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平沉沉呼出一口氣:“王爺不如好好想想,皇后行事,到底是為了誰?”
端王手上的作一停,他癡傻的大笑幾聲,哭的不能自已。
母后到底為什麼啊?
自打太子定下,他便幾次三番與母后說過,他沒再想著那個位置。
他癱坐在地上,哭著磕頭去求惠德帝:“父皇,父皇,求您看在與母后多年夫妻的面上,留一命吧。您廢后,將貶為庶人,一輩子囚在冷宮,怎麼都行,只求您留一命。”
都是當父王的人了,哭的跟個孩子一樣,惠德帝對端王這個老大實在不忍,然他仍不會妥協。
他是想留一命的,可他害死了芷蘭,那便不能活。
惠德帝高高在上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不是父皇絕,是你母后作惡多端,朕實不能再忍。朕召你們進宮,只是告知。”
申經義彎著腰上前,低聲提醒道:“陛下,毒酒已備好了。”
端王失了聲,惠德帝低頭看他一眼,隨即背過去:“你若還想見最后一面,這酒……便親自送去吧。”
沉默片刻后,端王啞著嗓音,也不知那個好字是如何說出口的。
父皇向來說一不二,他再求也是于事無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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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宮里,殿外守了一隊軍,一眾宮婢與太監皆瑟瑟發抖的跪在外頭。
端王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