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蘊被推上床頭的時候,腦袋不小心被磕了一下。
賀宴禮沒管,徑自了外套,然后一口咬在雪白肩膀上。
“宋知蘊,你當我好惹的,上回趁我出差和他摟摟抱抱,這次又一聲不吭借著巡演的名義和他私奔來北城,你當我死了?”
男人下帶著怨氣,宋知蘊再次痛出聲,“我沒私奔!”
“那他怎麼來的?”
“我不知。”
“好一個你不知。”
賀宴禮不信,從下拽高的服,朝著最的部位又是一口。
宋知蘊疼哭了:“我真不知……”
他手下力道也重,不是調,是宣泄,“我要是不找你,不問你,是不是干脆一個消息都不發給我。”
“是你說的,賀阿姨已經察覺我們的關系,我和你當然不能再有過接。”抖吸一口冷氣,眼淚從眼眶滾落下來。
賀宴禮的還真是狗做的。
男人俯而下,“什麼時候斷,也要我說了算。”
接下來便是無盡的掠奪。
弄到一半,宋知蘊電話響了。
賀宴禮起瞥了一眼,屏幕上方顯示“薄醫生”。
好一個薄醫生。
他接起了電話。
宋知蘊瞪大眼睛,“你……”
“知蘊,你到酒店了嗎?”
宋知蘊咬牙,著頭皮,“已經到……”
賀宴禮惡劣,差點控制不住出聲,好在最后一剎牙關閉,“已經到房間了,有事嗎?”
好在薄添暫時沒聽出什麼異常,“我也沒什麼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