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白目穿梭在曼妙的曲線上,忘了呼吸。
南珠牽著沈燕白的手按在自己撲通跳的心口,滿臉通紅:“夫君,南兒好看嗎?”
骨勻稱,約蘭,沈燕白呼吸逐漸急促,呼吸灼沉:“好看,再沒有比南兒更好看的了。”
“爺喜歡嗎?”
“南兒這是要我的命!”
沈燕白眼底泛起赤紅,直起腰,握住腰要親小紅兒,南珠再次抵住他膛,推著他躺回枕上,滴滴道:“爺不要急嘛,南兒還有許多話想和爺說。”
南珠抬手解開腰間的繩帶,終于見得小上那對頸鴛鴦的真面目,紗輕薄,左側領口落,出一方雪白圓潤的肩頭,像一顆水飽滿的梨,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南珠拾起一顆桂圓剝開咬口中,再低下頭去哺喂給他,沈燕白張含,滋味甜上心頭。
他的南兒何時學會了這麼要命的本事。沈燕白忍得膛賁張,咽下口中的桂圓,低喚一聲南兒:“莫要再折磨我了。”
“爺,怎這麼沒耐心?”南珠輕笑一聲,終于解開沈燕白中,出他白皙健碩的膛,壯悍實的窄腰以及結實致的腹,隨著呼吸起起落落,危險又人。
南珠突從被褥中拿出一冰冷什著沈燕白腹輕輕蹭過,猝不及防的,沈燕白呼吸狠狠一,看到抬起手中金燦燦的鏈子,正是他打造的那個,何時拿出來了?
沈燕白再度開口的嗓音啞不調:“南兒要做什麼?”
南珠握住鐐環,一路向上過沈燕白膛、鎖骨……
“南兒也想要夫君做一件事。”環最終停在沈燕白凸出的結,來回輕按著,羽睫輕輕撲閃:“南兒想看看夫君被鏈子拴住會是什麼樣子。”
一定很好看。
沈燕白危險地瞇起眼眸:“大膽、敢在你夫君頭上造次,新婚之夜將夫君拴在榻上這大盛除了你再找不出第二個!”
南珠滿面飛紅,才不怕他:“好不好呀,夫君就不能服個,依南兒一次麼~”
撒起來簡直要了沈燕白半條命去,沈燕白氣沉沉笑一聲,簡直沒了脾氣:“南兒想要什麼,我何時不依過?”
這便是答應了。
南珠開心的打開鐐環,扣在沈燕白手腕上,再拿出鎖來鎖住,另一端鎖在床架子上。
南珠將金鏈子握在手中,聽得嘩嘩作響,再低頭看去,男人結實的小臂被金燦燦的鏈子拴住,襟大敞,一副任人擺布的模樣,心中居然浮出的快來,難怪爺將關在金籠時總親的腳。
如今這般,的夫君也秀可餐呢。
南珠原本只想玩一玩,現在一看,金鏈子是在手中,在上,就好像……沈燕白是的奴……
南珠被腦子里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份尊貴,怎可以是的奴呢。
可是……南珠屏住呼吸,緩緩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沈燕白躺在下,從未有過的角度將他俯視,方才破土而出的快愈發強烈,似要沖破頭顱,令張而又。
沈燕白躺在榻上,緩緩曲起一條,幽深的眸子同樣用一種從未有過的角度仰視,他滴滴的南兒似乎變得頂天立地,甚是有趣。
看出的張,噙起想笑:“南兒高興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