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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前的人只是安的對笑笑:“沒事,再多不好的事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看著我這張臉……你怎麼還有心想其它的?”
如實說,此刻的江硯辭眉眼間沒有了平素的冷冽,但是多出的這幾分病態脆弱卻完全放大了他五的優勢。
帥得,真的很讓人上頭。
很想欺負……
溫酒眸描摹著他的眉眼,角終于不控制的揚起,神也放松了下來。
“也是,咱們江總帥得天妒人怨的,我的確不該對你這張臉視若無睹。”
溫酒說的是真心話,江硯辭也確實被認真的表取悅到了。
又堅持和溫酒聊了一會,才又疲憊的睡了過去。
這是溫酒沒有再沉浸在那段記憶里,雖然當時因為自己沒有主出面溫宿野才死得那麼慘。
但如果在知道結果的況下,讓溫酒再選一次也未必會沖的站出去。
親疏遠近,如果那些綁匪用自己來威脅自己的父母,是溫酒更不能接的。
更何況,當時自己邊還有失去了父母才和自己逃出來的江硯辭。
自己若是站出去了,會辜負更多的人。
退一萬步說,造溫宿野那樣結局的是他父母貪心自家爸媽手里的份,是他做錯了選擇,是那些為了錢不擇手段綁匪,但絕對不會為害者的自己。
如果到今天了,自己依舊無法釋懷,那自己這些年也算是白活了。
想通之后,溫酒視線落在睡著的江硯辭上,沒忍住彎腰在他眉心親了親。
“好夢,阿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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