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琳瞪大眼睛,細細的食指點了點自己的鼻子,“我自己做?”
哪里會做飯?長這麼大連廚房都沒進過……
“不會?”
林正淡淡的反問,平靜的語氣生生讓聽出了暗暗的諷刺。
“當然會!”
夏凌琳哼了一聲,轉就走。
半個小時后,廚房傳來噼里啪啦的破碎聲,以及響徹云霄的尖聲……
林正被嚇了一跳,連忙往廚房跑去,只見地上到都是碎了的碗和盤子,爐子上的火直接蔓延到了鍋上……
夏凌琳蹲在一旁的角落里,上漉漉一片……
這是什麼屬的天才,能把廚房糟這個樣子?
也來不及說什麼,林正先是用鍋蓋把火蓋住,然后迅速關掉燃氣開關,又把地上的碎片掃干凈。
清理干凈,他才著氣來到夏凌琳面前,盯著的頭頂嘆氣,“你在搞什麼?”
夏凌琳委屈的已經快哭了,可憐的抬起頭,睜著圓滾滾的大眼睛,小一扁,“嗚嗚,我要嚇死了……”
“我差點就死了……”
“我還傷了……”
一肚子火被的眼淚澆滅,林正咬著牙把人抱起來,“行,老子上輩子欠你的!”
他把人放在沙發上,口氣還有點兇,“到底哪里傷了?”
夏凌琳舉起一個手指,細白的皮上有跡滲出來,“疼……”
這點傷也哭……
林正站起來找了個創可扔過去,“大小姐,趕上吧,再晚一會傷口就愈合了!”
夏凌琳氣鼓鼓的坐直子,“大直男,活該沒媳婦!”
林正無語,不就是自己的媳婦?
他低眉看過去,剛想諷刺兩聲,卻啞了嗓子……
孩穿著薄薄的棉質睡,因為沾了水布料半明似的在上,讓好的材一覽無。
纖細的腰肢盈盈可握,再往上是半截晃眼的雪白圓潤……
因為坐著的原因,還有大半截的在外面著……
不知怎得,林正莫名想到了上午幫收拾時,那個的小……
以及兇喊自己流氓……
額,是不是沒開空調,怎麼突然這麼熱?
林正無意識滾了下結,別開眼,再開口嗓子有些暗啞,“想吃什麼,我去做。”
夏凌琳狐疑的看著他,語氣明顯不信,“你會做飯?”
看著這麼糙一個大老爺們,會做飯?不信……
孩揚起來的下,順著完的脖頸一路向下,白的有點刺眼。
林正覺著自己要收回來的視線突然變得有點艱難,某個地方竟然……
禽!流氓!
他慌忙的轉過,拋下一句話,“等著。”
逃也似的往廚房走去。
夏凌琳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奇奇怪怪的,這人不會是想做飯毒死吧……
打了一個冷戰,低頭看了看自己噠噠的服,連忙蹦下來去房間換,幸好睡多!
重新換了一純白的睡,夏凌琳看著餐桌上的番茄炒蛋和咽了咽口水。
林正拿著僅剩的兩個碗,放到桌上,“盛飯!”
夏凌琳剛要手,又被制止。
“算了,我來吧。”林正心塞的重新拿過碗。
這位大小姐再把碗摔了,今天這飯得用鍋吃了。
夏凌琳倒沒覺著有什麼不對,向來過的都是飯來張口,來手的日子,所以安安心心的等著吃飯。
折騰了一天,這會是真了,拉了一大口米飯,夏凌琳滿足的瞇上眼睛,“想不到,你手藝還不錯,和我家保姆有一拼了!”
他這是淪落到大小姐的保姆了?
林正嗤笑一聲,大口干飯。
他平時活量大,飯量自然也大,吃了三碗米飯才放下筷子,看得夏凌琳目瞪口呆。
“不是,你也太能吃了吧?”
半碗米飯就飽了呀!
林正將碗筷收起來,自覺的自己去洗,聞言看了一眼,“放心,掙得工資還吃不窮。”
夏凌琳突然想起來那會錄節目時,自己嘲笑人家是掙錢的社畜。
現在好,半年功夫,自己要靠這個社畜養了……
莫名心虛。
夏凌琳清了清嗓子,看向廚房的林正,言不由衷的咬了咬,“要不我洗碗?”
林正不輕不重的聲音從廚房傳來,“你再進廚房,我這個月的工資都要拿來買碗了。”
看不起誰呢!
夏凌琳踢踏著拖鞋走到廚房門口,靠著門框猶豫著開口,“你明天還上班嗎?”
林正將洗干凈的碗放好,回頭看,“有事?”
馬上快放暑假了,月底學生都要考試,學校很忙,所以他沒有請婚假。
夏凌琳低頭盯著自己小巧白的腳趾頭,“我媽明天晚上讓我們回家吃飯。”
本來拒絕了的,可是時清月士的河東獅吼把打敗了。
還以為林正要會趁機諷刺自己幾句,誰知他只是挑了挑長眉便答應下來,“知道了,明天我下班后來家里接你。”
家里兩個字讓夏凌琳愣了愣,眨了眨眼睛,終于意識到從今以后,現在這所房子就是的家了。
回頭看了看平平無奇的家,不是灰就是白的裝修風格,以及那個湊數般的小沙發……
突然悲從心來。
嗚嗚,不喜歡這里,想家了……
好端端的,面前的小姑娘眼眶說紅就紅,林正覺得心疲憊,“大小姐,又怎麼了?”
夏凌琳吸了吸鼻子,低著頭悶聲悶氣的開口,“我想家了……”
林正自小獨立,參加工作后就很回家住了,對于想家這個詞語有點陌生。
他沒有哄人的經驗,只好放緩了語氣,“明天我早回來一會行了吧?”
夏凌琳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了眼睛,“這里裝修的太丑了,我不喜歡。”
林正無奈的想,他那會裝修的時候也不知道,這里會住進來一個滴滴發脾氣的大小姐呀!
而且這個人還是他媳婦……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有點難過。”
夏凌琳眼眶紅紅的,小小的鼻頭了,看起來像個被人欺負了的小豆丁,“所以,你能不能去給我買杯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