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一瓶價值不菲的紅酒在昏暗的燈下閃爍著人的澤。
陸司爵慢條斯理地搖晃著酒杯,深的酒在杯壁上留下優雅的弧線。
他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柳蔓蔓,那雙異的瞳孔里帶著一種讓人心悸的深邃。
“坐。”他抬了抬下,示意坐到自己邊。
柳蔓蔓攥了手中的包,深吸一口氣,走到他邊坐下。
“要喝點什麼嗎?”陸司爵的角勾著抹愉悅的弧度。
“不用了。”柳蔓蔓搖搖頭,“我開車過來的。”
陸司爵笑了笑,放下酒杯,修長的手指輕著的臉頰。
“我的寶貝,總是這麼乖巧。”
柳蔓蔓渾一僵,沒有躲開。
“黎檸出國的事,你辦的怎麼樣了?”問道。
“放心,我在國外勢力很大,早就已經打點好一切了,明天就可以出發。”
陸司爵的手指順著的臉頰到了脖頸,“你倒是很關心。”
“當然,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知道。”陸司爵俯湊近,熾熱的呼吸噴灑在的耳畔,氣息中帶著點邪肆,“所以我才愿意幫你。”
柳蔓蔓僵直著子,任憑他如何靠近,都不為所。
“蔓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陸司爵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順的發尾,放在手心中把玩。
柳蔓蔓閉上眼睛,“我知道。”
“那就好。”陸司爵滿意地笑了,“今晚,留在這里好好陪我。”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輕輕敲響。
“進來。”陸司爵頭也不抬地說道。
推門而的是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正是白天帶走黎檸的那幾個人中的一個。
“陸。”男人恭敬地彎腰,“有急況需要匯報。”
陸司爵皺了皺眉,顯然不滿被打擾。
“說。”
“黎淵的人找到了我們的一個據點,現在正在四搜查。”
“哦?”
陸司爵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
“他們找到什麼了?”
“暫時沒有,但他們的搜查范圍正在擴大。”
柳蔓蔓聽到這些話,心里咯噔一下。
黎淵這麼快就有了線索?
“加強警戒,確保那個人的安全,如果有必要的話,將從五號據點轉移走。”陸司爵吩咐道。
“是。”
五號據點,就是柳蔓蔓目前居住的那間別墅。
像這樣的據點,陸司爵在京城中還有幾十。
就算黎淵要查,也足夠他手忙腳一陣子了。
等他查到的時候,黎檸早就已經被安排出了國,到頭來只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男人離開后,包廂里再次陷了安靜。
“看來你那個朋友的哥哥還在意的。”陸司爵重新端起酒杯,輕蔑地笑了笑,“不過沒關系,他找不到的。”
柳蔓蔓斜著睨了他一眼,忍不住問道:“如果黎淵找到了怎麼辦?”
“那就要看我的寶貝,究竟能夠拿出多誠意了。”
陸司爵的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你知道的寶貝,能夠和黎淵抗衡的人,只有我。”
“我能從他手里把你朋友奪走一次,同樣也能奪走第二次,第三次。”
“當然,這一切都是需要我的寶貝用自己的努力來換,知道麼。”
柳蔓蔓那雙靈的眸子里,此時只有死灰一片。
“陸司爵,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千萬不能讓檸檸被黎淵抓到。”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陸司爵站起,走到面前,出手,“來吧,寶貝,陪我跳支舞。”
柳蔓蔓看著他出的手,猶豫了一陣子,最終還是放上了自己的手。
音樂響起,是一首纏綿悱惻的慢歌。
陸司爵摟住的腰,兩人開始緩緩搖擺。
“你知道嗎?”他在耳邊輕聲說道,“從第一次見到你開始,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是我的人。”
柳蔓蔓沒有回答,只是垂著眼簾,任由他引導著自己。
“當時你才十八歲,穿著白的連,像個小公主一樣。”陸司爵的聲音帶著一懷念,“你記得嗎?”
“記得。”柳蔓蔓的聲音很淡很平,“那是在慈善晚會上。”
“是的,我父親帶我參加的。”陸司爵笑了笑,“當時我就想,這個孩,一定要是我的。”
柳蔓蔓的心里涌起一陣惡寒。
想起了那個晚上,想起了陸司爵看向的眼神,那種熾熱而危險的眼神。
“可是你拒絕了我。”陸司爵出手掌,輕輕著面前的臉頰,一舉一中滿是慕和,“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寶貝,你知道這有多傷人麼。”
“我們不合適。”柳蔓蔓睜開眼睛,看著他,“陸司爵,我們真的不合適。”
“在我們國家,婚姻大事講究門當戶對,你們陸家高高在上,不是我們柳家能攀附的上的。”
“那又如何?”
陸司爵眼底的笑意病態不減,手掌從,改為輕輕住的下,迫使的眼睛只能看著他的臉。
“蔓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覺得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柳蔓蔓的眼眸深劃過一毫不掩飾的厭惡。
“是,我沒有選擇的余地了,陸想對我做什麼就隨便吧。”
柳蔓蔓話音剛落,男人便俯吻了下來。
頓時瞪大了眼眸,想要掙扎。
可他的力氣太大了,本反抗不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
“陸,不好了!”
好事被打斷,陸司爵只得松開柳蔓蔓,轉而冷睨著闖進來的下屬。
“我不是說過,沒有急況不要打擾我?”
“陸,黎淵的人找到了別墅!”
什麼?
柳蔓蔓的臉瞬間變得慘白。
“他們現在正在包圍那棟別墅,我們的人數量太,他們人多勢眾,只得先行撤離,等待您的指示。”
陸司爵的臉變得冷厲下來。
“那個人呢?在別墅里麼?”
下屬搖了搖頭,面為難之:“據兄弟們匯報說,并沒有看見黎小姐從別墅里出來過。”
言外之意就是,黎檸很有可能已經被黎淵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