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央拉著陸霖在剛才邀請跳舞的那個生旁邊了個空。
“你阿哥對你很好。”
見拉著陸霖一起來了，生大聲在耳邊道，笑容很爽朗，頭上的飾品跟著跳舞的作擺。
“嗯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
林央不知道在這里阿哥是男朋友的意思，使勁沖生點了點頭，也湊到耳邊大聲對說。
“剛才第一個踩炭火的是我阿哥，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他對我也很好。”
那個男生剛才踩了炭火現在又去表演其他節目了，兩人沒在一起，生看了一眼男生在的位置，剛才還很爽朗的笑帶了點。
林央沒注意到神變化，學著們當地的話說:
“你阿哥真勇敢，那麼燙的炭火都敢去踩，你舞也跳的很棒，你們都是很厲害的人。”
生又爽朗的笑了起來，看到的舞步點頭夸獎，又看到旁邊的陸霖，好笑的沖眨了下眼睛。
“你也很好，但你的阿哥看上去有點害。”
篝火把每個人的臉都映的很紅，林央節奏很好，跳了幾下就基本會了，陸霖雖然運還可以，但跳起舞來生的不得了，手腳僵的像木偶。
林央一邊笑一邊教他怎麼跳，直到實在笑的不行了，想松開他的手去拿口袋里的手機。
“不行，我得錄個視頻。”
“不許錄。”
陸霖抓著的手不放開，眼底警告意味明顯。
上次學恐龍走路被李群芳和林巍看到了到現在他還不能完全釋懷，他絕對不允許自己手腳不協調留下證據。
林央毫不怕。
“哎呀，就拍個視頻而已，好不容易你也有學不會的東西，我當然要記錄一下！”
“我不會的東西多了。”
痛經的時候他就毫無辦法。
生病吃藥他也只能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林央最終也沒得逞。
因為陸霖一直沒松開的手。
好吧。
不錄就不錄，反正說不定以后還有機會看現場版的。
篝火越燃越旺，林央力不支，跳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就累的不行了，陸霖也跟著解放了。
他們剛退出，李群芳打完電話過來，一個當地阿姨熱邀請加，李群芳沒拒絕，大大方方的融了進去。
酣暢淋漓的跳了這麼久，林央筋疲力竭，臉蛋兒也被篝火烤的緋紅。
外圍有個小火堆，是剛才烤過紅薯的，陸霖帶著坐在旁邊休息。
“今天真的好開心。”
緩了一會兒后，林央抱著膝蓋嘆。
“我喜歡這里的人，他們上有一種蓬的生命力，每個人都特別樂觀，自信又熱。”
“熱和向往是他們的信仰。”陸霖說:“舞蹈和火焰是他們表達希和熱的端口。”
林央幽幽道:“聽起來好有文化。”
像閱讀理解的標準答案。
“......”
“累了就先睡會兒。”看疲憊的樣子，陸霖對說:“阿姨剛開始跳，應該還有好一會兒才能結束。”
這種氛圍尤其能染人，所以通常一場篝火晚會持續好幾個小時。
“啪。”
火星子連著了好幾個，林央眨了眨眼，可能是太累了，有點恍惚，聽到陸霖的話，往他那邊靠了靠。
原本想把頭靠在他肩上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心跳有點快。
不想也不敢讓他聽到。
好奇怪。
從剛才跳舞的時候就這樣了。
好像最近幾次近距離接，心跳都有點快，但又不是心臟不舒服，倒像是書里寫的那樣。
怦然心。
天邊泛起了幾顆星子，水靈靈的，忽閃忽閃的，濃的像要落下來一樣。
不遠篝火依舊旺盛，人們的歡聲笑語蓋過了海浪聲，完的與夜融合在一起。
林央往后一仰，躺在了草地上。
手指扯了扯陸霖的服。
陸霖看一眼也躺下了，一只手枕著頭，另一只手拍了拍林央的頭，等微微仰起后，掌心朝上墊著的后腦勺。
“你說如果我小時候沒賴上你，我們還會像現在這樣躺在這兒看星星嗎？”
“會。”
陸霖幾乎沒有猶豫。
他自認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樓下住著這麼一個稀世珍寶，他怎麼可能會不覬覦。
“我也覺得。”
林央偏過頭沖他呵呵笑。
“我眼這麼好，小時候沒賴上你，也總有一天會賴上你的。”
“凈會說好聽的。”
陸霖也偏頭沖彎了彎角，眼神和語氣纏綣。
有本事就真賴上他。
“我老大就是很好，全世界第一好。”
又用上了小時候經常掛在邊的一句話。
“那你有沒有想過……”
陸霖話說到一半忽然停了，林央好奇的看他，“想過什麼？”
“沒什麼。”
陸霖搖頭。
他本來想問有沒有想過，他不只是想當老大。
可還小，心不定。
可能知道喜歡是什麼，也明白除了親和友之外，還有第三種。
但他想的是余生，也是束縛，而的人生才剛剛開始，他怕他現在問了，會為的困擾。