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初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皇賜給郡主府,又安排了這麼一個東西過來的用意。
只是這個唐華的,搭眼一看就是極度依賴人的小狗類型,實在不是的菜。
尷尬地笑了笑,“那個……你忙你自己的就行,我不用你服侍。”
唐華收起臉上笑意,癟了癟。
“郡主沒瞧上,不喜歡唐華。”
說話的時候眼眶發紅,像是了委屈。
“這不是你的錯,圣人那邊你也不必擔心,我自會去解釋。”
溫若初有些頭疼,好言安這只小狗。
“實不相瞞,我已經有人伺候了,沒聽說過那句話,一張床只能睡兩個人,三個人就了。”
唐華急著表明態度,“我不怕,我睡地板也。”
圣人說郡主心不好,讓他務必小心謹慎伺候。
溫若初:“……”
這人有點難纏,還沒眼力見。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似的,一拍腦袋,“哎呀,瞧我這記,差點忘了,我還有點事,今天就先到這。”
“哎……”
溫若初說完連院門都沒進,趕扭頭離開,逃也似的登上馬車。
坐在馬車里了好幾口氣才平復過來,讓馮文去給那個唐華的五十兩銀子娶個媳婦種點田,可不想回郡主府的時候,整天看見一個呼呼的大男人在面前轉悠。
“先回侯府。”
這兩日上京城人流集都張著上的懸賞令。
自打圣人蠱毒被出來之后,就一直沒找到上影,后來,后宮發現一個小太監的尸。
尸埋在雪堆里,還是野狗刨雪的時候,被宮人發現的,太監上穿的裳被走了,猜測上打死了小太監,穿著小太監的裳溜出了皇宮。
對圣人下蠱毒,罪同行刺,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上失蹤,只能拿溫清當突破口。
大理寺的人審問了溫清,還了大刑,也沒得到上真實份的任何有關線索,得到的有用消息,上是來報仇的,什麼仇什麼怨,溫清也不知。
或許是溫若初想多了,總覺得上的仇不只是針對皇,還稍帶上了。
不然像上那樣一個奇人,又怎麼會選擇和溫清合作?
一大早溫若初得知上逃走的消息,去了一趟宮里,接著馬不停蹄趕往軍營。
凌玄禮一金鎧甲,對著上京輿圖吩咐下屬布防抓捕上,見溫若初來了。
偏頭看了過來,“若初郡主,有事?”
溫若初穿著一素襖子,披銀狐裘大氅,細的皮領子遮住小半張臉,路上走得急了,臉頰上泛著坨紅,襯得原本俏靈的人多了幾分弱之態,眼神卻格外堅定。
溫若初看著凌玄禮,定定道。
“去騎兵營,守株待兔。”
三個月前,也就是剛穿越過來沒多久,深知虎符關乎著無數人的命,早早囑咐過芳若將虎符換假的,放置于皇寢宮。
方才特意進宮問了芳若,那枚假的虎符不翼而飛,結合小太監被殺,上失蹤。
溫若初判斷是上走了虎符。
溫若初雖然改變了自己和沈驚瀾的命運,這本書的故事走向好像并沒有改變。
上走虎符,十有八九是要調大虞騎兵。
簡單了凌玄禮解釋了真假虎符,凌玄禮越聽臉越凝重,對溫若初行了一個抱拳禮。
“多謝。”
走到門口,頓住腳步,回頭看向溫若初。
“今日軍務繁多,招待不周請見諒,一會我命人送郡主回去。”
為趕時間,溫若初是獨自騎馬來的。
“我自己能回去,你趕帶人去抓上。”
書中沒有上這號人,溫若初還好奇,上到底是什麼人?
凌玄禮點了一下頭,走了。
溫若初在屋里烤了一會兒火,子暖和了正要準備回去,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小兵走了進來。
“郡主,馬車準備好了。”
馬車好像是臨時找來的,車頭懸掛的木牌上刻著一個“李”字,溫若初鉆進馬車,車鋪著厚厚的墊,一看就很暖和。
凌玄禮這人除了臭臉,脾氣直了一些,人還是不錯的,心細程度和沈驚瀾有的一拼,兩人不愧是好朋友。
“代我謝謝你們將軍。”
馬車在博侯府門前停下,剛下車三聲布谷鳥有節奏地傳進溫若初的耳朵。
沈驚瀾走后,追風并沒有跟著沈驚瀾同回雍國,偶爾在面前轉悠一圈,好像從沈驚瀾的狗子,變了的狗子。
三聲布谷鳥,是兩人約定的信號。
送的馬車走后,也不知道追風從哪里鉆出來的,從后。
“郡主。”
溫若初四下看了看,人來人往的不方便,從后門去了醉仙樓,讓掌柜安排了一間房間,又點了幾道菜,包括平常吃的麻辣兔頭。
掌柜的關上門,追風端詳溫若初臉。
“臉不大好,病了?”
“有嗎?”
溫若初下意識了臉,“昨晚睡得好的。”
最近比平常睡得還多,可能是讓上的事鬧的。
溫若初坐在圓凳上,琢磨一會兒,適時地把話題拉了回來。
“說吧,什麼事。”
追風不見外地坐到溫若初對面,漫不經心地撿了一顆花生米扔里。
“凌妙,來管我要銀子。”
溫若初理虧地倒吸一口冷氣,凌妙和溫清兩個人是打定主意要買的人頭,前前后后在天機閣花了近一萬兩銀子。
因為告發上,安王府跟著吃瓜落,溫若初算是又一次得罪了回安王府。
溫清被羈押在大理寺,還在外面活蹦跳的,凌妙想除掉的心,估計比石頭還堅定。
只是,這一萬兩銀子追風都轉給了溫若初,溫若初又把這些銀子通過學用到了別。
銀子花都花了,這時候往回要,可沒有。
有也不給!
買命的錢,哪有往回要的。
溫若初端起茶盞,抿了一口茶。
“你怎麼回凌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