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雨滴像是綿延不斷的流水似的,從高空滴落在地面形一灘灘水漬。
包廂落地窗的地上亦是。
臨近中午,江暖才被迷迷糊糊地抱回了他的床上睡覺。
渾酸脹疼痛,意識也迷迷糊糊,只能聽到耳邊溫又饜足的一聲輕哄,“睡吧,我的寶寶。”
陳芳和鹿鳴坐在天籟專門準備的豪華包廂里等待著兩人醒來。
鹿鳴看著手機上高高掛起的熱搜,向來阿諛奉承的臉上難得出一嘲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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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照片在網上瘋傳,底下評論有好有壞——
「我就說嘛,像傅昭明這麼完的男人,邊多的是其他人主送上門,怎麼可能只喜歡江暖一個啊。」
「事實證明,再優秀漂亮的人,都比不過外面的野花香。」
「笑死了,哈哈哈,在節目里裝得多好,多粘人,結果現實還不是到搞。」
「別把頭笑掉了,不然就沒辦法用你那注滿水的大腦裝晨那對狗男了。」
「為什麼這次沒有像上嘻嘻那件事一樣及時撤熱搜回應啊,難道是真的嗎?嗚嗚嗚,我要哭了。」
「說不定是有人P圖的,這家天籟我知道啊,是江暖親叔叔的,怎麼可能看著傅昭明做這種對不起江暖的事啊。」
「就是,別胡說了,圈人誰不知道,他倆有個單獨的專屬包廂在那,天籟管事的還能看著自己大小姐被人耍的團團轉?」
「傅昭明又不是傻的,要出軌不去他一手遮天的地方,偏偏跑到江家的地盤上,神經病啊他。」
鹿鳴將手機熄屏,翹著個坐靠在沙發上,和陳芳聊天。
“你說這個周辰是怎麼想的,他以為誰都跟他似的,是個人他都約啊。”
“啊呸,我說錯話了,他不行,見他來天籟帶了多次藝人了,沒一次是在天籟開房間的。”
陳芳也滿臉嫌棄地吐槽著,“我們暖暖真是夠倒霉的,之前才會和這種下頭普信男一個公司。”
看了看時間,又高興起來,“不過沒事,等暖暖和新老板睡醒,就是他啪啪打臉的時候。”
“今天醒倒是會醒,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出來嘍。”鹿鳴搖了搖頭,嘆著氣。
他可太了解他家老板了,好不容易吃上,只要夫人愿意,讓他在里面待上一輩子都行。
晚上十點,雨勢漸小,滴落在落地窗上敲出令人舒適愜意的清脆響聲。
江暖漸漸從睡夢中轉醒。
想翻個,卻被渾的酸痛惹得輕“嘶”了一聲。
搭在腰間的大手像是應到什麼,本能地在的腰后輕輕幫舒緩著。
猛然一驚,腦海里翻過無數昨晚瘋狂肆意和他配合馳騁的畫面。
好幾次還是主。
天啊,到底在干什麼。
可明明昨晚才喝了一瓶果酒,怎麼會醉那樣。
就算醉了,也不可能做出那些舉。
除非是酒出了問題。
敢在天籟手腳,還是在的包廂,并且給傅昭明謀福利。
除了媽譚清竹,沒有第二人選。
他也一定是猜到了這些,才會這麼大膽地把爸爸時常對他的耳提命面拋在腦后對這樣那樣。
小叔叔故意發給的照片,還有包廂里被換的果酒,喝醉后服務員故意將帶到他的包廂門口的引導。
全是媽安排的。
真是親媽,費這麼大勁把自己的兒給送出去!
真是坑死了!
頭頂的發上綿長的呼吸還在輕輕地噴灑著,他還在睡。
可等他醒來呢,該怎麼面對。
鎮定自若地說都是媽干的好事,完全不知。
還是甩一百萬到他的賬戶上,謝他昨晚的辛勞付出,但暫時不要了,下次有需求再約。
或者告訴他,如果他下次也中招了,可以來找,也愿意幫他一次。
“我不缺錢。”傅昭明在輕“嘶”的那一刻就醒了。
他閉著眼睛裝睡只是想看看,會不會又像以前那樣遇到無法解決的事就企圖逃跑。
幸好,沒有。
“你要對我負責。”他垂眸看著通紅的耳尖,慢條斯理地補充了一句。
“什麼?!”江暖驚訝著,抬起腦袋看向他,眉眼輕輕皺著,“我又不是自愿的。”
“你應該也猜到了,這都是我媽的手腳。”
“嗯?猜到了。但是……”傅昭明勾起角輕笑著,眼里帶著莫名的玩味。
他掀開蓋在兩人上的被子,將一的紅痕全部展在面前。
麻麻的口紅與牙印,比上的還要多,揭示著昨天比他更加沉淪主。
“你確定,這不是你自愿的?”
他的嗓音還帶著后的沙啞,故意將昨晚的細節詳細地說給聽。
“是誰撒要我親親。”
“是誰說喜歡我從后面抱。”
“是誰把我推倒在沙發上,說要學騎馬。”
“是誰說不想在影音室「唱歌」了,想去客廳「唱」。”
“又是誰說想看清晨的日出,看對面高樓的第一盞燈亮起。”
“又是誰說……”
“啊啊啊,你別說了!”江暖慌忙手捂住他的,無奈妥協,“我負責行了吧!”
作間,渾的酸痛被牽扯,惹得皺著眉又倒吸了一口涼氣。
“疼~”忍不住抱怨了一聲。
“已經幫你上藥了。”傅昭明把的小手拿下,輕輕地幫著細腰,哄騙,“下次我注意點。”
“還有下次?!”的忍不住栗了一下,渾的因為而變得紅。
但已經答應負責,也逃避不了,只能輕聲問著,“什麼時候?”
“嗤。”傅昭明被惹笑,故意逗著玩,“這還得約時間?”
“不然呢。”
江暖不明白他的意思,滿腦子的事業,小聲地計劃著,“最多一周兩次,我還有其他工作呢。”
“你真行啊,江暖。”傅昭明原本還飄在空中的好心,瞬間被氣得沉下。
他了后槽牙,話里全是不爽,“你把和我做當一項工作對待呢。”
他渾的怨氣沒發泄,一個利落的翻又上了。
“昨晚到底是誰主求我的,嗯?現在又變得這麼不愿了?”
他低下頭,瓣蹭過的紅,氣息微沉,“要不要哥哥再提醒你一次。”
“不……”剛要拒絕,就又被強勢迫的吻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