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點點頭,忽然心里又冒出更大膽的想法來,只是不敢實施。
今日沈燕白允拿金鏈子拴他,已是寬容大度,天下男子沒幾個能像他這樣縱著人爬到自己頭上去。
見遲遲未,沈燕白耐心問:“南兒還想做什麼?”
南珠抿抿,潤的腳趾頭了,有些難以啟齒。
沈燕白知心里憋著折磨他的花招,靜等著下一步作。
南珠咽了口唾沫,試探問:“夫君,南兒做什麼夫君都會依麼?”
有事相求便喊夫君,真是個狡猾的丫頭,沈燕白倒真有些期待住了。
只是,磨了他這麼久,膛已覆滿薄汗,便氣沉沉道:“依你。”
南珠:“夫君不準罰南兒。”
沈燕白:“不罰。”
終于,南珠鼓起勇氣,抬起腳踩在他結實的腹上。
與手上去的不同,腳心似乎更加敏一些,就連他腹的紋理以及隨著呼吸起伏的節奏都能清晰到。
……還有男人上燙人的溫。
南珠呆呆的,像是發現了一片新天地,不是,就連沈燕白也意外住大膽的舉。
鎖他便罷了,居然敢用腳踩他。
天下男子,誰能容忍子踩在自己上,還是如此辱的姿態。
可這個人他心尖上的子。
意外是意外了些,滋味卻格外新奇。
沈燕白目不轉睛看著白皙的玉足,忽覺得口干舌燥。
南珠見他不制止自己,鬼使神差的,輕輕踩幾下,聽到男人從間溢出一聲悶哼,頓時耳紅。
驗太過刺激,南珠不想停下,玉足一點點往上挪,最后踩在他膛時,沈燕白忽握住的腳,那樣用力。
南珠以為沈燕白生氣了,忙要將腳收回來:“爺,我錯了……”
話未說完,沈燕白捧著的腳放在邊,落下一吻。
南珠驚愕住,一雙眼睛瞪得圓圓的,寫滿了難以置信。
……
雖然不是沒被沈燕白親過腳,今日這般狀況下他還會縱容自己實在令南珠意外,心里太過震撼,南珠子晃了一下,及時扶住床架才勉強單腳站穩。
終于,沈燕白放開的腳,俊浮出一抹寵溺的笑意:“南兒滿意了麼?”
南珠搖搖頭又點點頭,不更加攥手中的金鏈子,抬起另一只腳:“還有這只。”
簡直得寸進尺。
偏偏沈燕白愿意縱著。
南兒是他的人,可以欺在他頭上,在他頭上興風作浪。
—
婚這日,府歡聲笑語,祝福不斷,然而府外更要熱鬧一些。
只見大街上,鞭炮齊鳴,噼里啪啦響個沒完,凡是沈燕白名下的鋪子皆滿了雙紅喜字,門口有人撒喜糖。
客棧、茶館、酒肆等店,三日之所有進店者皆分文不取,不這泉州城,大盛朝凡是沈燕白的鋪子,皆免費向民間百姓開放三日,共同慶祝他沈燕白大婚。
一聽不用錢,還能隨便吃喝,能占便宜的消息傳得是最快了,這麼一來,滿大街誰還能不知沈燕白娶得妻進門。
如此闊氣的舉,為百姓飯后談資。
……
紅綾被翻波滾浪,一夜不得閉眼。
屋中線半明半暗,龍紅燭已經燃燒殆盡,一如南珠的意識,隨著耳邊金鏈子嘩嘩作響,一點點被干。
沈燕白手被拴住,不能帶南珠去沐浴,便抱著在榻上尋了一干凈的地方躺下。
天亮時,夫妻二人才終于結束漫長的新婚之夜,頸相依,沉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