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我們正在策劃一檔全球的原創音樂節目,有沒有興趣來做首席音樂顧問?”
“顧小姐,你的音樂理念非常前衛,我們唱片公司希能與你進行深度合作……”
剎那間,顧陌邊圍滿了人,剛才還對不屑一顧、冷眼旁觀的那些樂壇大鱷們,此刻紛紛上前與與握手、談、遞上名片,表達著強烈的合作意愿。
瞬間變了整個酒會最耀眼的焦點,眾星拱月,風頭無兩。
林至看著被熱人群包圍的顧陌,臉上出了欣而又慨萬千的笑容。
知道,這個孩的翅膀已經了,從此天高海闊,再無人能阻擋翱翔。
與之形地獄天堂般鮮明對比的,是角落里面如死灰、渾冰涼的星芒團。
星芮無法接這從天堂墜地獄的巨大反差,嫉妒和屈辱讓幾乎失去了理智,失態地尖聲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一分鐘寫歌?騙鬼呢!一定是提前準備好的曲子!不知道練習了多遍,故意拿到這里來故弄玄虛,嘩眾取寵!”
“對!肯定是這樣!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心機婊!”星澈也急忙跳腳附和,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星瀾看著被國際級制作人、唱片公司總裁們簇擁著的顧陌。
看著那些平日里們連靠近都需要莫大勇氣的大人,此刻對顧陌出的欣賞甚至尊敬的笑容,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
強烈的嫉妒和絕如同水般將淹沒。
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在以為能將顧陌踩在腳下的時候,對方總能以這種絕對碾的姿態,將打更深的深淵?
苦心經營的一切,家族為鋪就的道路,在顧陌這耀眼奪目的才華面前,竟是如此不堪一擊!
覺嚨腥甜,幾乎要吐,用盡最後一力氣,聲音嘶啞地出幾句話,試圖挽回一點可憐的尊嚴:“就算、就算真是寫的,這種靠嘩眾取寵、投機取巧得來的關注,又能維持多久?娛樂圈,有才華沒有背景和人脈,終究是走不遠的……”
這話語,與其說是在質疑顧陌,不如說是在安自己已經崩潰的道心。
然而,們這些充滿酸臭氣息的質疑和詆毀,在此刻全場為顧陌沸騰的氛圍中,顯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異常刺耳。
沒有人再去理會這幾個像小丑一樣喋喋不休的年輕孩。
酒會的主辦方負責人早已經注意到了這邊不和諧的。
招來助理,低聲詢問了幾句,了解了事的前因後果後,負責人的眉頭皺起,臉上出不悅的神。
對邊的保安主管低聲吩咐了幾句,語氣不容置疑。
很快,幾名著黑西裝、材高大的保安人員面無表地走到星芒團面前,擋住了們看向顧陌的、充滿怨恨的視線。
“幾位小姐,打擾一下。”為首的保安主管語氣禮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鑒于你們的行為已經對酒會秩序和其他嘉賓造了困擾,主辦方認為你們不再適合留在此地,請你們現在離開。”
;“什麼?你要趕我們走?”星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尖聲道,“我們是正式邀的嘉賓!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是夏家……”
“小姐,邀請函并不意味著可以無限度地打擾他人。”保安主管冷冷地打斷,目掃過臉慘白的星瀾和其他員,“這是主辦方的最終決定,請你們配合,不要讓我們采取不必要的措施。”
在周圍賓客或冷漠、或嘲諷、或憐憫的目注視下,星芒團的員們憤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們所有的驕傲、所有的幻想,在這一刻被徹底擊碎。
最終,在保安禮貌而堅決的護送下,們如同喪家之犬般,在一片竊竊私語和低笑聲中,狼狽不堪地被請出了這個們曾寄予厚的頂級音樂殿堂。
沒有獲得任何資源,沒有得到任何青睞,甚至沒有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帶走的,只有滿的屈辱和同行們可能持續很久的嘲笑。
而們的音樂夢想和事業前景,也隨著這扇沉重的大門在後關閉,陷了前所未有的黑暗之中。
更絕的是,騰耀娛樂公司高層也很快知道了這件事。
第二天一早,星芒團全員被急召到公司會議室。
等待們的,是公司總裁沉得能滴出水的臉,以及一疊摔在桌上的、關于昨晚酒會負面報道的打印稿。
“看看你們干的好事!”總裁的聲音抑著怒火。
“我費盡心思給你們爭取機會,指你們能為公司爭,拓展人脈!你們倒好!跑去得罪了半個音樂圈的大佬!王歌手那邊已經直接打電話來質問公司是怎麼管教藝人的!還有好幾個原本有意向合作的制作人,現在都表示要重新考慮!”
總裁越說越氣,猛地一拍桌子:“你們知不知道,夏家勢力再大,也不可能同時擺平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你們簡直是把公司往火坑里推!讓騰耀了業的笑話!”
星芒團的員們噤若寒蟬,低著頭不敢說話。
“公司投在你們上的資源還嗎?結果呢?專輯銷量平平,口碑一路下,現在更是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總裁深吸一口氣,下達了最後通牒,“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下個月的新專輯,必須拿出能打的作品,如果這次再拿不出像樣的績,證明不了你們的市場價值,公司所有的資源都會立即轉向其他新人組合,至于星芒團……就地解散!”
解散兩個字如同驚雷,在員們耳邊炸響,們臉瞬間慘白。
回到專屬的休息室,抑已久的矛盾和怨氣終于發了。
“都怪星芮!要不是你當時非要逞口舌之快,去挑釁顧陌,我們怎麼會引起主辦方的注意!”星澈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