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音剛落,又有人站起來:“我不是顧陌的,但剛好,三年前顧陌參加的那期培訓班我也看了,顧陌是靠著實力殺出重圍拿下第一的,現在,在《音你發》的舞臺上依舊那麼令人驚艷,為實至名歸的第一,為什麼只要一個人為什麼就能這麼驚艷,在星芒團就一無是?”
孩的聲音傳開:“這說明不適合團,會被團隊拉低自己的水平,這可不是我說的,是事實擺在這里,所以用團時期的實力來評估的真實實力,然後否定,我覺得不行。”
這番話無疑是在公然打臉星芒團,暗示們水平不行。
星芒團個個臉難看。
而面對舊隊友的指控,顧陌的目掃過星芒團眾人:“你們說歌曲是團隊共同創作?那請你們說說,自己參與了哪部分作曲?哪部分填詞?又是如何參與的?”
團員們頓時語塞,面面相覷。
星沅強作鎮定:“時間過去這麼久了,我們怎麼可能記得清楚每個細節?”
“是嗎?”顧陌角微揚,“那好,你們不能證明,我來證明我自己。”
轉向觀眾:“今天現場,我將據一個隨機故事即興創作一首歌曲,有人愿意分自己的故事嗎?”
臺下寂靜片刻,隨後一位年輕孩接過話筒:“我的故事很簡單,我出生在一個重男輕的家庭,父母把所有資源都給了弟弟。我靠自己努力考上大學,找到工作,但現在每個月要把大部分工資寄回家,他們永遠覺得不夠,我覺得自己就像個提款機,想擺卻又舍不下親,每天都在耗自己……”
孩講述時,顧陌已經拿起了吉他,不時記錄幾個音符。
當講完,顧陌抬頭:“謝謝你分故事。我已經有了靈。”
星芒團的員們嗤笑起來:“裝模作樣!靈怎麼可能來得這麼快?”
“即興創作一首歌?不可能!”
顧陌沒有理會質疑,撥吉他,一段前奏如水般流淌而出,隨後是清澈而富有穿力的歌聲:
“看不見的繩索捆住翅膀/沉甸甸的期變枷鎖/一次次掏空自己/卻填不滿無底……”
歌詞直擊人心,旋律層層推進,將那種被親綁架的掙扎與痛苦表達得淋漓盡致。
全場觀眾屏息凝神,完全被音樂帶另一個世界。
唱到一半,顧陌突然停下,將話筒對準星芒團:
“這也是你們創作我抄襲的嗎?如果是的話,你們能把後半段唱出來嗎,我相信你們的也很希能聽到你們創作的歌曲。”
星芒團員面尷尬,無一人能接。
顧陌冷笑一聲,繼續完整首歌曲。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現場寂靜片刻,隨即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不觀眾眼中含淚,顯然被歌曲深深。
“事實上,據剛才的故事,我創作了兩首不同風格的歌曲。”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顧陌語驚四座,“現在為大家帶來第二首……”
第二首歌風格截然不同,更加堅定有力:
“不是所有的關系都值得維系/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被看見/今天我要剪斷這繩索/放飛自己尋找自由……”
兩首歌,同一個故事,兩種不同的理解和表達。
觀眾們清楚地看到,顧陌的水平與星芒團水平之間,不是差一大截,而是存在無法越的鴻。
這種創作能力,已經遠超普通音樂人的水準。
顧陌的天賦,強的可怕。
而的表現,也無疑是在告訴所有人,確實不是拖累星芒團,是星芒團拖累了。
所以星芒團和們的對的指控,本不立。
團員面紅耳赤,覺臉上像是活生生被人打了好幾個耳。
有人甚至忍不住低聲抱怨:“明明有那麼多好歌不拿出來,不然我們早就火了,太自私了。”
收視率在這一刻暴漲至頂點。
王導滿臉興讓主持人繼續頒獎。
無論夏家那邊曾經打過什麼招呼,在絕對的實力差距面前,任何暗箱作都已經失去意義。
別管顧陌有什麼黑料,那些黑料又沒涉及到犯法,又不是被國家封殺。
所以只看實力的話。
顧陌的第一名實至名歸。
至于這麼做會不會得罪夏家,引來夏家的報復?
上頭不是還有林至頂著嗎?
頒獎典禮結束後,後臺發了激烈沖突。
星芒團員圍住顧陌:“顧陌,得了獎說話都氣了啊!你奪走了原本屬于我們的冠軍,現在滿意了?”
“你知道我們為了這個獎付出了多嗎?你讓我們的努力全部付諸東流!”星沅指責道,“星瀾都自責得抑郁癥復發了,你是想害死嗎?”
星瀾則臉蒼白走上前,聲道:“星瑤,說不定你是有苦衷的,給大家道個歉吧,以後還是朋友。”
說完,一副搖搖墜的樣子,星禾扶住了,憤怒的對顧陌說道:“顧陌,你看到了嗎!星瀾本來抑郁癥才剛好一點,又被你害的復發了,你怎麼這麼惡毒!?”
顧陌冷冷地看著:“不就抑郁癥復發?這麼脆弱的話,不如回家當溫室里的公主,混什麼娛樂圈?”
這句話徹底激怒了星瀾的護衛者們:“顧陌你不要太過分了!星瀾說這些話都是為我們打抱不平,又沒有做錯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你就是嫉妒家世好,嫉妒比你有才華……”
顧陌反問:“那你們針對我是為了什麼?難道也是因為嫉妒我比你們有才華有實力?”
幾人瞬間啞火,就像是被踩了痛腳的貓,明明憤怒,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當晚,夏家別墅里,夏星瀾向家人哭訴:“我真的盡力了,但還是比不過別人,爸爸媽媽,哥哥,我太沒用了,我讓你們失了……”
看到夏瀾瀾哭了淚人,夏家人心疼極了。
怎麼有人敢這麼對他們夏家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