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暗示了李慕珩好幾次想要云雨一番,李慕珩卻好像理解不了似得,沒有給出任何反應。
李慕珩近來很忙,來的頻率也低。陶夭覺得自己就是久旱的沙漠,想要得到一滋潤。上次被杜坤朗打斷,到現在還心有怨氣。
李慕珩今晚既然來了,更不想錯過這次機會。
纖細的藕臂繞上李慕珩的脖子,陶夭呵氣如蘭地看著李慕珩,“你今天來我這里……真的只是為了說這件事嗎?”
李慕珩看著陶夭近在眼前的麗臉龐,那般妖嬈模樣,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不心。
“夭夭,我今晚沒心。”李慕珩想要推開陶夭,發現好像沒有骨頭似得,整個都黏在自己上。
陶夭材火辣,又穿著一件真齊吊帶睡,那好的材曲線盡顯無,前風無限旖旎,極盡。
清淡的香水味,覺視覺嗅覺都是陶夭,昏黃的燈更給人一種的。
陶夭纏著李慕珩,不,“我知道你沒有心,所以才想讓你放松一下……今天晚上你不……讓我來……”
陶夭說著,子已經開始往下沉,弓著背趴伏在李慕珩上,紅順著李慕珩的鎖骨一路親吻至他前的敏,隔著睡輕輕含著,舐。
李慕珩眉心微微皺起,難以自抑地低了聲。陶夭想要勾起李慕珩那火,故而加重了啃咬的力度。
下一刻,的肩膀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推開。
陶夭睜著一雙魅的眸子含脈脈地看著李慕珩,“慕珩,你已經有好久好久都沒抱過我了……我想念你……想跟你在一起……”
李慕珩凝視著眼前子那委屈的面龐,腦海里浮現的卻是另一個人,那般清晰的面容,好像此刻就在眼前。
出手將陶夭圈在了懷中,他的作很生,甚至覺得別扭,“我等會兒還要回醫院,不能多留。”
“就一個小時也不行嗎?”陶夭很失落。
李慕珩摟了些,沒有回答。
陶夭知道李慕珩的沉默代表什麼,也不再多做強求,但還是溫提醒他,“既然你要回去,那我也不多留你。不過你也不要太累了,要注意。”
把頭在李慕珩懷里蹭了蹭,這片刻的溫存……
深夜一點,安靜的街道,一輛黑轎車在寬闊的馬路上飛馳著,線條流暢的車如同離弦之箭,直往終點。
林嵐還在為白天的事煩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眠,只好起床到臺上吹風,想要放松一下繃的神經。
余舒曉今天回來依然講述了在北亞的所見所聞,今天的主角不再是陸臨舟,而是換了李慕珩。
冷酷、霸道、專橫,是余舒曉給李慕珩的評價,林嵐想想倒也覺得切。
余舒曉還說董事長病重住院,估計時日無多,公司部都在猜測下一個接任集團CEO的人會是誰。
會是誰呢?
林嵐將公司董事會那些人一一做了設想,唯獨沒有想到李慕珩。
李慕珩只是北亞的總經理,在北亞沒有任何份,即便郭瑞重他,頂多只能上升至首席執行,CEO怎麼可能會到他?
雖然在北亞時間不長,但就了解到的信息而言,北亞那幾位東對李慕珩也多是面服心不服。郭瑞在時,他將決定權都給了李慕珩,各東可能還會敬李慕珩三分,郭瑞若真死了,李慕珩的境也未必好的了哪里去。
那個人一心想要弄垮季氏集團,北亞是他現目前唯一能夠利用且足以與季氏匹敵的籌碼,照李慕珩的格,肯定不會坐以待斃。
手機突然響起,一看竟然是李慕珩打來的,林嵐心里咯噔一下,剛剛還在想著這個人,這會就打電話過來,不得不嘆思想的靈簡直超越想象。
看著屏幕上的幾個阿拉伯數字,猶豫許久,終是沒有接聽,回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溫水飲用完,上床睡覺。
躺回床上不到三分鐘,手機傳來一條短信。
“如果不想我上去,你就自己下樓,我在小區門口等你。”
林嵐了眼窗外,夜闌珊,玻璃上約可見自己的模樣。
回復:“你有什麼事嗎?”
“讓你下來就下來哪那麼多廢話給你五分鐘。”
林嵐看著那條連標點符號都沒有的短信,都能想象李慕珩此刻的神態。
將手機塞到枕頭底下,側躺在床上,單手枕著頭,開始思考一個問題,李慕珩是不是有病………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嚇得心頭一驚,直覺告訴敲門的人是李慕珩。
手機也在同時響起,忙把手機拿出來接聽,“李慕珩你是貓頭鷹嗎,大半夜不睡覺你到底想怎樣?”
“開門。”李慕珩霸道的聲音。
“你有什麼在電話里說不就好了,為什麼非要到我家門口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真的很困擾。”
李慕珩仿佛聽不見似得,又連續敲了幾下,顯然是故意與作對。
林嵐被嚇怕了,趕翻下床,拿著手機走向客廳,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一件睡,又倒回臥室在柜里拿了件薄外衫穿在外面再才到客廳,隔著手機低聲威脅:“你要是再敲一下,我立刻報警。”
電話里李慕珩語氣不善,“我再說一遍,開門。”
未免次臥的余舒曉被吵醒,只好手去開門,準備出去跟李慕珩把話說清楚。
“嵐嵐姐,你在那里做什麼呀?”
后突然傳來余舒曉的聲音,嚇得林嵐手一抖,手機落在地,剛打開的一條門也隨即關上。
余舒曉見過李慕珩,如果讓發現自己和李慕珩的關系,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經歷的那些事兒,只怕又要鬧出一番風波。
余舒曉睡眼惺忪地看著客廳的林嵐,“你怎麼了?”
林嵐生怕李慕珩會敲門,故意提高了聲音說:“沒……沒什麼,我就是檢查門關好了沒有。”
李慕珩隔著門聽見林嵐說的話,眼中閃過一抹狡黠,抬起左手,然后在門上不輕不重地敲了兩下。
林嵐整個人都懵了。
余舒曉偏著頭聽,“我怎麼聽見有人敲門……”
“是我不小心到了。”林嵐尷尬地笑著,順便在門上敲了一下,再催促余舒曉,“你快去睡吧,明天還要上班。”
余舒曉半信半疑地哦了聲,轉回臥室去了。
確定余舒曉不會再出來,林嵐這才彎腰拾起地上的手機,想起李慕珩剛才的捉弄,惱怒地打開門想出去好好將他罵一頓。剛邁出一只腳,卻被李慕珩推回了屋子。
林嵐極力不讓自己出聲,但嚨還是溢出一聲低呼。李慕珩忙捂住的,將抵在墻上,左手將門輕輕地拉上,在耳邊低語道,“不想讓你朋友知道我在這兒,就別大呼小。”
林嵐本想咬他,卻明顯覺到上那只手的掌心有傷疤,結痂的地方剛好在兩之間,連呼吸都不敢張,所有的怒火也在剎那間消散。
李慕珩故意用傷的地方在上磨了磨,提醒自己的傷是怎麼來的。
林嵐垂下眼皮,不再反抗。
李慕珩這才滿意地松開手,環顧屋子一眼,又大搖大擺地走向臥室。
林嵐擔心他來,礙于余舒曉不敢大聲他,只能跟在后面一起進了臥室,順便將門反鎖。
臥室里的男人無論服子還是皮鞋,都是極致的黑,加上他那沉著的臉,更給人一種無法招架的暗黑之氣。墨黑的眸子盯著林嵐,語氣依然清漠,“昨天中午為什麼爽約?”
林嵐就知道他肯定會問這個問題,也準備好了四個字給他,“不想去了。”
“不想來?”李慕珩笑,“是不想來還是不敢來?”
林嵐偏過頭不去看李慕珩,“我又不怕你,有什麼不敢去的。”
李慕珩走到林嵐跟前,認真看著林嵐的側臉,仿佛在確認。
林嵐被他看的心虛,干脆轉過頭直視李慕珩的眼睛,故作嚴肅,“我有朋友在這里,你最好不要驚,否則我跟你沒完。還有你有話就說,說完了趕離開,別耽誤我睡覺。”
李慕珩淺笑,“剛好一起睡。”
說完就將林嵐推倒在床上,順勢將林嵐雙手錮在頭頂,他強健的在上,讓彈不得。
“李慕珩,你不要得寸進尺。”林嵐惱怒地看著李慕珩,恨不得把他看出一個。
“得寸進尺……”李慕珩細細品味著這四個字,目順著的脖頸下移,最終停駐在的前,眼中有的信息流轉著,“那也得先讓我得到一寸了再說。”
方才那一番作,林嵐外衫的扣子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出里面的綢質睡。面料將前廓完的呈現,那兩隨著的呼吸上下起伏,無聲的著他的,刺激著他的神經。
李慕珩只覺得頭一,呼吸也變得急促,就連手心也在微微發。
來之前已經忍過一次了,但此時此刻,此此景,他覺得自己要是不做點什麼,真的很對不起今晚來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