勾引他的是。
現在箭在弦上告訴他想唱歌?
“,江暖,你釣老子呢。”他還是沒忍住了一句口。
大步向前,他長臂一撈,圈著的細腰,將拎起來就往影音室走去。
他實在是不了了,在哪都行,反正最后都有床給休息。
昏暗的影音室,鋪滿整面墻的大屏幕上特意被人放著曖昧又舒緩的歌,茶幾上的酒瓶整整齊齊地放在那,除了寬大的真皮沙發尾端丟著一只已經被喝空的青梅果酒瓶子。
江暖被輕輕拋了上去,子陷的沙發,旗袍擺也隨之飄在一邊,出線條完的大長。
江暖躺在沙發上翻滾了兩下,發現自己沒了力氣,本坐不起來。
不爽地輕哼一聲,雙手舉高朝著他張開,迷人的嗓音輕輕喚著,“昭明哥哥~抱我。”
勾人的雙眼微瞇,眼尾紅,眸子里漾著水汽,翹的睫一一的,活一個勾死人的妖。
“靠,你他媽在勾引我。”
傅昭明將膝蓋抵上沙發,急躁難耐地彎下腰,雙手撐在側讓攀上他的脖頸,迫不及待地就要俯下。
他往下,就偏要往上起。
見他還在往下,隔著他薄薄的質襯衫一口就咬上他的肩頭,聲音模模糊糊的罵著他,“昭明哥哥,臭流氓。”
“,臭流氓也是你勾引的。”
他說話直接,不顧的啃咬,摟著一同跌寬大的沙發。
與平時夢中循序漸進的他完全不同,現實中的他急躁又熱切。
摟在腰后的大手越收越,像是要將嵌他的。
就連吻也是。
瓣輾轉廝磨,口中殘留的酒香被他盡數舐。
酒上頭,被他吻得七葷八素,不僅開始和他配合,還主撒野引火。
細長的指尖生疏地解著白襯的一顆顆扣子,隨后是“咔噠”一聲,腰帶被索著解開。
的小手也跟著在里面游走,學著那天在小洋房他教的樣子,上他堅實又勻稱的腹,隨后沿著線條完的人魚線緩緩向下勾勒著。
“呵。”他爽得悶哼一聲,摟著的大手用力撕扯著。
“嘶啦~”旗袍變得破爛不堪。
服散落。
曖昧的歌聲還在繼續。
只是其中夾雜了一些輕微的其他聲音。
卟哧、卟哧。
江暖“唱歌”的聲音。
傅昭明低沉沙啞的哄騙聲。
……
周辰坐在天籟豪華包廂的套間角落的沙發上,看著手機里拍的一組照片笑得一臉險。
手機里是在長廊上,傅昭明單手公主抱一個人的照片。
他側著臉,溫又無奈地看著懷里的旗袍人,而他懷里的人披著一頭黑的長發遮掩住了容貌。
時不時地咬一下他的耳朵,或者埋在他的頸側蹭著腦袋和他撒。
周辰冷笑一聲,他敢篤定那不是江暖。
江暖的發尾是,而且江暖在采訪中說過,不喜歡穿不自由的服。
他斷定,傅昭明不住外面的,出軌了。
“今天這豪華包廂的錢太值了。”他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將照片賣給營銷號。
又能賺一筆錢,還能讓傅昭明寵未婚妻的人設完全崩塌,讓江暖看清他的真面目,一舉三得。
專屬包廂里的溫度還在持續上升。
江暖平時為了唱歌的氣息綿長勤于鍛煉,此時又被酒徹底昏了頭,雙手撐在沙發靠背上,興致高漲撒野得厲害。
傅昭明從后抱住,薄輕咬著的耳尖,哄,“暖暖,你哥哥嗎?”
“。”轉過頭與他回吻,聲音模模糊糊帶著酒氣,“很。”
“哥哥也你。”他被的話取悅,更是和深纏綿。
清晨五點半時,外面的天已經微微發白。
江暖被傅昭明抵在單面的落地窗上,無力地向后仰靠在他的懷里,任由他折騰擺弄著。
的酒已經醒了大半,昨晚發生的事一件件在腦海里播放,讓全的都泛起了紅暈。
害得想找個地方躲起來,卻沒有毫力氣彈。
“怎麼了?”傅昭明從后面抱著,欣賞著全然紅的,嗓音沙啞又,“酒醒了?”
“嗯~”的嗓音更啞,啞到快聽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
“呵,醒了好。”他掐著的細腰,低頭咬上的薄肩,異常興,“那就給哥哥都記心里去。”
“嗯……”
……
卟哧、卟哧。
外面突然下起暴雨,雨水打在玻璃窗上發出響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