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塊糖
寬闊明亮的客廳。
“程西澤, 你敢——”
“我有什麽不敢的。”
“該做的,不該做的,我早就都做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貝書瑜忽然覺頭頂刺眼的吊燈令人眼花繚。
呼吸失了節奏, 下頜輕擡,接到亮之後又忍不住偏頭躲避線。
昂貴高級的男士襯衫在這一刻可以被輕易踩踏。
腳尖輕背脊流暢的線條, 到健康蓬的發力。
大抵是因為很久沒在這邊了,所以程西澤這次格外有耐心。
久到貝書瑜最後忍不住皺眉抗議:
“你夠了……”
上的襯衫已經有些褶皺, 男人模樣卻依然矜貴俊。
他單手撐在沙發一側,輕聲笑道:
“明天該換沙發墊子了, 寶貝兒。”
大概是因為剛才工作的太辛苦,他忽然察覺到角因為打架而傷的地方又作痛起來。
程西澤出手指抹了下角位置,發現有點鮮紅痕跡。
他渾不在意的說道:
“我這算不算是負傷上陣?”
貝書瑜一腳踢開他, “……誰讓你這麽做的。”
察覺到要踢過來,程西澤眼疾手快的抓住小。
白皙纖細的小在他寬大的手掌中像是稍微用力就可以掰斷。
程西澤偏頭看了眼,然後輕微俯, 在腳踝輕吻了下, 低啞道:
“胡鬧什麽。”
貝書瑜也沒想到他會這麽做, 臉蛋更加泛紅。
腳踝傳來溫熱,可以到他瓣的形狀。
程西澤低頭打量許久, 然後像是要轉離開。
貝書瑜察覺到自己被他晾在這,尷尬問道:
“你去哪兒?”
程西澤:“去臥室拿套。”
貝書瑜急忙道:“那個早就用完了。”
程西澤形一頓,像是想起來了。
他好久沒來這,都把這件事忘記了。
程西澤:“一個都沒了?”
貝書瑜:“沒了。”
須臾。
程西澤撈起外套要往外走。
他看了眼腕表,“等我五分鐘, 很快就回來。”
貝書瑜言又止, 然後目送他下樓。
程西澤在這種事上倒是不怕麻煩的,說下樓就下樓, 沒有毫猶豫。
五分鐘後。
他再次回來。
他進來的時候,貝書瑜給他開門。
程西澤關上門,很快的就把抱到懷裏面,上還帶著外面的涼氣。
“應該沒讓你等太久。”
他低頭,額頭與相抵,認真道: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我已經記下來了。”
他目太過于灼熱,像是要把人吸進一陣旋渦。
貝書瑜覺頭一陣發,本想說些什麽,滾燙的吻很快就落了下來。
縱使角帶傷,程西澤依然吻得肆意狂野。
他這人接吻的時候有個習慣,喜歡占據上位把控節奏,一般都是吻過癮了才會離開。
後來見貝書瑜呼吸有點不爽,他又主撤退,溫聲問:
“今晚想在哪兒?”
貝書瑜很小聲的說了句臥室。
之後,程西澤就把攔腰抱起,往臥室那邊走去。
這一晚。
臥室靜不小。
大概是因為忍了太久,程西澤也不打算繼續忍了。
臥室床頭的小燈一開始是忘記關了,後來索一直亮著。
直到淩晨五點鐘。
這燈才被關上。
這一晚上起起伏伏,本沒安靜過。
偶爾安靜了半個小時,之後又是一陣躁。
貝書瑜之前還沒覺程西澤這麽非人類過,今天才算是見識了。
聲音沙啞的說道:
“程西澤,你一定是瘋了。”
程西澤吻額頭,淺笑道:
“你男朋友一直都是這個水準。”
貝書瑜:“……”
程西澤:“之前只是一直收斂著。”
貝書瑜:“那你今天怎麽不收斂了?”
程西澤:“收斂了好幾個月,已經不想收斂了。”
貝書瑜覺自己嗓子疼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天已經見亮了,程西澤低頭穿服,“我一會兒給你買早餐放在桌子上,你起來記得吃。”
貝書瑜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
程西澤:“你睡眠不足,今天請個假。”
貝書瑜本來也沒打算去上班,實在是洗不來,眼睛酸的要命,現在只想好好睡覺。
程西澤給買完早餐之後就離開這邊。
他一晚沒回家,也不知道家裏發生了什麽事。
其實昨天他去找完梁澈之後,梁澈就去了別墅那邊。
白薇薇本來是把他聯系方式都拉黑了的,但是怕今天程西澤沖發生什麽事,又把梁澈的電話拉了出來。
在樓上接到了梁澈的電話。
男人聲音平淡且沙啞:
“薇薇,我在樓下等你。”
白薇薇:“你來我家做什麽,你回去吧,我爸媽還在家裏面,我不方便下去見你,而且我跟你分手了,你別來找我了。”
梁澈神一怔,然後落寞道:
“所以……這就算是分手了嗎。”
白薇薇低頭,沉默好久。
“梁澈,其實在我往的這幾個男朋友裏面,你算是對我好的,可正是因為你對我好,條件也優秀,我才把你當結婚對象來喜歡的,雖然我知道自己腦子笨,做事也不漂亮,可我總歸是把你介紹給家裏面認識的,那你呢,你又是怎麽對我的。”
梁澈沉默幾秒。
“我不帶你回去,是有我的考量,我家裏面的關系比較複雜,并不是因為我對你不滿意。”
白薇薇:“現在再提這些事就沒有意思了,我不太能接這種欺騙式的關系,所以,我們分手吧。”
一向格溫和的梁澈此刻也帶著些緒不穩定。
他深呼吸一口氣,“你總要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難道只憑借著你聽到的那些話,就要讓我們的關系徹底結束嗎。”
白薇薇輕聲問他:
“那你朋友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梁澈睫微,咬牙應了聲:
“嗯,是真的。 ”
白薇薇眼眶驟然紅了起來,淚珠掉落下來,咬瓣,罵道:
“梁澈,你這個混蛋。”
電話雖然掛斷了,梁澈卻是沒走。
白薇薇覺自己有些失眠,拉開窗簾往外面看了幾次。
那人就像是路燈一樣,一直杵在樓下。
這個季節晚上降溫的利害,他上只穿著一件薄外套,似有站到天亮的架勢。
白薇薇雖然不想見他,卻不願意他因為自己生病。
猶豫很久,還是套上外套下樓了。
下樓見到梁澈的時候,白薇薇難得冷臉,“你打算站在這裏還要多久。”
男人鼻尖和眼尾都是紅紅的,上都是寒氣。
白薇薇也怕他就凍死在自家門口,皺眉催促道:
“你快回家吧……”
梁澈臉上彩的,五六的一看就是被揍了。
白薇薇克制住心異樣的緒,詢問道:
“你臉上的這傷,是不是我哥弄的?”
梁澈:“嗯,他今天來找我了。”
白薇薇低頭沒說話。
梁澈:“我不怪他,也能理解他的心,你是他妹妹,你委屈了,他肯定忍不了,如果我是哥哥的話,應該也會做出同樣的行為,他確實疼你的,而且看得出來,他很生氣。”
程西澤去找梁澈的時候,也沒廢話,直接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後來他把車停在路邊,等看到梁澈從裏面走出來的時候直接下車過去就是一拳。
程西澤力氣重的,一拳下去梁澈的角就傷了。
他趔趄了下,然後抹了下角。
程西澤一點沒收勁,表也冷淡,拳風帶著不近人的速度。
梁澈還沒來得及說話,程西澤又是一拳揍過來。
梁澈沒跟他解釋什麽,他覺得自己跟薇薇的事,還是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他當時只說了一句“我喜歡薇薇,不會跟分手”,結果程西澤聽到這話更生氣了,直接一踹過去,表諷刺的說道,“想跟在一起,你經過誰同意了?”
梁澈躲閃幾次,之後見程西澤越來越生氣,只得回擊了一拳。
程西澤平時看著話,也不理人,結果打架的時候還猛的。
梁澈這幾日一直聯系不到白薇薇,今日算是尋了個借口,打算找解釋清楚。
“薇薇,其實我早該向你坦白,只是我不知道該如何把這件事說清楚。”
他角很勉強的扯了下,“其實在我這個年紀,已經不太相信所謂的了,我之前也有過兩段,開始和分開都很理智果斷,大家都是的年人,所以知道怎麽樣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我曾以為自己的人生不過就是找個合適的人湊合的度過這一生,但你的出現,卻是我沒意料到的。”
“我可以很坦誠的跟你說,我之前從沒了解過這個件,也不需要用這種件來找人,那次偶然接,是因為跟朋友喝酒玩游戲做輸了的任務懲罰,跟你匹配,也是隨機到的,但現在想想,應該更是一種緣分。”
白薇薇冷嗤一聲。
“真的是緣分嗎。”
“照片上你的看起來單純可,跟我之前談過的類型都不一樣,在跟你聊天之後,我就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你的確是個毫無心機的孩兒,我本來沒打算跟你繼續發展下去,但是你很熱,所以我出乎意料的對你興趣了。”
白薇薇忽然想到自己那陣子的熱。
的確是對梁澈興趣的,所以才積極的跟他聊天,甚至主約他出來見面。
現在想想,還真是諷刺。
白薇薇撇過頭去,“行了,別說了,我不想聽了。”
梁澈上前一步。
“雖然一開始我的確是抱著興趣的心態跟你接的,也的確是跟朋友打賭了,可我卻沒打算一賭到底,薇薇,我對你的真心,絕不是這些賭注可以衡量的。”
他溫此刻已經很低了,略微抖的說道:
“我的確是喜歡上你了。”
“這一點,是一開始我自己都沒想到的,而且我也從來沒想過要傷害你。”
今晚來找白薇薇,是他沖之下的決定。
梁澈也沒打算讓原諒自己,只是想讓知道自己的心意。
二人的這場對話,最後自然是沒有結果。
白薇薇怕父母早上起床之後看見他,好說歹說的讓他回去了。
等到天亮之後,白薇薇還沒睡。
聽到門外似乎有腳步聲音。
哥昨晚不知道去哪兒了,一整晚都沒回來。
此刻差不多到了早飯時間,程西澤敲房間的門,聲音低沉道:
“醒了沒。”
白薇薇在房間裏面裝睡,不出聲。
程西澤知道白薇薇是故意不說話的。
他單手兜,站在原地沉默了會兒,然後才開口說道:
“薇薇,失不是什麽太大的問題,要是跟錯的人分手了,也是好事,你談的時間不算長,現在分開,也好過以後才知道。”
程西澤難得這麽溫的跟說話。
白薇薇把自己蒙在被子裏面,眼淚有點控制不住的流出來。
程西澤這時候不會對說重話,想著怎麽能讓開心點。
“樓下有早餐,你要是想出來吃,直接下樓就行。”
他本來轉要走,後來又折返回來,站在門口緩聲道:
“你要是以後不想談,不想結婚了,也沒關系,哥能養你一輩子。”
等說完這話後,屋子裏面似乎傳來小聲的啜泣。
程西澤等了一會兒,見不願意出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昨晚一晚沒睡,白天自然要補眠。
等到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他在電腦前面理了一會兒公司的事。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他才發現白薇薇不在家。
程西澤淡聲問道:
“人呢。”
白霜還不知道自家兒已經分手的事,喝了口杯中的紅酒,“出去玩了,一個小時之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走了,不知道是不是跟男朋友出去約會了。”
程西澤挑了下眉,沒回應這話。
晚上九點鐘。
他把手中積攢的公事全部理完畢,給貝書瑜發去一條消息:【在做什麽。】
貝書瑜不在線,消息自然未讀。
程西澤等了一會兒,遲遲等不來貝書瑜的回複。
剛談的第二天,他就被朋友“冷暴力”了。
程西澤點了煙,克制住想去那邊的沖。
老往那邊跑,顯得自己跟沒見過人一樣。
他也不願意做那種沒深沉的事。
一周去幾次就行了,要是天天去,肯定招人煩。
到了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程西澤打算去浴室洗澡了。
結果白薇薇忽然給他發消息,讓他過去接。
程西澤回:【在哪兒。】
白薇薇直接把定位發了過來。
程西澤:【酒吧?】
白薇薇:【對啊,出來瀟灑了,你過來接我下,不然我就要自己打車回去了。】
順便拍了張酒桌的照片給程西澤發過去。
白薇薇:【今天是我的朋友們給我組織的單局,這邊好多帥哥呢。】
程西澤停頓兩秒,然後問:【你跟貝書瑜在一起?】
白薇薇:【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哥。】
半分鐘後。
程西澤:【等我,一會兒就到。】
酒吧那邊。
貝書瑜今天是負責陪白薇薇出來喝酒解悶子的。
白薇薇心不好,卻還要強歡笑,作為朋友,只能陪著。
喝酒的時候,一直沒來得及看手機。
結果等到走的時候,白薇薇才嘟囔著說道:
“書瑜,你一會兒坐我們的車回去。”
貝書瑜偏頭看:“你車了?”
白薇薇:“不是,我我哥來的,時間太晚了,還是他比較靠譜。”
貝書瑜訕笑一聲,“……你怎麽還把他來了。”
白薇薇詫異看過去,“怎麽,你不想看到他?”
貝書瑜輕咳著:“那倒是沒有。”
等和白薇薇走出酒吧的時候,果然看到材頎長的男人靠在車邊等們出來。
白薇薇揮著胳膊,喊道:“哥,我們在這。”
程西澤聞聲看過來一眼。
下一秒。
他把手中的煙頭扔到地上,然後踩滅了。
他直起子,視線在貝書瑜上晃了圈。
貝書瑜微微抿,扶著喝醉的白薇薇走到車邊。
程西澤從很遠的地方就聞到酒味了,他蹙眉道:
“喝多了?”
貝書瑜沒擡頭的說道:
“薇薇心不好,所以就喝得有點多。”
程西澤打開後排車門,清淡道:
“讓上車。”
貝書瑜剛把白薇薇弄進去,程西澤就繞過邊,輕描淡寫道:
“你坐副駕駛。”
貝書瑜:“……”
車上。
白薇薇已經躺在後排睡著了。
程西澤安靜的開車,然後睨向,問道:
“你也喝多了?”
貝書瑜:“沒有,我今天就是專門陪薇薇出來的。”
程西澤:“怪不得給你發的消息一直沒回。”
“你給我發消息了?”貝書瑜趕忙把手機從包裏面拿出來,然後看到了上面的消息推送,“抱歉啊,我今晚一直沒來得及看手機,所以沒看到你給我發的消息,要是看到了,我肯定會回你的。”
程西澤嘆一聲。
“貝書瑜,你還真是沒有做朋友的自覺啊。”
貝書瑜:“……什麽?”
程西澤:“按理說之間不是都應該互相報備的嗎,你以後也應該適應下咱倆之間的關系了,雖然你表面還是單人士,但你要知道——”
他角略微勾勒,“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貝書瑜一直提心吊膽著,生怕讓後排的白薇薇聽見。
好在白薇薇此刻已經睡了,本聽不見二人的聊天容。
“你……說些話吧,省的一會兒薇薇聽見。”
“你覺得我說的不對?”程西澤回。
“倒不是不對,這不才是第二天嗎,你得給我一點適應的機會,而且今天是真的忘了。”
程西澤看起來度量還大的。
“行,那今天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等到車子開到別墅門口,二人一起把已經爛醉如泥的白薇薇弄回房間裏面。
等從房間裏面出來之後,貝書瑜後背已經出了一層薄汗了。
程西澤把房門關上,然後低頭看。
他視線直勾勾的看過來,貝書瑜便有些心虛的低頭聞了下自己,“酒味不是很重吧?今晚真的沒喝多,就喝了兩杯。”
程西澤打量一陣,然後轉,把抵在白薇薇房間門板上。
“今天還噴香水了?”他低頭聞了下脖頸,然後看到了昨晚他留下的淺紅印記,斑斑點點的都在脖頸後方,若是不仔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
貝書瑜沒想到程西澤鼻子還靈的,就噴了一點點香水,他都能聞出來。
小聲道:“你這功夫是不是跟Kimi學的啊……”
程西澤眉峰了下,然後臉頰。
“故意損我?”
貝書瑜喊著疼,讓他快點放手。
程西澤又收回手,卻還是把困在門板上,似乎是沒打算讓離開自己懷抱範圍。
“聽白薇薇說,今晚是你們的單局?”
“那是其他人給組織的單局,又不是我的單局,你別誤會了。”認真解釋著。
程西澤又問:“裏面有很多帥哥?”
貝書瑜:“……”
程西澤:“這是白薇薇跟我說的。”
貝書瑜:“如果我說,這也是其他朋友給安排的,你會不會相信?”
“相信。”程西澤豁達的看,“按照你的際圈,應該也不找出來什麽適齡的男人給消遣。”
“……”
“不過你今晚是不是也跟著大飽眼福了?”
貝書瑜呼出一口氣,“其實也不是很多,而且一點也不帥,什麽帥哥啊……”
那幾個人還真一般的,跟程西澤完全沒法比。
不過其他朋友是為了讓白薇薇開心,專門過來的,貝書瑜也不好說些什麽。
程西澤瞇眸打量一陣,然後直起子,不說話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吃醋了。
貝書瑜有點忐忑的看他,“真吃醋了?”
程西澤:“沒吃醋,以後要是白薇薇再你出去鬼混,你可以繼續去,反正我這男朋友也是有實無名。”
說完,這人就轉要回自己臥室。
貝書瑜有些著急的跟上他腳步,“程西澤,你先別生氣,聽我解釋。”
跟著程西澤到了臥室門口,腳步也頓了下來。
不知道程西澤是真的生氣,還是裝的。
臥室是他私人的地方,也不敢貿然闖。
而且程西澤的臥室格外整潔,跟白薇薇的臥室截然不同。
這人有潔癖,無論是哪裏的家,都是幹幹淨淨的,看起來就是一副閑人免進的模樣。
佇立在房間門口,腳步頓著不敢繼續向前。
程西澤已經進了屋,卻是沒有關門。
就在貝書瑜糾結的時候,修長手掌抓住手腕,直接把帶進了屋。
貝書瑜腳步有些踉蹌的跟他進去,然後被他拉到上,坐在他的上看他。
程西澤坐在椅子上,垂眸看一陣,還是沒忍住輕笑出聲。
“貝書瑜,你哄男人的手段也太笨了。”
貝書瑜略帶局促的問他:“那你想讓我怎麽哄你?”
程西澤手臂撐在旁邊的桌上,眼見著喝完酒有點笨笨舌,就連解釋都解釋不明白的樣子,就更加想欺負了。
他指尖放在瓣上,想著昨晚從裏面發出來的磨人聲音,一時之間就有點沖了。
貝書瑜平日裏講道理,總是說些有的沒的,哄人又不會哄,但聲音卻很好聽。
程西澤有的時候要是只有五分沖,一聽見那哼哼唧唧的聲音,沖就變九分了。
還剩下一分,是做人的本能。
他故意在瓣上沾染了一抹紅意,然後看了眼指腹上的口紅,眼尾翹起,好整以暇的說道:
“聲老公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