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局很快又開始了,換一個新手和紅襯衫男人中門對狙。
秦阮饒有興致支起臉,不是看那男人的進球技,而是盯著賁張的廓。
寬肩窄腰倒三角,一紅更顯勁瘦有力,碾對方時,他結過襯衫領口,勾起角那抹邪笑,看得人頭發。
當他換到側位擊球,秦阮掏出手機,對準他的腰,拍下一張,逐漸放大。
很翹,夠。
鏡頭追著他轉、俯、起,每幀畫面都是行走的荷爾蒙。秦阮指尖劃過相冊,間泛起細的。
渣男有什麼意思,死了就死了,這世上俊俏男人多的是。
不一會兒,球桿劃出半圓,白球準撞擊目標球。
“又贏!”圍觀人群早已見怪不怪,輸家苦著臉連灌三杯。
紅襯衫男人接過侍應生的酒,指尖挲著杯沿,突然抬頭向二樓影。
那雙黑眸過來時,秦阮指尖一頓,香檳杯懸在半空。隔著迷離的燈,他舉起酒杯,隔空致意。
反應很快,挑眉舉杯回敬。
男人角勾起,一飲而盡,一滴酒順著下頜線進領,在鎖骨暈開深痕跡,格外人。
新的挑戰者又出現了,看見他放下空杯,指節敲了敲臺面:“喝酒太便宜你們,加注。”
“賭什麼?”
“輸一局......”他目掃過二樓,戲謔道,“一件。”
“跟!”
他慢條斯理解開袖口,挽起袖子,出冷白的小臂,顯然是要認真了。
球桿聲驟響,白球撞開紅球陣型,目標球利落墜袋。
挑戰者連輸三局,最后只剩條豹紋底。
他倒不介意,叉著腰繞著臺球桌踱步,隨著笑聲:“單求,們別害!”
眾人一片哄笑,秦阮不知不覺起,扶著欄桿輕笑。等緩過來時再掃一眼人群,那個紅襯衫的人影不見了。
正疑著,后一陣松木香水混著威士忌酒氣縈繞過來。
“拍我那麼久……”低啞嗓音過耳垂,“拍夠了嗎?”
秦阮轉看著男人,有點意外,“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從你進來開始。”他眼底浮起笑意。
秦阮忽然想到什麼,男人盯著漂亮的眼眸,雙手撐著欄桿將困在中間:“剛才那出孔雀開屏,還滿意嗎?”
話這麼直白,秦阮也不打算扮演小家碧玉。
“不錯。”
他低頭嗅發間,一焚香縈繞在鼻尖,“冥府之路?”
極用這款香水,今晚完全是因為這個帶著死亡的名字才噴上。這男人好嗅覺,可見不是什麼愣頭青。
秦阮歪頭輕笑,一只手搭在他脖頸上,一只手著他的藍耳釘:“單?”
男人的手已經環上腰肢,指腹挲著腰窩:“明天不好說,但現在......”邪魅一笑,“我是你的。”
樓下突然發出更熱烈的歡呼,新一賭局已然開場。
樓上兩道人影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