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芒團已經沒有辦法了,自從夏家單方面宣布夏瀾瀾退出星芒團後,騰耀就徹底不管星芒團了,連經紀人劉姐現在都一心撲在別的團上。
曾經以為為頂流近在咫尺,卻一下跌谷底,星芒團的員本沒有辦法接。
既然公司放棄了們,不管們,那們就只能自己為自己爭取,證明自己還是有價值的,讓騰耀繼續為們砸資源。
否則,們的星途就徹底毀了。
星芒團看來看去,終于找到了一個機會。
過幾天會有一場針對新人的歌唱類比賽,是大公司制作的,如果們能在這次比賽中表現突出,再次翻紅不是什麼問題。
們一定要證明,團就算沒有顧陌,沒有夏瀾瀾,們也一定可以靠自己走紅的。
雖然參加這種新人比賽,會讓們淪為和新人一樣的際遇,一切都要從頭開始。
可只要們表現好,會比那些新人出頭的幾率更大。
而們本就有差點當上頂流的經歷,舞臺經驗富,一定能吊打那些新人的。
這一期選秀,們注定是最耀眼的。
于是,們瞞著公司參加了選秀。
很快,海選的日子就到了。
星芒團的員們踏進海選等候區時,臉上帶著一種與周圍環境格格不的倨傲。
們穿著統一的、略顯浮夸的打歌服,妝容致,仿佛不是來參加一個新人選秀的初海選,而是來出席某個頒獎典禮的紅毯。
為首的星沅環視著滿了年輕、張面孔的候場區,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輕蔑。
星澈則直接說道“真是想不到,”
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幾個惴惴不安的選手聽得清清楚楚。
“我們星芒,開了上百場演唱會,手握好幾首款單曲,今天居然要跟這些……新人,站在同一個舞臺上競爭。”
刻意加重了“新人”兩個字,仿佛那是什麼不潔的詞匯。
旁邊的星芮立刻附和,聲音帶著夸張的嘲諷:“就是嘛,這不是明擺著拉低我們的檔次嗎?我看啊,今天這些人,全都是來給我們當陪襯的,走個過場而已,本不用放在心上。”
們的對話像投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層層漣漪。
周圍那些懷揣夢想的年輕人,有的低下頭,攥了角。
有的則敢怒不敢言地瞪了們一眼,但終究沒敢出聲反駁。
星芒團,這個名字在過去幾年里確實響亮過,甚至差點躋二線團前列,聲勢浩大。
“瞧不起誰呢?”一個略帶沙啞卻充滿韌勁的聲音突然響起。
眾人循聲去,只見角落里站著一個穿著簡單白T恤和牛仔的孩。
扎著利落的馬尾,素面朝天,眼神卻清亮堅定,正毫不畏懼地直視著星芒團的員
星澈被這突如其來的頂撞弄得一愣,隨即怒火上涌。
上下打量著這個膽敢挑戰的孩,從對方樸素的著到那雙清澈卻執拗的眼睛,一種被冒犯的覺油然而生。
;“瞧不起你怎麼了?”
星澈拔高了音調,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
“知道我們是誰嗎?實力團!我們開演唱會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呢!代表作?隨便拎出一首,傳唱度都比你聽過的歌多!你比得起嗎?”
那孩并沒有被這番連珠炮似的炫耀嚇倒,反而向前邁了一步,角帶著一譏誚:“既然這麼厲害,還來參加這種新人海選做什麼?按道理,你們不是應該坐在評委席上,對我們這些‘新人’評頭論足嗎?”
學著星澈的語氣,將“新人”二字咬得意味深長。
這話直接中了星芒團的痛。
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是因為丑聞曝,,代言被換,公司也不管們……這個事實被赤地揭開,讓星澈的臉瞬間漲得通紅。
“你!”星澈氣結,指著那個孩,口劇烈起伏,“好,很好!牙尖利是吧?我會用我的實力,讓你,還有所有質疑我們的人,全部閉!”
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句話,眼中燃燒著被挑戰權威後的憤火焰。
在看來,今天的比賽已經不再是簡單的晉級,而是一場關乎尊嚴和過往榮耀的保衛戰。
然而,,當星芒團懷著一種“教做人”的心態登上舞臺,燈打亮,們看清評委席上坐著的人時,瞬間集石化了。
正中間那個位置,坐著的是顧陌。
那個名字,像一道驚雷,在星澈的腦海中炸開。
顧陌怎麼會是評委?怎麼會在這里?
顧陌穿著一剪裁得的黑西裝,長發隨意披散,神淡漠地看著臺上,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在看一群陌生人。
可星澈分明能覺到,那平靜之下蘊含的冰冷力。
音樂響起,是那首《晨微曦》。
這是星芒團最火的代表作之一,旋律激昂,節奏強,選擇這首歌,星芒團本是打算用這首們最火的歌來碾新人,重溫昔日輝煌。
然而,此刻在顧陌,這首歌真正的創作者面前演唱,每一個音符都變得無比沉重。
星澈的心跳失控,節奏全。
試圖找回平時練習了無數次的狀態,但聲音里卻不由自主地帶上了一不易察覺的抖和心虛。
其他員也好不到哪里去,舞蹈作僵,和聲部分甚至出現了明顯的走音。
整個表演,就像一場心排練卻意外頻出的稽戲,徒有其表,卻失了魂靈。
表演結束,臺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更多的是竊竊私語。
評委們頭接耳,眉頭微蹙。
到顧陌點評時,整個錄制現場雀無聲。
顧陌拿起話筒,目平靜地掃過臺上臉蒼白的星芒團員,最後定格在星沅臉上。
的聲音過音響設備清晰地傳遍每個角落,沒有憤怒,沒有激,只有一種陳述事實的冷靜。
“節奏不穩,氣息混,高音部分完全是靠嗓子喊上去的,毫無技巧可言。”
“和聲一塌糊涂,各唱各的,完全聽不出這是一支的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