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想到陸政霆在他們面前炫耀老婆,炫耀他老婆做飯好吃。
別說,人家沒有吹牛。
娶個這樣賢惠的老婆回家,誰都想往家跑。
沈懷霜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謝飛。
試探地問道:“謝先生,我聽陸政霆說,你曾經喜歡過一個孩兒,是真的嗎?”
謝飛愣了一下,沒想到陸政霆會跟說這個。
點點頭。
“對,幾年前的事了。”
“那你們為什麼分開?”
謝飛想到那段過去,心口堵得慌。
“是因為我家里反對,后來那個孩不告而別,我們就再也沒見過。”
“那你現在還著那個孩兒嗎?”
謝飛的臉沉重,沒有回答。
站起告辭。
“嫂子,我還有事先走了,謝謝你們的款待。”
沈懷霜點點頭。
謝飛和陸政霆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陸政霆洗好碗出來,見自家老婆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他坐到邊。
“老婆,你在想什麼?”
“陸政霆,你說我堂姐和謝飛還有可能嗎?”
陸政霆想了想回道:“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沈懷霜看得出謝飛心里有堂姐,提到的時候,眼神時而溫,時而痛苦。
相的兩個人不能在一起,生活在同一個城市,卻不能相見。
沈懷霜想想就替他們難。
但這些都是堂姐的事,不能替做決定,只能等堂姐自己想通。
陸政霆突然湊近。
“老婆,我們去洗澡睡覺吧。”
沈懷霜回神,看了看外面。
拉起他。
“這麼早,睡什麼覺?走,去我姐家一趟。”
陸政霆認命地當起搬運工,把謝飛買的東西搬上車。
到了出租房那邊,又哼哧哼哧搬上樓。
見到這麼多禮,小風箏高興壞了。
抱著禮一個個拆。
沈懷霜說道:“姐,這些都是謝飛給小風箏買的。”
沈婉芝愣了一下。
想到白天謝飛給打電話,沒有接。
謝飛聯系不上,才去找的妹夫。
陸政霆陪著小風箏在客廳玩,沈婉芝拉著沈懷霜進房間,姐妹倆說起私話。
“姐,你和謝飛還有可能嗎?”
沈婉芝搖頭。
“懷霜,我和他沒可能的,謝家很注重門第,不會接我的。”
“當年,他媽媽找到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威脅我,如果我不離開兒子,就要來找我爸媽。我不能因為談一場,就讓我爸媽這個委屈。這樣的我寧可不要。”
“反正我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最苦的時候都過去了,現在我有小風箏,已經很滿足,其他的我不想去想。”
沈懷霜沒有再說別的。
“姐,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謝然打了幾個小時游戲,口了,準備下樓喝口水。
路過謝飛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門虛掩著。
推開,見自家哥哥坐在臺上獨自喝悶酒。
走過去拿起瓶子一看,一瓶洋酒已經見底。
“哥,你這是喝了多?”
謝飛抬起頭,臉酡紅。
“然然,你說那個人到底去了哪?”
謝然就知道,哥每次醉酒都是為了那個孩兒。
奪走謝飛手里的酒杯,把酒杯和酒瓶藏起來。
謝飛嚷嚷道:“你干嘛藏我酒?”
“哥,你已經喝多了。”
“沒有,我還能喝,我沒醉。”
“哥,你就忘了吧,已經過去這麼久,那個孩可能已經有男朋友了或者已經結婚生子。”
“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哥,你醒醒吧。就算你真的找到又如何,爸媽也不同意,還不如讓人家嫁給普通人過平淡幸福的生活。”
謝飛喝了不酒,但他知道謝然說的對。
他就算找到了沈婉芝,又能怎麼樣呢?
謝然見謝飛安靜下來,把他扶到床上躺下。
把燈關了之后,才出去。
黑暗中,謝飛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眼角流出兩滴淚。
……
沈懷霜站在自家店門口玻璃,抬頭的時候居然看到了白宇杰。
他后邊跟著方秋影。
兩人前后走進一家高檔酒店。
這兩人大白天去酒店做什麼?
不會是勾搭在一起了吧?
沈懷霜有些后悔剛剛沒有拿手機把那一幕拍下來。
沈懷玉和方秋影算計的事,還沒有報仇。
這下彩了,白宇杰和方秋影……
這兩人搞在一起,沈懷玉肯定要氣瘋。
沈懷霜嘆,當初是眼瞎吧,才會看上白宇杰這個渣男。
幸好跟白宇杰在一起的時候守住自己的底線,沒有把自己給他。
要不然現在得惡心死。
兩人什麼時候離開的,沈懷霜不知道。
不過隔了一天,兩人又去了同一家酒店。
沈懷霜早就把手機拿在手里,他們一出現,就對著他們啪啪啪拍了好幾張照片。
接著,把沈懷玉從黑名單里放出來,把剛剛拍的照片發了過去,順便還把酒店的地址也發了過去。
拍拍手,繼續干活。
芳芳好奇地看過來。
“姐,什麼事這麼開心啊?”
“你猜?”
“大老板要來找你?”
“不是。”
“那是什麼?”
“你慢慢猜。”
芳芳絞盡腦也沒有想到別的答案。
沈懷霜沒等多久,就看見沈懷玉氣勢洶洶地沖進酒店。
沈懷霜跟兩個店員代一聲。
跑去對面的酒店看熱鬧。
別人的熱鬧,不看,沈懷玉的,一定要看。
沈懷玉正在跟酒店前臺理論,讓他們告訴白宇杰和方秋影所在的房間。
前臺不給。
沈懷霜給陸政霆打去電話。
“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
當沈懷霜說完之后,陸政霆有些生氣。
“老婆,你還關心白宇杰?”
沈懷霜覺得好笑。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關心他了?我是來看他和沈懷玉的笑話的。主要是沈懷玉那笨蛋找不到白宇杰的房間號,我幫一把,才能看到好戲。”
“陸政霆,幫一下忙唄,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容易。”
“一聲老公我聽聽。”
沈懷霜:……
算了,為了看戲,豁出去了。
“老公,幫幫忙唄。”
陸政霆覺燥熱,下意識要外套,發現他本就沒穿外套,只穿了一件背心。
結滾,說道:“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