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消息都是夜無咎的。
【來財被關閉了，不用等了。】
【晚安，我的朋友，明天早上老地方見。】
楚辭握手機心想，誰等了？
一個騙人不眨眼的鳥，是該關閉。
視線及下面的‘朋友’和‘老地方’六個字時，仿佛被燙了一下，按熄手機躺下。
幾秒后，又拿起手機回復一個。
“晚安。”
次日一早起床洗漱好拉開窗簾，窗臺上照例放著一支玫瑰，拿起玫瑰和昨天那支在一起下樓，簡單吃過早飯出去，黑的奔馳果然停在樹蔭下。
大約是有名分之后不怕跑了，這次沒出來，在車上等。
楚辭開門上車，來財站在夜無咎肩膀上，看到立刻心虛的偏過頭。
楚辭詫異看一眼來財，關上車門，“閉關完了？”
一晚上也算閉？
夜無咎沒作聲，彈一下鳥腦袋，“說話。”
來財得了指令，“對不起，對不起。”
它歪著頭，的心不甘不愿，楚辭疑，“它是不是不服氣，都不正眼看我。”
夜無咎起眼皮，給楚辭一個一言難盡的眼神，“有沒有一種可能，它眼睛長在側面，看誰都是歪頭的？”
“楚教授，你真是出息了，會告鳥的狀了。”
楚辭沉默的仔細觀察一下來財的眼睛，確實一邊一個，正面沒有。
怪不得來財每次跟說話都歪著頭，以為鳥隨正主，天生反骨，原來人家歪著頭就是在看。
來財歪著頭看看夜無咎，又看看楚辭，好像慢慢反應過來什麼，兩只爪子了，轉用屁對著楚辭，不理了。
楚辭：……
誤會鳥了，現在道歉還來的及嗎？
沒有豪車芒和霸氣車牌護的夜無咎直學校腹地，把車子停在辦公室樓下。
楚辭解開安全帶，準備開門下車。
“咳咳。”旁邊傳來一聲輕咳。
側頭看過去，“冒了？”
說著，一只手探上男人的額頭，另一只手覆上自己額頭，“好像不燙。”
手掌溫熱，帶著淡淡的玫瑰香氣，夜無咎支著頭不任由，等完了才緩緩開口，“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楚辭思索兩秒，“什麼事？”
夜無咎手指點點自己的臉，楚辭秒懂。
掃一眼夜無咎肩膀上的來財，“有鳥看著呢，不要教壞小孩子。”
男人提著鳥翅膀把鳥拿下來，拎著一旁的外套蓋在鳥頭上，“現在沒有了。”
楚辭避無可避，抿了下瓣緩緩湊過來，即將到的時候，男人頭輕輕一偏，本該落在臉頰上的吻落在他瓣上。
瞳孔一，后退些許，一只手覆上的后腦，溫熱的瓣再次上來。
夜無咎的吻比要強勢兇猛的多，瓣廝磨，趁機撬開的牙關，齒研磨間，呼吸越來越急促，“唔。”
似乎是懲罰的分心，舌尖被男人輕輕咬了一下，他的息聲沒比好到哪里去，“別分心。”
下被挑起，楚辭被迫仰著頭，承他的放肆，他吻得極深極重，按在肩膀上的手似乎要把整個人融進自己的骨里。
“夜無咎…”低低喚一聲。
“嗯？”齒分離，男人的額頭抵著的，細細的吻落在邊，吻的專注。
楚辭僅存的理智讓推開眼前的男人，“這里是學校，別鬧。”
他溫熱干燥的手指上的臉，把上最后一點口紅抹的干干凈凈，“楚教授的意思是，不在學校就可以鬧了嗎？”
他慣會鉆空子，楚辭知道自己說不過他，一手把他要湊過來的臉推遠，“你該去上班了，聽話。”
男人握住放在臉上的手，在手心吻了下，松手放人，“記得晚上去我那里，碼發給你了。”
楚辭臉上一熱，不敢再看他，推門下車。
剛踏進樓梯口，還沒來得及整理迎面撞上小余從樓上下來。
“楚楚姐。”興沖沖的過來，走的近了腳步仔細看楚辭兩眼，“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不舒服？”
楚辭強裝鎮定，“沒有，可能腮紅打多了。”
小余探頭又看看，“也紅。”
楚辭推開快到臉上的頭，生怕看出什麼端倪，“口紅也涂多了。”
小余沒多想，“還好看，哪個號，給我發個鏈接唄。”
晃晃手機，讓楚辭快發，楚辭哪里有，信口胡謅，“專柜買的，改天送你一支新的。”
小余一蹦三尺高，抱著楚辭在臉上“吧唧”一口，“謝謝楚楚姐，最你了。”
和小余分開后回到辦公室，手機上果然有兩條新消息，一條是半個小時前發的，一條是剛發的。
【碼：0722】
【楚教授，談以后和其他人保持安全距離是基本準則，沒有下次。】
楚辭茫然一瞬，想起剛才小余那個吻，回復。
【是生。】
那邊消息回的很快。
【生也不行，親你了。】
稚。
楚辭吐槽一句，目上移落在那串碼上，七月22號，對楚辭來說不難記。
的生日。
職這麼久，楚辭漸漸適應了學校的生活節奏，提前整理好第二天要用的資料，踩著放學鈴聲打車回去。
在門口猶豫一瞬，覺得夜無咎沒那麼早回來，于是先回自己家。
錢媽只負責家里衛生和早飯，楚辭翻了翻冰箱，準備煮上次的蛋面。
兩個西紅柿還沒來的及洗，一個視頻電話彈出來，楚辭劃開，屏幕里立刻跳出男人臉。
“在哪兒？”
楚辭打開水龍頭洗西紅柿，“在家，怎麼了？”
男人眼微瞇，危險的看著，“你說呢？”
他的不滿都快過屏幕溢出來來，楚辭想忽視都不行。
湊過去仔細看一眼他后的背景，“你在家啊？那你吃蛋面嗎？”
拿著西紅柿，眼神真摯的讓人挑不出一錯，夜無咎被氣笑了，“放下你的西紅柿，來我家，現在，立刻。”
“嘟”一聲忙音，視頻掛斷，沒給楚辭任何拒絕的機會。
楚辭看著黑下去屏幕，把西紅柿放回保鮮層。
開門出去的瞬間，想起床頭柜里的兩盒套，猶豫要不要帶一盒過去。
兩秒后，關上門，決定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