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事調查清楚后，我會給姜素一個代。”
周斯野沒有提前把選擇做了。
周老爺子眸深沉，心底暗嘆一口氣，他說：“你不是給姜素一個代，你是給你自己一個代。”
他調查的結果，其實對姜素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也不重要。最后的結果是什麼，是該讓他自己明白，他的選擇，他的做法，到底是對還是錯。
老爺子繼續道：“婚都離了，以后就不要再糾纏人家了。”
周斯野繃著臉，不置可否。
老爺子掃了眼他上的傷，目落在他沒什麼的臉頰上，開口道：“我有過一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的經驗，不想再來一次。”
周家其他人或許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的暴，但老爺子卻清楚，人都捅進醫院了，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老爺子之所以什麼都沒說，也是看在姜素的結局太凄慘，不然怎麼可能當做無事發生。
周斯野還是一句話都沒說。
老爺子也沒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他是個倔的，勸說對于他來說，沒用。只有自己經歷過，才知道該怎麼做。
“走不走？”
周斯野道：“你們先回去。”
聞言，老爺子不再多言語，升起車窗，直接讓司機開車。
溫杳琴也是紅著眼眶上了車，如今都這樣了，還能說什麼？什麼也說不了，什麼也做不了。
姜素流產的事，還是不能接。
孫子一下全來，一下全走，這真是氣的機會都不給一個，不過就想要個孫子，怎麼就這麼難啊？
……
姜素在靈堂守了幾夜，周斯野就在外面守了幾夜。
姜松華見了，不是沒讓他進去，但都被周斯野拒絕了。
戴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