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尋的回答只是淡淡地朝著笑:“開心嗎?”
周可可也糾結了一下, 最后沒忍住“嘿嘿”樂了兩聲。
“……嗯, 開心。”誠實地道。
不管怎麼說, 畢竟那可是一座靠海的獨棟別墅。
周可可覺自己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歷過這麼刺激的一刻, 在臺上就開始心砰砰跳。
今晚這個幸運神的環著實是太大了。
——雖然比起送別人巨大的幸運,更希自己才是中了別墅的那個人。
心跳久久不能平復,忍不住就想易尋的酒喝一點驚。
易尋沒什麼懸念地當即發現, 在把臉埋進杯子里之前, 不作聲地要了回來, 輕輕敲了敲的腦袋以示懲罰。
“今天也不許喝呀?”周可可小小聲問他, 那模樣看起來可憐。
跟他結婚以來,就沒能獲許喝過幾次。
其實接法餐的那幾年,品酒也是其中的一項必修課, 喝兩杯是沒有什麼力的。
也不認為自己酒品是屬于差的那種。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對寬容的易尋,會在這個方面如此嚴格。
易尋對的疑問不置可否,招手來路過的服務生,去拿了一小杯梅子氣泡酒。
幾乎沒什麼酒含量的那種飲料,喝著跟調味果的區別不大。周可可嘗了幾口, 了,總覺他們在糊弄自己。
氣味倒是很香,留在邊久久不散,年會結束后,時不時還能聞到一陣若有若無的清新水果味。
周可可覺著也是這個原因,回去的路上,還坐在車里,易尋就親了。
以為那只會是個蜻蜓點水的淺吻,很自然地仰起臉迎上去。
然而他順勢捧住了的臉,作慢條斯理,像是在細致地品嘗的味道一樣,很久都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唔唔,易尋……”周可可好不容易重新索回了對自己舌頭的支配權,雖然很與他的親昵,但好擔心司機會看。
剛出聲就不能自控地往前傾去,被帶倒在他的膛上,他著的臉笑了笑,說了句:“可可好甜。”
然后就將扳了過去,繼續糾纏。
本完全無視了司機的存在。
周可可面紅耳赤地撲騰了一會兒,放棄了抵抗。
眸底的視線明滅之間,看見他的臉被醺浸染了微紅,約有幾分醉意。
今晚來敬酒的人好像確實特別的多。
吻完后,便換捧住他的臉了。
“喝多了呢。”喃喃地說著,純凈如水的眸子里滿滿都是關切。
看到對方略顯茫然的眼神,只當那是酒不及消解的疲態,關切之外,還多了幾分心疼。
其實事后也不明白這時的自己,為什麼會去心疼一個只是微醺的男人。
比起心疼他,不如擔心擔心自己接下來的境。
——當然,這都是事后才產生的痛的領悟了。
回到家準備著煮醒酒湯,還站在冰箱前翻找著食材,易尋就從后抱住了。
“嗯,是哪里不舒服嗎?”周可可轉踮起腳,了一下男人的額頭,覺有點燙。
正想要再踮起一點,用自己的溫確認他有沒有發燒,便騰了空,被他抱起來。
“要直接睡覺嗎?”搭著他的肩被抱向了臥室,一邊心大地問,一邊與他抵了一下額頭。
發現溫度正常以后,松了一口氣,才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你忘了洗澡啦。”
易尋看著,黑曜石般的眸子眨了一下,他也仰起臉,回味般地在鼻尖上蹭了蹭。
“不急。”他輕輕吐出兩個字。
周可可聽著他的聲音,捕捉到了空氣中的一危險的意味,但也不是很確定。
回過神已經是被吃抹干凈以后。
那一點點酒完全沒有給易尋帶來任何不適或困擾,反而撕碎了他平日里的忍和克制。
失去了克制,更沒了節制的男人,此時此刻越發像一頭窮兇極惡的野。
經歷了易尋前幾天的溫,自以為已經可以慢慢適應他的周可可,接連不斷被刷新了見識。
在他的懷里近乎暈厥地繃了腳趾。
他稍有停頓,將抱了起來,卻依然不打算讓放松,只是放緩了速度,換了一種方式折磨。
“又到了嗎?”被無限放大,啞啞的嗓音著周可可的耳朵。
得好想把男人的肩膀一口咬穿。
周可可還是如愿以償洗了澡——并不是想要的那種方式。
仄的浴缸里無可躲,又胡鬧了一回,連咬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最后的結局是奄奄一息地一覺睡到了次日下午。
醒來的時候還是稀里糊涂的。
床上只有一個人,艱難地把手機抓了過來,面對不斷閃爍的屏幕,半天沒有什麼反應。
大大小小的群聊無一例外炸開了鍋,無數個@的提示在往外蹦。
了沉沉的腦袋,隨手點開其中一個。
“我驚了可可,怎麼你老公真的是易尋啊?”最上面的一條消息停在屏幕中央,旁邊提示著最新未讀消息的數字,還在不斷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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