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輕輕地關上。
江暖側躺在床上,手將他枕過的枕頭抱懷里。
低著頭,鼻尖嗅上他殘留下的氣息。
所有話都說開,心里的焦慮也被驅散,一直抑著的本才徹底暴出來。
“好厲害啊,愿愿說的不分日夜,原來都是真的。”
“啊啊啊~他的材好好,力也好好,聲音也好聽,就是作不溫。”
“不對,前面也很溫。”
將枕頭抱得更,滿心歡喜,“還以為以他的子會比較暴躁,可是他好耐心地幫我適應啊。”
“就是太不知節制了。”
嗔怪著,腦海里又自出現了這兩天的瘋狂回憶。
恥地咬著,忍不住輕著,“啊啊啊,討厭討厭討厭,為什麼要想這些。”
“嗤,哥哥也想知道。”愉悅又肆意的調侃聲從房間門口傳來。
傅昭明走到門口才發現忘了拿手機,他又走回來。
剛到房門外,就聽到里面響起嘻嘻哈哈的自言自語聲。
還這麼勁刺激,出乎意料。
看來不止他覺得爽,也很。
江暖怎麼也沒想到他還會再回來。
一時愣住,漂亮的雙眼驀然睜大,就這麼保持著抱枕頭的姿勢看著他從房間門外大步走來。
傅昭明幾個步坐到床沿,虎口掐上漂亮的臉蛋。細長的手指在的臉頰兩側輕輕著,壞壞地取笑,“怎麼?有什麼話還得背著哥哥說?”
“啊!”
江暖回過神,快速甩開他掐在臉上的手,雙手將枕頭抬高埋在臉蛋上,恥地連雙臂都泛起了一片紅。
“你怎麼還沒走。”的聲音沉悶又惱。
“哥哥忘帶手機了。”他俯將臉上的枕頭扯掉,虎口輕著的下頜。
拇指微微用力抵開的紅,在的舌尖輕了兩下,嗓音帶著沉沉的耳朵,
“看來暖暖很喜歡,哥哥今天一定盡快理完事,早點回家讓你再多驗幾次。”
“變態。”低罵著。
抵在間的手指還未收走,說話間,舌蠕,時不時輕咬刮蹭上他的指尖。
反而讓他覺得更加舒爽。
“嘶~”他輕嘆著,手上更加肆意地想要撥,“就這麼迫不及待?”
知道他話里的意思,的紅一都不敢,任由他欺負著。
上的紅暈一陣比一陣紅,瞪著雙眼,從嚨里發出一聲輕哼,向他求饒。
“行~現在先放過你。”
傅昭明吊兒郎當地拖著長音,掐了掐漂亮的臉蛋才肯收回手。
江暖的紅一被松開,又快速地將臉埋進面前的枕頭里。
“快走。”惱地催促著。
“行。”他拿起床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也沒再拖延,徑直朝外面走去。
房門再一次被關上,只留下一句帶著玩味的尾音,“晚上乖乖在家等著哥哥。”
外面又傳來一聲門被輕輕關上的聲響。
他這次是真的走了。
江暖總算松了一口氣,剛剛舌被他磨蹭的麻還留在口中。
本能地抿了抿,上的又可恥得紅了。
短暫的清醒后,被折騰慘了的困意又慢慢襲來。
濃翹的睫斂下,閉著雙眼,沒一會,就傳來了綿延又淺的呼吸聲。
傅昭明剛走出房間就打開了手機,無數條消息,全是關于微博熱搜的。
有公司名下藝人來詢問況,也有合作伙伴來道恭喜,還有世家長輩和朋友同學來問婚期,也有一些不重要的人來阿諛奉承。
大多數他都當沒看見,只有幾條消息是他怎麼都沒法去忽略不管的。
首當其沖的就是他未來的岳父大人,律界的冷面閻王,江承。
他在手機上的手心滲出的細汗,背脊骨本能地一陣發寒。
但該面對還得面對,他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點開了聊天窗口——
江承(岳父大人):【老子現在就在去天籟的路上,現在,立刻給老子滾出天籟,否則老子砍死你。】
時間是前天晚上江暖醉后,他和被營銷號掛上熱搜的第一時間。
所以那時他聰明的岳父大人就已經猜到了,但他沒過來,說明——
譚清竹(偉大的岳母大人):「暖暖爸已被我治服,好好發揮,務必拿下。加油.jpg」
果然,岳母出手了。
剛剛的張與不安瞬間消散,傅昭明用手指勾起小臂上的西裝外套,朝肩后輕輕一甩,又恢復了平時玩世不恭的姿態。
對了,還有一條消息,江暖的表哥譚夙的。
同樣是熱搜剛上的那一刻就發來的消息——
譚夙:【了?完事發個定位給老子,老子立馬過來揍你。】
當年譚夙大二就把他的妹妹傅昭愿吃了,他一時沖將人狠狠揍了一頓。
現在到他吃譚夙的表妹了,這一頓打,譚夙一直記在心里,等著還回來 。
“嘁~”傅昭明將手機放回口袋,沒回復。
他走進電梯,懶懶地倚在邊上等著電梯往下,意態散漫,“白癡才會主討打。”
鹿鳴在公司門口等了半天,總算將傅昭明的商務車給盼來了。
自車門打開,穿著白襯衫的寬肩窄腰先從車探出,接著一雙穿著黑亮皮鞋和黑西的大長從車上踩下。
“老板!”鹿鳴立馬殷勤地迎了上去,準備匯報這兩天的工作事項。
“營銷部……”他剛起了個頭,就馬上被打斷了。
“鹿鳴啊。”傅昭明打斷他,將手中的西裝外套練地丟給他。
他將前早已解開兩顆紐扣的白襯往下拽了拽,微仰著頭,故意讓自己脖頸和鎖骨的紅痕更加明顯。
他走進大門,像是故意讓在場所有人聽到,說話格外大聲,“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被種了草莓啊。”
“???”鹿鳴將他丟過來的西裝接住,突然變了黑人問號臉。
誰問他了?
“恭喜老板賀喜老板。”鹿鳴順著他的心意,說了兩句,又準備回到正題上。
“營銷部……”
再一次被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