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在一宅院正門前停下,云初在門口張著已等候多時,見到馬車停下,忙迎上去,幫忙擺上腳凳,門口一眾家丁婆子跟在后面見禮。
沈燕白跳下馬車,出手要扶南珠,南珠將手放在他手心,待踩凳下馬車后,想要掙開,沈燕白卻是不放。
大庭廣眾之下的,南珠嗔了他一眼,再看向這氣派大宅門問道:“這是爺的宅子麼?”
云初笑嘻嘻:“這是爺特地置辦的宅子,今后就在這常住哩。”
南珠轉頭問沈燕白,驚愣道:“爺說的是真的?”
他當真要搬來泉州長住。
沈燕白敲一記額頭:“我何時欺過你?”
沈燕白牽著南珠進了門,穿過一進院,走進垂花門,往左穿過寶瓶門,經過一游廊,再到水榭,側頭一,只見這院子里栽花植樹、假山水池,致。
院角一棵西府海棠,春日里,定滿院緋云輕墜。
再經過一曲折游廊到三開間歇山躺軒,前面又過一窩角廊,再走數步停在五開間正房前。
沈燕白忽停下不,南珠靜靜等著,以為他還有什麼事,他卻突然俯,南珠腰間一,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
“爺,后面還有人!”
“看他們作甚,看我就夠了!”
說罷,一腳踢開房門,大步踩,直往那黃花梨拔步大床而去,南珠驚呼一聲,正要說房門還沒關,探頭看去,云初那鬼已經將門關上。
沈燕白將南珠放在榻上,不讓起,傾過去,牢牢圈在下,再用力和親個,啵的一聲響亮極了。
“南兒喜歡嗎?”
南珠咬著,故意和他對著干:“喜歡和爺咬兒還是這個宅子呢?”
沈燕白咬牙:“胡說什麼,自然是問宅子!”
咬兒不用問也知,哪次不跟魚兒似的,尾甩得極歡快。
這尾魚還想耍頭:“一路上爺走得太快,未來得及細看哩,爺現在讓南兒出去看看,再告訴你吧。”
說著企圖從沈燕白胳膊下鉆出去,沈燕白怎會讓如意,在上一把,南珠得直往他懷中鉆,最后不得不求饒:“南兒只顧看爺,心里只裝下爺,并未顧得那許多。”
沈燕白不由笑了,俯首吮的紅兒:“我心中亦只有南兒。”
沈燕白一面親,一面解開腰間帶,很快裳散盡,南珠雪白的子在男人火熱的膛,一皮蹭在微涼的料上,麻骨,南珠不打了個。
沈燕白啃咬著的頸和圓潤肩頭,另只手在不盈一握的細腰上:“瘦了許多,我讓廚房多做些補膳,半月定將你養胖。”
南珠雙手也隔著沈燕白實膛:“爺也瘦了,要補子呢。”
補子?
小妖說什麼胡話,他氣方剛還用著補麼!
沈燕白迅速除去,膛薄賁發,傾軋過去,狠狠親個兒:“你來試試我要不要補。”
稍頃,黃花梨拔步床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