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睡姜音后,傅硯禮吻了吻的額頭,心事重重下樓走進冰天雪地里煙。
西汐和寧曦還沒睡,正在探討傅硯禮沒和姜音復婚的事。
“孩子馬上要出生了,這事該著急了吧。”
恰巧過客房的窗戶看見了傅硯禮。
西汐披上外套推門走出去,“硯禮。”
傅硯禮回眸,嗓音喑啞,“怎麼還沒睡?”
“和阿曦聊到你了,剛好從窗戶看見你,出來關心關心你。”
傅硯禮“嗯”了聲,“早點睡。”
西汐笑笑,“你呢?在想什麼?又是吹冷風又是煙,力很大嗎?是因為集團事務還是在思索怎麼和小音修復關系?”
寧曦也穿著棉拖鞋走了出來,直接道:“傅總,你打算什麼時候和音音復婚?你可千萬別說你沒想過。”
左右炮轟,傅硯禮一時有點招架不住,“我沒有不想。”
寧曦:“想就行啊。”
傅硯禮夾著煙的那只手抬起,張地摳了摳眉。
“我只是——”
寧曦“嘶”了聲,“哪那麼多只是啊,說到底還是恢復單后邊桃花多了,被迷了眼了吧!”
西汐無奈地搖了搖頭,寧曦這是一朝被“鹿野”咬,十年怕男人。
攬住寧曦的肩,對傅硯禮溫聲道:“硯禮,你有什麼顧慮都說出來吧,你一個人琢磨容易鉆牛角尖,我和阿曦幫你分析分析,說不定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寧曦也意識到自己剛剛有點盛氣凌人了,對面這人可是傅硯禮啊,于是稍稍放態度:“對啊,你就說嘛,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