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那……”宋知蘊不由自主握了手機底部,“我哥昨晚沒對你做什麼吧?就是,他有沒有什麼過激言語?”
賀宴禮這個人最是小心眼。
之前和江鶴白多見了幾次,他就拿寧皎皎的公司威脅。
“倒是沒什麼過激言語。”薄添沉,“就是打了我兩拳。”
宋知蘊:“什麼?!”
“不過我閃得快,他沒得逞。”
“那就好,你沒事就行。”宋知蘊剛松一口氣,又提一口氣,“不過他憑什麼對你出手!”
“他以為是我把你灌醉喝多,想把你帶回家圖謀不軌吧。”
“……”
怪不得。
怪不得賀宴禮今早把摁在床上的時候,某一個瞬間的表想要掐死。
出門前還說有賬沒和算完。
原來是這茬事。
“你別管他,他就這臭德。”
“我不氣。”薄添一笑,“不過你這哥哥關心你的。”
宋知蘊心跳一拍,隨便說了兩句搪塞過去了,和賀宴禮不同尋常的關系還是越人知道越好。
薄添又說這幾天忙,不能找約飯,問下周有沒有空。
“下周我得去北城巡演,估計沒時間。”
“北城?”薄添眉梢一挑,“那是我老家。”
“真巧,那到時候我到北城再問你哪些地方好吃好玩。”
“行,沒問題。”
掛完電話后,薄添轉進了隔壁科室,同事打趣,“喲,是哪陣風把您這尊大佛請來了?”
薄添開口:“下周一到周三有空嗎,有空幫我頂班,這周我幫你頂。”
“有空是有空。”同事好奇問,“請三天假,你要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