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
傅硯禮那麼執著地姜音說離婚的理由,無非是想親耳聽見姜音承認著姜渡。
那樣的話,他或許能徹底死心了。
……
和姜音一起去姜家那天,莊嵐在飯桌上譏諷:“有些人用欺騙和下作手段得來的婚姻,不照樣過得很好。”
傅硯禮懷疑自己做的那件事被莊嵐查到了,沒有勇氣再待下去,落荒而逃。
當晚,姜知予因為被嫁給陸霆郁郁寡歡,西汐陪姜知予喝得爛醉,傅硯禮和崔靜要各送一個生回家。
崔靜讓傅硯禮送姜知予,傅硯禮沒敢。
要是以前他就送了,可今天莊嵐那笑里藏針的模樣,讓他很害怕莊嵐會一個不高興直接把他下藥的事昭告天下。
第二天,他在郵箱里收到一條錄音。
“我不要傅硯禮了!玩夠了,累了,厭了,倦了!”
姜音不耐煩的聲音,隨著傅硯禮拖拽進度條的作,一遍遍從傅硯禮耳邊呼嘯而過。
原來只是……玩夠了。
傅硯禮打開煙夾,頹喪地陷在辦公椅,一接一地,周盡是繚繞的煙霧。
三年來的幻想和猜測碎為齏,竟然從來沒有過他,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
他這個人,就那麼寡淡無味嗎?才三年,就讓姜音厭倦這樣。
羅習敲門進傅硯禮辦公室的一剎那,愣得徹底。
傅硯禮一副要煙死自己的模樣,很難不讓羅習懷疑傅家是不是要破產了。
“傅總,您和太太即將離婚的娛樂新聞正在網絡上發酵。”
傅硯禮按了按眉心,“還要我教你怎麼理嗎?先熱搜,再花錢刪帖,最后把那些狗膽謠言的人都給我告到法院去。”
“是,已經在理了。”
“嗯。”傅硯禮盯了天花板一會兒,坐直子,“你怎麼還沒走?”
羅習憂心忡忡:“傅總,您怎麼了?需不需要幫您預約心理醫生?”
傅硯禮扯冷笑:“不用,就是被人當鴨白睡了三年而已,我承的住。”
羅習臉綠如菜,默默退出了辦公室。
傅硯禮那臉那眼神,羅習再待下去只怕會被狠狠殃及。
后來某奢侈品晚宴VIC室外,哪怕只是和姜音對視了短短兩秒,傅硯禮都會控制不住地幻想姜音甜地向他走過來喊他老公,大方當著所有人認領他的畫面。
然而姜音不出意外地做了最擅長的事——裝作不認識傅硯禮。
他又一次卑鄙無恥地用定寧曦為《鐵路》的主角來哄姜音陪他做AI。
答應了,沒怎麼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